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特誠懇,把手搭在女妖精蘇妲己香肩上的時候,動作特溫柔。
不知不覺,女妖精蘇妲己都被他給騙了,就好像吃了週末灌的迷魂湯一樣,她甚至在心裡生出一種溫熱的感覺,也是在這種暖心的狀態下,女妖精蘇妲己差一點點頭。
“快點啊,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週末見女妖精蘇妲己一副難得的羞答答的模樣,以爲有戲,催促了一句。
“把你的髒手拿開!”蘇妲己畢竟是女妖精,是非比尋常的女孩,終究,她扛過了週末的糖衣炮彈的轟炸,視線落在週末那隻搭在她肩上、看似溫柔、實際上卻是在輕輕撫摸她香肩的手掌。
被蘇妲己這麼一看,週末只覺得自己的手背上着火了,觸電了一把慌忙縮回那隻手:“幹嘛這麼兇,我就是想看看你傷得重不重而已。”
週末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挺正直的,但是,那躲閃的眼珠子哪能逃得過女妖精蘇妲己?
“真是爲了看看我的傷勢?”蘇妲己明明知道週末是想借機吃自己的豆腐,但還是強壓着心頭的不快問週末。
“是啊是啊,要不然我還能有什麼企圖?”週末忙拍着胸脯表忠心。
“鬼知道你有什麼企圖!”蘇妲己不想再和週末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多說廢話,頓了頓,轉身出門,“大壞蛋,跟我來吧,我讓你看。”
週末不疑有他,慌忙跟上。
由蘇妲己安排,週末先是飽飽吃了一頓下午飯,席間,只有週末和蘇妲己在吃,而其他的女孩則都一副下人打扮一邊伺候,這讓週末提前爽爽地感受了一把當大老闆的感覺,尤其是見那個日本女孩千鶴也乖巧地站在他身旁端茶送水的時候,他就更樂了。
吃完飯後,蘇妲己將週末帶到別墅的最頂樓。
頂樓的構造和底下那些中式的古建築風格不一樣,頂樓全都是鋼筋混凝土堆砌的,據蘇妲己說,牆壁中還有厚達十幾公分的鋼板夾層。
頂樓就是單獨的一間房屋,有籃球場那麼大,而且除了進門的大鐵門和鐵門後面的防盜門外,並沒有設置門窗,在沒開燈的情況下,即使是大白天,這裡也是黑漆漆的一片,彷彿到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裡一般,唯一與煉丹爐不一樣的是,這裡面設置了好幾個空調,涼爽爽的。
“蘇姐,這裡應該是你的練功房吧,我們來這裡幹嘛?”週末很好奇蘇妲己爲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
“你不是要看我的傷勢嗎?”女妖精蘇妲己說這話的同時,打開了練功房的照明燈,一排又一排的燈光陡然亮出白色的光芒,將這個黑漆漆的練功房照得通明。
直到這時候,週末才能清晰地看到練功房裡的擺設。
練功房裡空蕩蕩的,並沒有像時下流行的健身房那樣擺設各種健身的器械,更多的,是刀槍劍戟等冷兵器,再有就是弓箭、箭靶、木樁、沙袋,唯一現代化一點的就是練習槍法的一系列裝備。
在這間練功房裡,吸引週末的是兩個東西,一個是梅花樁,再有就是放在地上的兩個差不多有半人來高的鉛球。
梅花樁,由好幾十根木樁排布成的一個陣法,人站在梅花樁上打拳,能夠鍛鍊一個人的步法和反應力,是古拳法修煉中不可或缺的道具之一。
至於那兩個半人來高的巨大鉛球,週末就搞不懂是用來幹嘛的了。
“爲什麼要來這裡看你的胸……胸口的傷勢?”週末自然不信女妖精蘇妲己會大費周章把自己帶到這個私人的練功房裡就是爲了看她的胸部。
“少說廢話!”女妖精蘇妲己說話的同時,一個縱步跨出,眨眼的功夫,她跳到了一根梅花樁上。
蘇妲己使的是金雞獨立的姿勢,靈動出塵,加之她現在已經換了一身白色的古裝練功服,英姿颯爽。
“週末,跳上來與我一戰!”
“和你打?”週末詫異道,“你不是受了內傷的嗎?”
“你怕了?”蘇妲己擡起的纖纖玉手衝週末比劃了一個小指頭,“膽小鬼,如果你怕我會把你打殘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滾回寶寶旅行社做你的小老闆了。”
“不是小老闆,是大老闆!”週末很在乎這些細節,或者說,他不禁逗,“怕毛,別把你的內傷打得復發纔是真的。”
說話間,週末邁開自己的外八字螃蟹步,一步三搖地來到梅花樁面前。
相鄰梅花樁的距離有半米左右,梅花樁的直徑大約有二十釐米,高一米二,蘇妲己之前是一個縱步跳上去的,猶如一隻展翅的雄鷹,動作矯捷優美。
爲了展現自己這幾個月所學,週末雖然不能像蘇妲己那樣輕巧地跳上去,但他還是有樣學樣,走到梅花樁面前就是一個縱步跳上去,依着他的想法,他是想要一下子踩在兩根梅花樁上,畢竟,直徑二十釐米的梅花樁不能站立雙腳,而他又沒有蘇妲己那種金雞獨立的本事。
然而,讓週末吃癟的是,他跳起來,左腳剛踩到一根梅花樁,正準備穩住身形把左腳搭在另一根梅花樁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單獨的梅花樁就是用電鋸鋸斷的松木,之前蘇妲己跳上去玩金雞獨立的時候,腳下的木樁紋絲不動,這讓週末誤以爲木樁是插在地面的,而事實上,木樁只是倒立在地面上而已,並沒有固定,更別說是像週末想象的那樣倒插在地底下。
所以,週末剛跳起來,一隻腳剛搭在梅花樁上,那根梅花樁就倒了。
也幸好週末反應夠快,感覺到自己腳下踩空的瞬間,他慌忙穩住身形,雖然狼狽地落地,但總算沒有被摔倒。
而被他踩的那根梅花樁和周圍幾根梅花樁就慘了,幾乎是週末落地的同時,五六根木樁同時顯出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尤其是被週末踩過的那一根,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了。
就在這關鍵時刻,女妖精蘇妲己出手了,本來金雞獨立站在距離倒下的幾根木樁有六根木樁距離的她腳尖一點,一步跨越三根木樁,兩步就到了那根差不多要落地的木樁之前,單足一勾一挑,那根木樁就奇蹟般地站起來,再然後,女妖精單足跳到那根木樁上,頓時,那東倒西歪的木樁立時穩定如磐石,這還不算,女妖精站在這根原先倒得最快的木樁上後,單足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四處橫掃,那些搖搖欲墜的木樁全都被她扶正。
“怎麼樣,服不服?”做完這一切只花了一個呼吸的功夫都不到,蘇妲己依然是一隻腳踩在梅花樁上,她說這話的同時,那隻懸空的腿被她高高擡起,舉過頭頂。
一字劈腿!
而且是沒借助手臂的懸空一字劈腿。
這尼瑪,骨頭也太軟了,要是在牀上,一百八十個姿勢都能盡數施展吧?
週末驚呆了,當然,不是在武學上,而是在牀上。
“想不想學?”見週末一臉的驚愕,蘇妲己得意洋洋地衝他眨巴了下眼睛。
“想,非常想,特別想,要是學會了,我在牀上的功夫能一日千里,一夜七次!”
週末是太激動了,所以嘴巴沒把住門,把心中所想一股腦兒全說出來了。
出乎意料的是,女妖精蘇妲己並沒有生氣,甚至還饒有深意地瞥了眼周末:“你說對了,如果你能學會,非但可以做一夜七次郎,我也會讓你看我的胸部哦!”
說話的同時,週末只覺得自己的胳膊被抓住,下一秒,他被動地一竄而起,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蘇妲己面前的一根木樁上。
爲了不至讓自己踩空,單腳頓在梅花樁上的同時,週末另一隻腳慌忙踩在另一根木樁上。
兩個木樁直接相隔了半米左右,週末這麼岔開腿站立,又是在蘇妲己面前,很有點耍流氓的嫌疑,就好像是當着蘇妲己的面尿尿。
“真的嗎?如果我學會了梅花樁,你能讓我看你的胸部?”週末第一次站在一米二的梅花樁上,說實話,挺緊張的,所以,爲了掩飾內心的緊張,他只能說這些黃段子來分散注意力。
“非但可以看,而且還能摸哦!如果你學會梅花樁上的功夫後真能一夜七次,我不建議讓你睡一晚。”女妖精蘇妲己說的這番話水分有多少,估計只有她自己才清楚。說話的同時,她那隻懸空的一字劈腿猛然朝週末的腦門砸去,“看招!”
“啊!”週末大驚,他想要躲來着,但是,兩隻腳站在梅花樁上,要是動一下就有摔下去的可能,沒辦法,他只能舉起手臂來格擋。
“呵呵!”在女妖精蘇妲己看來,週末用胳膊當盾牌的行爲無異於是找虐,所以,在週末舉起手臂的時候,她笑了。
一字劈腿的力量很大,砸在週末的手臂上,使得週末手臂一陣酥麻,如同被電擊了一般,這還不算,因爲身體承受了一字劈腿的力量,身體就下意識地往後退,這一退不要緊,他可是站在梅花樁上的,梅花樁支撐不住,左右偏開,週末也隨即往地上摔去。
“蘇姐,摔了摔了……”週末嚇壞了,大呼救命。
“有我在,就是你故意的,也不可能墜下梅花樁!”蘇妲己踏前一步,站在梅花樁上的她就好似腳踏七星而來的天女,一把抓住週末的手臂的同時,單腳閃電般點出,將那兩根想要摔倒的木樁定住,同一時間,被蘇妲己一提手臂,週末被甩高近兩米。
蘇妲己在受了內傷的情況下還能與黑鬼白鬼開的越野車對撞,手臂間的力量自然是到了聳人聽聞的地步,但是,更詭異的是,她手法精準到了毫釐不差的地步。被甩高兩米的週末墜落,很勉強地落在另外兩根梅花樁上。
能落在梅花樁上,那是女妖精的手法精湛,並不代表週末倉促中落在梅花樁上能站穩,所以,週末剛落在梅花樁上,腳下那兩根梅花樁再度開始搖晃起來。
同一時間,女妖精蘇妲己欺身而上,一把攬住週末的腰際,硬生生將週末的身體給穩在了木樁上,就好像古時候救了墜樓的官家小姐的俠客。
“被玩了……我會被你玩死……”
連番的動盪讓週末想哭的心思都有了,一直生活在地面上的他何曾想過自己會有一天站都站不穩?
不過,蘇妲己顯然沒有收手的打算,週末話沒說完,她鬆開挽着週末腰際的小手,再然後一個倒退跳躍,整個人穩穩當當地落在了身後距離週末有五根梅花樁的梅花樁上。
不是金雞獨立,而是兩隻腳的腳尖併攏,踮着腳尖站在一根木樁上。
下一秒,蘇妲己雙足用力一曲,膝蓋一曲一伸,整個人便如同炮彈一般砸向週末,擡手,左手是拳右手是掌。
“還來?”站在梅花樁上的週末神色大駭,身體一閃,下意識地往身側的梅花樁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