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千鶴聽了週末的話,很難得地拋給他一個嫵媚已極的笑,如同桃花綻放一般的笑:“你很聰明,我最喜歡聰明人了。”
“你最好別喜歡我,我是你的殺父仇人呢!”週末說。
“你……”青木千鶴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就能輕易引來週末的攻擊,而且這攻擊還是無形的那種,不過,就因爲無形,所以才更加傷人,青木千鶴就被週末這簡簡單單的話氣得牙齒癢癢,“是啊,你是我的殺父仇人,你早晚得被我殺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不幫你了。”週末嘿嘿一笑,說,“我現在就去向X先生告密,說你是叛徒,嘿嘿。”
“你……”青木千鶴再次被雷得外焦裡嫩,她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能忍住爆粗,“你這個王八蛋!你以爲,X先生憑什麼相信你,即便真就相信了你,他把我弄死了,你認爲你又有多少活命的機會?X先生的武力值,可不是你能動得了的。”
“也對!”週末聽了青木千鶴的話,自言自語般說,“看樣子,除了和你合作之外,我別無他法。”
“嘿嘿!”青木千鶴得意地笑了笑,說,“明天我們青木大酒店的開幕宴會上,我希望你以我老公的身份參加,屆時,X先生肯定會完全相信我已經給你注射了針劑,這樣一來,她就能完全信任你和我,我們找準機會,在他最鬆懈的時候將他殺死……”
“這個計策很廟,但是我幫你殺了X先生以後,我非但沒有一丁點的好處,我還犧牲了寶寶大酒店,你覺得我會幹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週末眉頭微微一皺,說。
“你開出你的條件吧,只要我能滿足的,我都給你。”青木千鶴說。
“包括陪我睡覺你也願意?”週末追問。
“少廢話,說吧。”青木千鶴眉頭輕輕一挑,說,“如果你覺得讓我陪你睡一覺可以解決問題的話,我沒有問題,怎麼說我們現在是夫妻關係,對吧?”
“嘿嘿!”週末將手中的菸蒂隨意踩在地上,然後直截了當地說,“事成之後,我要青木大酒店。”
“胃口還真大啊,我對青木大酒店的投資,可一點都不比你那個寶寶大酒店的來得少。”青木千鶴微微皺眉深思,在她那緊蹙的眉宇間,週末看到了睿智和女人少有的精明與果決,片刻過後,青木千鶴點頭,“成交!”
“另外,你之前派去殺我的那個女孩……”週末提示性地問青木千鶴。
“你說的女孩叫花子,我的貼身保鏢‘風花雪月’中的其中一個。”青木千鶴也不藏着掖着,挑明瞭說,“事成之後,她是你的。”
“很好!”週末滿意地點頭,末了,他又半開玩笑地問青木千鶴,“對了,你今晚得和我睡吧?”
“……”青木千鶴很苦惱,因爲她除了這麼做之外,別無選擇。一旦她現在走出臥室,X先生就會立馬生疑。
將青木千鶴的神色看在眼裡,週末不再猶豫,起身就朝牀邊走去。
“你……你……”青木千鶴有些慌亂,因爲週末走向她的過程,那雙眼睛始終盯着她的胸脯,而且週末的眼中似乎還充滿了某種期待,青木千鶴覺得自己是被調戲了,說話都結巴起來,“你……你……要幹嘛……”
話剛說完,週末竟然直接就躺在了她的旁邊,嚇得青木千鶴騰一下從牀上站起來。
“睡覺啊,這大半夜的,不睡覺難道還*啊?”週末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就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腦袋,做出一副呼呼大睡的樣子。
“呃……”青木千鶴心裡那個無語啊,她怎麼也想不到週末會對她耍無賴,“你睡牀上了我睡哪裡?你給我滾沙發上去!”
青木千鶴覺得週末就是一隻鉛球,女妖精李關緋留在帝皇龍庭練功房裡的那隻鉛球,不僅硬,而且還滑,踢吧,疼自己的腳,掐吧,掐不動不說還指甲疼,總之,青木千鶴覺得週末就是一塊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呼……呼呼……”週末已經開始打呼嚕了,而且聲音還不小。
“不是吧,這麼快就開始打呼了?”青木千鶴很無語,她以爲週末是裝的,忍不住推了週末一把,“醒醒!你給我醒醒!滾沙發去睡啊!”
“呼呼……呼呼呼……”週末繼續打呼。
“呃……”青木千鶴真是無語了,她都這麼搖週末了,週末怎麼就可能沒聽到呢?無奈之下,青木千鶴咬了咬牙,氣呼呼地衝到沙發旁。
這個從小就嬌生慣養的超級大家族的女人,什麼時候遭受過這種待遇啊?
“沙發這麼硬,還這麼窄,怎麼睡啊?”青木千鶴嘟囔了幾句,和衣躺在了沙發上,明天早上可就該忙活了,必須要睡覺。
“呼呼……呼呼……呼呼呼……”
可是,週末的呼嚕聲實在是太振聾發聵了,青木千鶴又怎麼能睡得着呢?翻來覆去的,即便是用手把耳朵捂住了依然能聽到,在加上沙發上實在是太硬了,青木千鶴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憑什麼就該我睡沙發受折磨那混蛋就睡在牀上舒服?”青木千鶴越想越覺得不公平,越想越來氣,騰一下就從沙發上坐起來。
咔嚓!
因爲用力過猛,腰間傳來一聲脆響。
“啊喲……”青木千鶴急忙用手扶住自己的腰板,然後呻///吟/出聲。
腰桿被扭了一下,雖然沒有大礙,但是青木千鶴越發惱怒了,她扶着腰板就來到牀邊。
此時,週末是仰躺在牀上的,大八字的姿勢,兩條腿就將偌大的牀給佔了。
“混蛋,睡覺都不拖鞋的,把我的牀單弄髒了你洗啊?”青木千鶴心中有氣,一把抓住週末那條搭在牀沿的腳,捂着鼻子將週末腳上的鞋脫掉。
爲了不讓週末那臭氣熏天的腳薰得自己睡不着覺,青木千鶴甚至犧牲了自己的被褥,好像包裹嬰兒一般將週末的雙腳和下半身整個給包裹住。
青木千鶴有輕微的潔癖,表現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她討厭別人上自己的牀,無論是男是女,更討厭別人和自己同牀,同樣是無論男女。
因此,可以想象週末躺青木千鶴的牀青木千鶴該有多噁心。
爲了把週末殘留在她牀上的味道掩蓋掉,青木千鶴甚至還花了大半瓶香水灑自己的牀。
忙活了大半天,青木千鶴這才輕手輕腳地爬上牀,聽着週末的呼嚕聲,青木千鶴在心中暗暗祈禱,這個混蛋一定不要突然醒過來啊,要是讓他看到我偷偷摸摸爬上牀,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越是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青木千鶴這才僵硬地躺在牀上,原本一直呼嚕不停的週末突然就止住了打鼾聲,嚇得平躺在牀上、雙手規規矩矩壓在小腹上的青木千鶴魂兒都差點跳出來。
青木千鶴已經準備好了,如果週末突然問她爲什麼爬上牀來,她直接就硬着頭皮裝睡,不搭理週末這個混蛋。
但是,青木千鶴最終並沒有等來週末的問話,週末的鼾聲停止之後,頓了頓,突然就一個翻身,一條胳膊直接就壓在了青木千鶴的胸口。
“呃……”青木千鶴差點沒跳起來。
最讓青木千鶴羞憤的是,週末那個混蛋的手竟然就不偏不倚地壓在了自己的胸前的高聳上。
青木千鶴想哭。
“裝的!這混蛋一定是裝睡!”
青木千鶴現在是滿腦子漿糊,她想要推開週末那隻可惡的手臂,但是,胸脯被週末壓着,她壓根就使不上勁。
當然,即便真能使上勁她也不敢,因爲她又覺得週末或許是真睡着的,要是吵醒了週末這頭餓狼,她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難道說週末硬要她的話,她能反抗得過?真反抗得過,那X先生那一關她也過不了啊。
所以,推了兩把沒有推開,青木千鶴乾脆也就順從了,心說,摸就摸吧,爲了絆倒X,爲了殺掉你這個混蛋,我忍了。
青木千鶴都退到這份上了,但是有人還是在逼她。
她這纔剛眯着眼睛快睡着呢,原本靜悄悄的房間裡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這敲門聲來得太突兀了,不僅青木千鶴被嚇醒了,週末也醒了。
青木千鶴是快要睡着,週末是真睡着了。因此,週末醒來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捏着一團又圓潤又飽滿還綿軟的……
週末心中一突,急忙準備縮手,同時張口想要解釋什麼來着:“我……”
出乎意外的,青木千鶴沒有給週末開口的幾乎,甚至主動抓住週末那隻試圖縮回去的手。
此時的青木千鶴,無疑是最溫柔也最動人的,她擡手捂住週末準備開口的嘴巴,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週末不是傻子,當然猜到了青木千鶴爲什麼這麼做。
是的,門外敲門的正是X先生的人,他們是要來看看青木千鶴和週末在做什麼。
“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週末壓低了聲音問青木千鶴。
“爬到我身上來,然後摸我……”青木千鶴同樣壓低了聲音說話,不過,她說這話的時候是湊到週末耳邊的,吐氣如蘭,讓週末瞬間就生出了反應。
“這不好吧?”週末有些心虛。
“快點……”青木千鶴催促,同時,她咬了咬牙,假裝發出那種輕//吟,“啊……啊……”
雖然是演戲,但是,青木千鶴叫得實在是太專業了,分明就是鳥國那種牀頭動作片中才會有的銷魂叫聲,而且聲音還特大,冷不防一下子叫出聲來,嚇得週末差點沒把門牙給弄掉。
就在這時,房門再度傳開動靜,不過不是敲門,而是好似在撬門。
“別愣着了,趕緊爬我身上來啊!”青木千鶴抽空又小聲地催促了一句,“嗯……”
“哦!”人女方都這麼要求了,週末要是再不照做還是爺們不?點了點頭,週末翻身就壓在了青木千鶴的身上。
都到這一步了,週末自然不可能再需要青木千鶴繼續教他怎麼做,那隻原本就被青木千鶴壓着的手抓起青木千鶴的那隻飽滿就開始揉起來。
與此同時,週末還化主動爲被動,另一隻手輕易就將青木千鶴身上的睡裙給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