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韻非常會享受生活,或者說她所簽約的娛樂公司非常懂得如何拉攏旗下的藝人,這個浴缸非常大,別說是再加週末一個人,就是再加兩個週末進來也非常寬敞。
見週末擡腳踏進浴缸,林芷韻下意識地挪了挪身子,但是,這種矜持只堅持到週末躺進浴缸之前,當週末的手從林芷韻的後腰伸到腋下、堪堪就要將林芷韻胸前的飽滿抓住的時候,林芷韻的心就沸騰了起來,體內的春什麼藥令得她非常主動,即使這是她第一次和異性如此零距離、付距離的接觸,在週末的手從她的腋下攀爬到她胸前的軟玉上的時候,她還是情不自禁翻身將週末壓在了身下。
週末順勢將手伸向林芷韻的雙腿間,林芷韻身上還穿着一條小內內,在溫水的浸泡中,那條小內內顯得極爲撩人,週末用手指頭勾着小內內,然後一點點地朝下褪去……
片刻過後,浴缸裡發出一浪又一浪波濤,兩隻“鴛鴦”在水中撲騰……
啪啪啪!啪啪啪!
即便是在林芷韻的臥室門外,這種引人遐想的清脆撞擊聲也清晰可聞,其中甚至還夾雜着女人的連連嬌/喘……
白雪昨天中午就出去忙活的,就爲了向媒體那邊澄清週末是林芷韻的貼身保鏢而非男朋友的事情,她加班加點忙活了一晚上,總算把這件事情搞定。
一臉憔悴的白雪將車子停在院子裡,兩手提着在“好再來”早餐店買來的豆漿油條就急匆匆地鑽進別墅裡,她想好了,待會把林芷韻最喜歡的油條豆漿塞到林芷韻的臥室後就躺自己的大圓牀上美/美地補一個美容覺。
天微微亮,一樓住的幾個女傭人正在洗漱,看到白雪回來,紛紛打招呼。
剛解決掉了林芷韻和週末的“緋聞”問題的白雪顯然非常高興,和幾個女傭有說有笑的。
片刻過後,白雪就到了三樓的正大門口,擡手擰防盜門卻是反鎖着的,白雪心中有些狐疑,按照林芷韻的作息習慣,這時候早就應該起牀了纔對,怎麼還把門反鎖着呢,難道……
一想到週末就住在林芷韻的隔壁,白雪的心就猛的一沉,急忙掏出鑰匙開門。
客廳的門剛剛打開她就下意識地看向林芷韻的臥室,見臥室門是開着的,她嚇得花容失色,尤其讓她更震驚的是,她似乎隱約聽到林芷韻的臥室裡傳來一種很怪異的聲音。
白雪都快三十歲的女人了,雖然是個大齡剩女,但是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那種怪異的聲音意味着什麼?
而就在白雪頭大如麻的時候,那三個女傭也從樓下上來了,很顯然是來打掃衛生的。
見三個女傭要進客廳,白雪急忙把她們攔住,說現在還早,等會再打掃,然後就砰一聲將門摔上。
再然後,白雪急匆匆朝林芷韻臥室的方向偷偷摸去,當她在一個角落裡看到躺地上的林管家時,忍不住尖叫出聲:“啊!”
白雪的尖叫聲就是一個信號,她的尖叫聲一起,林芷韻臥室裡傳出來的那種蕩人的聲音就消失了。
片刻過後,林芷韻明顯帶着嬌/喘的說話聲傳入白雪的耳中:“是白姨回來了嗎?”
“是……是啊……是我……”白雪有些短路了,以至於說話都不利索,因爲躺地上的林管家昏迷不醒,身上到處是傷,明顯是被人打暈的,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不害怕?
不過,白雪畢竟是在職場上打拼了多年的人物,定力還是有的,緊張過後,她就忙朝林芷韻的房間跑去,一邊跑一邊拋出心裡的種種疑問:“芷韻,林管家怎麼暈在地上?你沒事吧?週末那小子哪去了?”
說話的功夫,白雪已經踏進了林芷韻的臥室門,雖然臥室門已經被花子偷偷裝上去,但是,門板上被刺了一刀的印子和被踹得都變形了的痕跡怎麼能瞞得住白雪的眼睛?
“門被揣過?”白雪嚇了一跳,“芷韻,是不是週末那個混蛋欺負你了?”
“咦?”沒有在牀上看到林芷韻,白雪心中狐疑。
“白姨,我在洗澡呢!”林芷韻聽到白雪的腳步聲,急忙說,“我沒事的……啊……嗯……啊……”
話剛說完,她口中就發出一連串急促的呻/吟:“我到了……快……啊……”
“呃……”聽到浴室裡林芷韻發出的聲音,滿臉潮紅的白雪急忙閃身退出臥室外。
……
白雪退出林芷韻的臥室後便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她翹着個二郎腿冷冰冰地盯着林芷韻的臥室門。
一分鐘過去……
五分鐘過去……
十分鐘過去……
就在白雪氣得肺都快要炸了的時候,身上披着林芷韻牀上那套半透明睡裙的週末縮頭縮腦的出現了。
縮頭縮腦蹲在臥室門口的週末就好像是一隻出來覓食的老鼠一樣,四顧左右,也沒注意到白雪此時就翹着個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撒丫子就朝自己的臥室跑。
“站住!”見週末剛擡腳跑出一步,白雪騰一下站起來,冷冷地盯着週末暴喝一聲。
週末哪能沒看到白雪啊?他其實就是裝的,以爲自己縮回臥室的話白雪未必好意思叫自己,哪知道白雪太彪悍了,揪住他的小尾巴就不準備放手。
“白姨……你回來哪……”週末苦着臉頓住,訕笑着看向沙發旁站着的白雪。
“姨你妹啊姨?白姨也是你能叫的?”白雪氣結,毫不留情地扔給週末一個冷眼。
“白姐!”週末急忙改口,依然是一臉憨傻實誠的笑。
在此之前,如果週末這麼衝白雪笑的話,白雪估計能以爲週末是個五好青年,可如今在白雪的眼裡,週末這笑實在是太齷蹉太噁心了,她忍不住又罵了一句:“誰是你姐,別他媽亂喊。”
“白妹妹?”麪皮顫抖的週末再次改口。
“……”白雪聽到“白妹妹”這個稱呼,差點沒暴走。
“白妹妹,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屋了?”週末見白雪不說話,急忙抓準時機閃進自己的臥室。
不過,週末依然沒能如願避開白雪,因爲他前腳剛踏入臥室門白雪手中的油條就直直朝他這邊飛來,如同死老鼠一般被砸在門框上。
“白妹妹,你幹嘛?”週末驚駭道。
“滾過來!”白雪氣得頭髮都立起來了,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週末這個小青年給掐死。她滿心以爲林芷韻是被週末強行給睡了,因此,現在她後悔死自己昨天干嘛在公司加班了,如果她在家裡加班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白雪想好了,一定要好好拷問週末,如果這個小子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她立馬報警告週末強殲。
“哦!”週末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雙手拉着腰間那隨時可能會本自己的水桶腰掙斷的裙帶,亦步亦趨,縮頭縮腦,磨蹭了好半天才走到白雪面前,然後很小心地坐在沙發上,因爲穿的是林芷韻的睡裙,因此,週末坐下後,爲防走光,很女人地攏了攏裙底。
“切!”白雪將週末有些娘化的舉動看在眼裡,忍不住冷哼道,“小蚯蚓一條,誰願意看啊?”
白雪說話的聲音挺小的,冷笑的語氣,不過,週末聽到了,而且聽得很清楚,於是,週末一本正經地說:“我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這麼一條理論,說這個大齡女人看比她們小的男生時總覺得對方的那個地方不中用,越是強勢的女人,這種心態越明顯。也正是以爲太輕視小男生,所以,往往這種強勢的大齡剩女往往都會被小男生降服。”
“哼!”白雪不以爲然地說,“歪理,姐姐可不喜歡小男生,更不可能會被小男生降服!”
“我還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麼一種說法。”週末又說,“書上是這麼說的,說這個男人的那個地方的大小啊,你不能因爲男人體格的胖瘦就斷定他那個東西的大小,越是肥胖越是魁梧的男人,那東西往往越小,而相反的,那種精瘦的男人看起來雖然不起眼,但是那東西往往卻很大。”
“……”白雪聽了這話,想反駁來着,但是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和一個男人討論這個問題實在是太不對味了,而且眼前的這個男人剛剛纔和自己心目中最好的閨蜜坐過那種事情,一想到週末那小身板趴在如花似玉的林芷韻身上幹那事白雪就恨不得用剪刀把週末那東西給咔嚓了。
“小子,別廢話,你應該知道……”
白雪剛開口想要盤問週末來着,哪知道週末打斷了她的話:“白妹妹,這大早上的你找我有事?”
“呃……”聽了週末的話,白雪滿臉的黑線,這個問題是白雪想要說的好不好,她本來想以一個長輩的口吻逼問週末的,哪知道被週末搶了臺詞,憤怒之下,她罵了一句,“誰是你白妹妹啊?叫姨!不!叫奶……”
“奶!”週末再次搶臺詞。
奶?
白雪暴跳如雷,隨手端起桌上的豆漿就準備朝週末的臉上砸去,但是轉念一想,如果動粗的話不就證明自己輸了嗎?
強勢的白雪最終強壓住了心頭的怒火,然後很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當着週末的面翹起二郎腿,然後裝老成苦口婆心地說:“週末,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難道你不懂法嗎?你說你怎麼能強行和芷韻發生關係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罪?”
“犯罪?”本來坐在沙發上的週末好似慌了一般,一下子跳起來,“奶,你別嚇我,我犯了什麼罪?”
“……”對週末叫自己爲“奶”頗有微辭的白雪強壓着心頭的怒意,冷冷一笑,說,“之前你對芷韻做了什麼我都看到了,你承不承認沒關係,我現在就報警,警察來了自然會處置你的!”
白雪說幹就幹,手機已經被她從兜裡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