“真累啊…”小蝶在衆多的女式化妝品以及各式首飾衣服內艱難地審視着,這些東西,每一件,她都想要好好地欣賞一翻,因爲都是非常漂亮的,材質也是相當地不錯,品質可謂是十分之高。
而對於一個女孩來說,要剋制這些誘惑去找尋一件不存在的東西,那真是有着太大的難度,而且因爲這是在偷偷摸摸的情況下,所以人就處於一個高度緊張的狀態,這就導致了小蝶的精神,很快就接近枯竭了。
“到底在哪呢??”
終於,將整個房間都幾乎翻了一遍的小蝶,仍然是一無所獲,她覺得自己頭都大了,隨着時間的越長,她的心裡也就越焦急,時而將視線投向房間的外面,彷彿是生怕別人的突然闖進來似的,把她抓了個人髒俱獲,那樣的話,就非常麻煩了,要知道,跟那個老流氓講道理,是非常不合適的。
“唉,先坐一下吧。”
由於這幾天以來,小蝶的精神都是用來觀察某男的去向,找到合適的出擊時間,所以這幾天,她都幾乎沒有休息好,爲了大小姐的幸福和安全,她已經將自己折磨了幾天了,要不是今天抓住了機會,她可能還會一直這樣折磨自己。
“真舒服啊,比我那個牀舒服多了,這個老流氓真偏心,把自己的牀弄得這麼舒服,卻給別人那麼差的東西,哼…”
小蝶坐在牀上的身子,在這樣疲憊和不忿之中,逐漸地向下傾斜着,明亮的大眼睛,也開始逐漸地閉合着,身子最終與大牀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已經過度勞累的小蝶,就像是找到了一片新大陸一樣,躺下就不想再動了。
“居然還有大小姐的味道,真舒服,只是那種味道,是誰的呢?難道是那個老流氓的?也不難聞啊,居然讓人有一種依靠的感覺,真討厭…”
在這樣的思想鬥爭中,在這樣的夢呢之中,她最終還是無法理智地戰勝自己的瞌睡,最後竟然在這張大牀上,沉沉地睡去了,或許是覺得睡在被子上面不夠舒服,半夢半醒之間的小蝶,將自己的鞋子踢到了一邊,然後整個人就縮在這個溫暖的被窩裡,睡着了。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千古奇聞,做賊做到在別人牀上睡着,而且還是一個如此的大美女,這就不知道誰纔是真正的賊了。顯然小蝶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小賊,而是一個有脾氣,有個性的,爲了大小姐可以捨身取義的女俠,只不過,她這個女俠,做得也太不稱職了,比兼職做的還要不專業。
“我勒個擦,這是腫麼回事?不是偷情或者是偷偷男主人的睡衣內褲之類的嗎?怎麼爲成直接在牀上睡着了?這看着,賊怎麼時候,變得這麼囂張,那個誰,我問一下,要不要把她給弄醒啊,否則等張小子回來,我們會很麻煩啊…”
“叫什麼叫啊?就讓她在這裡睡着,反正出事兒了,他總不可能宣揚出來吧,正好,我們可以看到一場好戲呢,等着吧。”
顯然另外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是肯定不同意自己親自導演的戲半途就謝幕的,所以就算是這樣做會有一定的風險,但是能夠看到這麼一場精彩的戲,就算是冒點險
,也是非常值得的。況且只要自己親自見到了這樣刺激的畫面,說不定還可以抓住某人的把柄,讓他不敢太過囂張地與自己切磋。
“說得也有點道理,那就賭一把吧,反正平常也是被他教訓慣了,幾天不練練,身體正有點不舒服呢?”
另外一個男人強裝鎮定地說道,只是從他說話的語氣中,明顯地可以聽得出來,有一點心虛,甚至是有一點害怕。
“那就打起十二分精神,調整好呼吸,否則的話,我們還沒有看到好戲, 就被那小子拉去切磋了,正好可以檢驗一下,我們這段時間的練氣功夫,做得怎麼樣,看那小子還能不能察覺得出來。”
作爲一個戰鬥狂人,對於戰鬥的技巧,也是相當看重的,他們是不斷追求上進的戰鬥狂人,只要是不完美的地方,他們就會力爭做到完美,自從張武的五感開啓之後,原來他們自認爲隱秘的手段,在他的面前,就像是站在太陽底下一樣,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這讓他們心裡相當地不平衡。
再怎麼說,他們和張武之前都是戰友啊,作爲戰友,他們瞭解彼此的手段,雖然張武的武功總體上是比他們要強一點,但是也不會差這麼多的啊。自從張武回來之後,感覺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就是睡了幾個月之後,武功竟然已經進步到了他們難以跨越的地步,讓他們心裡怎麼能夠舒服呢。
但是,他們不是怨天尤人的人,他們是在不斷地追求着戰爭技法的完美性,既然張武可以進步如廝,那麼他們爲什麼會不可以呢?張武最擅長的就是察覺氣息的能力,可以說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任何隱秘的地方,在他的感知之下,都會無所遁形。
從那之後,這幾個傭兵狂人就開始練斂氣的功夫了,每天沒日沒夜地練,不管是在值班的時候,還是在睡覺的時候,甚至是在出外保護的時候,他們都會把呼吸調整到一個最完美的狀態,努力地讓自己的呼吸,都保持着一定的頻率。
爲了讓自己的呼吸和人產生區別,他們甚至抓了很多的動物來進行觀察,以及進行模仿,模仿他們的呼吸和心中的頻率,這個就是爲了不讓張武察覺出他的存在,可惜一直以來,成效都不是十分地顯著。
“唉,真累啊,休息一下,小乖乖,你怎麼這麼早就睡了??”
基本上是同樣的詞彙,但是卻出自不同的人嘴裡,這句話響起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這個男人身着一件非常古僕的銀灰色衣服,就像是一個得道多年的道士一樣,不過他的打扮,顯然更加地現代化和時尚,隨着復古潮流的來襲,他的這一身打扮,也不顯得太過另類。
反而多了一個男人的韻味,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家所熟悉的張武了,出去辦了一趟事情之後,回到了家裡,來到房間的時候,發現牀上已經躺了一個人,由於是縮在被窩裡的,所以,他並沒有看清楚具體是誰。
但是按照他的理解,既然敢躺在他這張牀上的女人,自然是打算獻身的,所以他也沒有客氣,將衣服什麼都換了之後,穿了一件睡衣
後,就也縮到了牀上,直接從從後就一把將那個女的抱住,而且手很快不老實地抓住了女人柔軟的玉兔,順便還使勁地揉捏了幾下,那幾把抓得,直接把牀上的女孩弄得呻吟連連。
還在睡夢中的小蝶,突然感覺自己的玉兔被人抓住了,而且使用的力道,是那麼地合適,讓她有一種從骨子散發出來的呻吟,情不自禁地就叫了出來,朦朧中的她感覺到並似乎並不合適,可是又不知道不合適的地方在哪裡。
“咦,怎麼尺寸不對啊,難道是莉絲那個小丫頭,幾年不見,長大了?但是也不對啊?”疑惑中的張武又捏了幾把,按照那肌膚的舒適感和絲滑般的手感,那並不是莉絲的纔對,莉絲的顯得會比較地厚重,這就是膚色的差異了。
“嗯,嗯…”
那幾下連抓,讓一個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女孩,哪裡承受得過,立刻就情不自禁地呻吟幾聲,然後彷彿像是明白了什麼似地,猛然地眼開了自己美麗的眸子,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豐胸上,正停留着一隻大手,正在那裡揉捏着,而看那個手掌的大小以及粗糙程度,明顯就不是一個女孩的手掌。
“難道自己被人非禮了??啊…”
一聲嘹亮的尖叫,在整個公寓中響起,讓很多出來覓食的小動物,都不自覺地又重新地縮了回去,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顯然,是要等到風聲過後,才重新地出來覓食,畢竟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你,你是誰,老,老流氓,你,你怎麼會在我牀上?爲什麼要非禮我??我們大小姐,是不是就是這樣被你非禮成功的??嗚嗚,我無法見人了,怎麼辦?清白都被你毀了,你是個流氓,壞蛋,就會欺負弱女子…”
“呃,這個,你想看清楚一點,這裡是誰的房間,是我的房間,我正在奇怪,你爲什麼會跑到我的牀上呢?難道是想要獻身給我,我勸你還是別做夢了,我已經有了那麼多女孩,裝不下別人了。”
對於女孩的質問,張武也是顯得莫名其妙,自己在自己牀上,跟自己的女人玩鬧,怎麼突然就變了一個人呢,難道是在拍電視嗎?怎麼可能會這麼多地巧合,而這個小姑娘,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呢?
“你,你這個流氓,連人也不看清楚,就亂摸,我,我恨死你了,你不是人,大小姐就是如此被你欺負,纔會受了那麼多委屈的吧。”
“你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什麼大小姐受委屈,我什麼時候欺負過她了??再說,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顯然,對於女孩的質問,張武還是一頭的霧水,他確實是不明白,這個不是周盈盈的小助理嗎?只是在這裡暫住幾天而已,怎麼可能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的,而且還這麼大膽地睡在自己的牀上。
“你不要再狡辯了,我已經親眼所見了,不管怎麼樣,你說吧,今天的這個事情,你要怎麼解釋,你要給我一個交待,你毀了人家的清白,人家以後誰還會要啊?你如果不給我一個交待,我就告訴大小姐去,說你非禮我,直接把人家按到牀上去了。”
“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