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把自己和許洋的身份證從姓趙的口袋裡拿了出來,又把許洋的包和電話收了起來就向外面走去,至於剩下的,就留給小貓處理了。那個張大海,李天絕對不會放過他。不過經過了這件事情,至少他以後能收斂許多。
到了外面就看到呂雪在安慰着許洋,看到李天出來,許洋摸了摸眼淚。
“小雪,辛苦你們了,這麼晚了還要把你們找來,真是不好意思呀!”李天對呂雪笑了笑說道。
“李大哥說什麼呢?一個多月不見跟我們還客氣起來了,要是被藍嬌聽見,你可有的受了!”呂雪微笑着對李天說道,以往的冰冷全都不見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告訴她,省的她知道後又要鬧了。”李天對呂雪說道,他可是知道藍嬌的脾氣。
“藍嬌到國外去了,最近一段時間可能回不來了!”呂雪對李天說道。
“哦!就她自己嗎?”李天問道,肯定又是執行任務了,李天還真有點擔心。國外可不比國內。在國內有這個證件,你幹什麼都行。在國外這個證件可就不好使了,還容易被別人當成間諜抓起來。
“恩,不過再過幾天,我也要去了!”呂雪對李天說道。
“一定要小心,照顧點藍嬌。”李天對呂雪說道。
“恩,我會的!”聽見李天的話,呂雪點了點頭。
“大哥,那些人你看怎麼處理?”正在這時,小貓從派出所走了出來對李天問道。
“那個姓趙的副局長免職,其他人教訓一下就可以了!”李天對小貓說道。
“好的!”小貓聽見後點了點頭。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叫我,大哥的話,隨叫隨到。”小貓笑着對李天說道,這小子長點眼神兒,看見一邊的許洋就說要離開。
“恩,不會跟你客氣的!”李天笑着說道,然後向一邊的呂雪點了點頭。呂雪戀戀不捨的看着李天,然後上車離去。
“我們也走吧,去取你的車!”李天對沉默不語的許洋說道,然後向唐會走去。許洋聽見他的話後,緊緊的跟在李天的後面,生怕跟丟了一樣。
兩人一路上一直沒有說話。到了唐會,許洋的車還在原地。
“我的包忘在那裡了!”許洋這個時候纔想起來對一邊的李天說道。
“給,我都給你拿出來了!”李天把包.手機.身份證都遞給了許洋。
許洋接過後不自然的從包裡拿出車鑰匙,剛打開車門,卻被李天攔住了。
“還是我來開吧!”李天攔住許洋進了駕駛位置,許洋愣了愣,走進副駕駛的位置。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李天對身邊的許洋說道,然後緩緩發動着車子。
“萬壽公園,到了那裡我再給你指!”許洋對李天說道。
“哦!”聽見許洋的話,李天老老實實的開着車。
“剛纔爲什麼不讓我開?難道我看起來就那麼脆弱嗎?”過了好一陣,一直沉默着的許洋對李天說道。
“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糊塗的消失在這個世界而已!”李天對許洋說道,“對了,這麼晚了,你家人不會擔心吧?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別讓他們着急!”
聽見李天的話,許洋轉頭奇怪的看了看李天,然後拿出電話。
“電話壞掉了!”許洋手裡拿着電話嘟着嘴可憐的對李天說道。
“可能是剛纔被摔壞的吧,用我的吧!”李天一隻手把自己的電話取了出來說道。
暈!剛纔一時沒有注意,兩人的電話竟然一樣,不同的是許洋那個是白色的,李天這個是黑色的。我說許洋剛纔找電話號碼的時候那麼快呢。
“喂,是媽媽嗎?我是……洋洋呀!”說完這裡,許洋看了看身邊的李天然後小聲的說道,“恩,我很好,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你放心好了,恩…...再見!”可能是李天在身邊使她覺的不好意思,所以趕緊掛上了電話,然後把電話換給了李天。
“剛纔那些人是誰?”許洋對李天問道。
“哪些?”
“就是來救我們的那些?”許洋看着開車的李天問道。
“哦,我的朋友。”李天對許洋說道。
“朋友?聽他們的話,還大哥大哥的叫你,真的是你的朋友?”許洋懷疑的問道。
“當然是了,親如兄弟的朋友!”李天對許洋說道。
“你那親如兄弟的朋友是幹什麼?怎麼部隊的軍人都來了?”許洋對李天問道,也不知道怎麼了,許洋今天晚上特別的好奇,好象剛認識李天一樣,不停的問着問題
“哦,他是部隊的,在市局認識人,所以找他!”李天敷衍的對許洋說道。
“你有多少朋友?”許洋又問道。
“很多,問這個幹嘛?”李天轉頭對身邊的許洋問道。
“你在你朋友中是不是混的最慘的一個?”許洋對李天問道。
“怎麼說?”李天不解的問道。
“你的朋友又有在黑社會的,又有在交通局的,這個還叫來軍隊。你交的朋友也太廣泛了,黑白兩道都有!”許洋對李天說道。
“嘿嘿,我是最窩囊的一個!”李天想着對許洋說道,然後在許洋的指引下來到了許洋的家門口。
“你怎麼回去?”兩人從車裡走了出來,許洋對李天問道。
“出了小區打一車就行了!”李天對許洋說道。
“今天晚上謝謝你了,進來坐坐吧!”許洋想了半天對李天說道,聲音很小,不過恰好大家都能聽見。
“不麻煩了,已經很晚了。”李天對許洋說道。
“明天不是放假嗎?還是因爲你要去陪阿鳳?”許洋皺着眉頭看着李天說道,
“不是,都這麼晚了,阿鳳也都睡了,我回家!”李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許洋家的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人,李天見過,是許洋的媽媽。
“洋洋回來了。誒?這不是……叫什麼來着…..對了,李天是吧?”許洋的媽媽看着李天笑着說道。
“是的伯母,我是李天,您還記的我!”李天笑着彎腰說道,李天還沒有忘記這位在全聚德有過一面之緣,和自己有相同愛好長輩。
“是你送洋洋回來的?進來坐坐吧,喝點茶,或者紅酒!”許洋的媽媽看着李天笑着說道,這可是她的女兒第一次被男人送回來,所以心情特別好,熱情的招呼着李天。
“伯母,還是不打擾了,天已經很晚了,我還是回家吧!”李天委婉的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不過許洋的媽媽王雅似乎是太高興了,熱情的不得了,不停的勸着李天,最後軟硬兼施,李天終於還是答應了。
“老頭子,我們家來客人了!”許洋的媽媽剛一進屋就高興的衝大廳裡面喊着。
“快進來吧!”許洋對身邊的李天說道,然後走了進去。
“客人?誰呀?”裡面傳來一個聲音,不過李天聽起來怎麼有點熟悉呀?
“大叔是你!”李天走到大廳,正好與站起來的許國棟來了一個照面,李天看着眼前這個老頭後驚訝的說道。
這不就是公司二樓食品店的那位很八卦的大叔嗎?他……難道就是許洋的爸爸?許洋的爸爸不是美亞的董事長嗎?這個老頭……就是董事長?太……太不可思議了,公司的董事長竟然在食品店工作,這誰又會想到呢。
“呵呵,就是我。”許國棟看見來人是李天后,同樣也是一愣,沒有想到這個有趣的年輕人竟然來到了自己家,看樣子還是和洋洋一起來的。他們不會是……。老頭看了看李天還有自己的女兒,然後又看了看向自己閘着眼睛的妻子,好象明白什麼了,連忙招呼李天坐下。
“你們認識?”王雅看見李天的反映後問道。
“恩,在食品店的時候,小李可是我那裡的常客,經常照顧我的生意呢!”許國棟笑着說道。
“我是該叫您董事長還是叫您伯父?”李天坐了下來問道。
“在家裡,當然是叫伯父了!小李呀,快喝茶,極品龍井!”許洋的媽媽非常熱情的招呼着李天,並不停的在李天的身上打量着。真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王雅笑看着李天還不時的點着頭。
李天一陣尷尬,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小李呀,最近的工作怎麼樣?是不是很忙?”許國棟一邊看着李天一邊對他問道。
“恩,還算可以,現在正爲廣告招商的事情忙碌着,不過很充實。”李天笑着對許洋的父親說道。
這個時候許洋已經換了一身家常的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
暈,穿的是李天送給她的那件連衣裙,果然如導購員所說的,許洋穿上後真的很美。用如花似玉、沉魚落雁、閉花羞月、珠圓玉潤四個成語來形容,一點兒也不過分。與平時女強人一面的她完全的不同,這個時候的她更有女人的味道。
看見這樣穿着的許洋,李天的心理有點不解。
許洋今天請自己到她的家裡,還穿上這件衣服到底是什麼意思?李天想了想總結了兩條,第一,剛纔被抓進派出所的時候嚇傻了。第二,很明顯,對方喜歡上自己了,正在對自己進行暗示。第一條顯然很不合理,剛纔兩人在車上還談的很開。那麼就是第二條了。早就從嚴鳳那裡得知許洋對自己有好感,今天看來真的是這樣。可能是自己剛纔在派出所的英勇表現打動了她的芳心吧。李天自己想道。
“爸,這是在家裡,我們不是說過了嗎?在家的時候不準談公事!”許洋走到許母的身邊坐了下來對她的父親說道。此時的她一副女兒家的樣子,又是一種風情。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許國棟笑着對許洋說道,然後看着李天。
“誒,洋洋,我怎麼從來沒有看見過你有這件衣服呀,是新買的?”許母注意到了許洋身上的衣服就問道。
“恩,是……李天給我買的!”許洋紅着臉對她的媽媽說道。
“真的?”聽見她的話,王雅驚喜的說道,然後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另一邊的老頭子,兩人眼神交換,頓時確定自己真的沒有聽錯。
‘我說以前勸洋洋找男朋友的時候她都是說不急,而給她介紹的時候她又不到場了。原來是有男朋友了。恩,不錯!’王雅看着李天想到,然後從新打量了一番李天,不住的點了頭。
“恩,小夥子不錯。家裡還有什麼人嗎?”王雅笑看着李天問道。早她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就對這個叫李天的小夥子感覺不錯,或許是因爲都有喜歡喝紅酒這一愛好吧,王雅對李天很滿意,看見對方今天把自己的女兒送回來,又給自己的女兒買衣服,心理此時已經把李天當成了上門女婿。
“就我一個!”李天回答道,同時心理苦笑,這是簡簡單單的聊天嗎?
“就你一個?”聽見李天的回答,王雅愣了一下。
“恩,我是孤兒!”李天解釋道。
“哦,那你這些年一定過的很苦吧,以後有什麼事情就跟我們說一聲,我和洋洋的父親會幫助你的!以後你就把這裡當成你的家就好了……!”
“咳……!”聽見許母的這段話,李天被茶水嗆住了,不停的咳嗽着,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這……這也太快了吧?李天苦笑的看着許洋的母親,不知道說什麼纔好。許洋,許總,你別一副無事人的樣子,解釋以下呀。李天看着一邊的許洋心理想道。
“瞧這孩子高興的,以後跟我們就不要客氣了,經常來我們家,大家都不是外人!”看見李天因爲被水嗆到而紅紅的眼睛,許洋的母親還以爲是感動的呢,繼續對李天進行熱情的攻擊。
對方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長輩,總不能反駁吧?李天只好一邊點頭一邊稱是,看着偷着笑的許洋,李天真的很無奈。不過如果她真的喜歡上自己了,那這豔福還是很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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