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名曾經的刑警大隊警員,當王麗的身體在受到侵襲的時候,下意識第一時間的反應,就猛K對方,特別是像肖勝這種突如其來的偷襲,更是讓反應‘神速’的王麗,瞬間推開對方,揚起手臂,猛然朝着對方狠狠的扇去……
而動作同樣敏捷的肖勝,單掌甩開對方進攻的手臂,‘氣’上心頭的王麗,仍舊那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不依不饒的對肖勝瘋狂的進攻着,張弛有度的肖勝,從容應對,輕鬆的笑容從來沒有從他臉上退卻過。
原本靜止不動的警車,因爲兩人在車廂內打鬥,變得左右搖擺,上下晃動!從外面看起來,好生的邪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車震?
快步退走近一百五十米的老警員,‘不甘心’的回頭又一次看了一眼警車,當他看到警車晃動個不停,時而還聽到車廂內迸發出王麗那凌厲的叫喊聲之際,渾身冷汗的他,自言自語驚呼了一句:
“她還敢用私刑?”這樣的念頭使得這名老警員,驚恐的後退數步,而在他身後不遠的一個下水道的井蓋不知被哪位黑心商給順手牽羊拎走,當其後退到第三步的時候,左腳突然踩空,整個人後仰,右腳下意識收腿,誰知越是如此,碩大的井口,越是具有‘吸引力’霎時間,空闊的道路上傳來一聲驚呼聲:
“我裡個娘來,啊……噗通……救……咕嚕嚕……”在這一刻,一直自詡五十多歲還保持着小青年般身材的這位老警員,真的羨慕那些腆着將軍肚的腐敗男,肚子高一點,不就卡在井口了嗎?
“啪,啪,啪……”數十次進攻都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擋格掉,最讓王麗不能容忍的是,從打鬥開始,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肖勝,都沒正視過自己,那猥瑣的目光,一直都在緊盯着自己那因爲打鬥,而不斷晃動的‘胸器’,惱羞成怒的她,手段更加的凌厲,嘴裡還不斷嘶喊着:
“臭流氓……”單手鉗住對方的手腕,一臉笑意的肖勝,輕聲的回道:
“我是流氓,但不臭,要不低頭聞聞?最多一股,風騷味……”
“我要宰了你……”已經暴走的王麗,不負當初那溫柔似水的模樣,整張臉變得扭曲起來,急促的呼吸,使得其‘胸器’更加的波濤‘洶’涌,眼睛看直的肖勝,舔着嘴角,小聲嘀咕道:
“爆,爆,爆……”肖勝這句話,霎時讓王麗聯想到了十多天前,在自己辦公室,也就是在肖勝這廝喊出這句話後,自己的警服鬼使神差的扣子全部脫落,事後細想,又專門查看了一下脫落的扣子與衣角的線頭,發現斷裂的線頭,切口很直,也就說是被利器所劃,那時,王麗才明白,一切都是肖勝故意而爲之。
而今天又聽到肖勝這句話,驚慌失措的王麗,哪還顧及到去廝打對方?掙開肖勝的手掌,雙臂環繞着護在胸前,滿眼驚恐的看着一臉邪惡的肖大官人,霎時間,原本搖擺不定的警車,趨於平穩,車廂內的氣氛陷入一種‘死寂’……
四目相對,微微側身的肖勝,看着對方那張精緻的臉孔,剛纔的廝打,使得其原本盤起的秀髮,脫落數根,車廂內的冷氣,輕吹着被汗液浸透的秀髮,豆大的汗珠,佈滿她的額頭!
衝車臺前抽出數張紙巾,單手遞到她面前的肖勝,指了指對方的額頭,眼睛瞪得老大的王麗,陰晴不定的看着眼前這疊紙巾,摸不清肖勝‘套路’的她,試探性的撐開雙臂,雙指夾住紙巾,在看到肖勝沒有其他多餘動作後,逐漸釋懷的她,大膽的伸出開雙臂,捏起紙巾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液……
而就在王麗撐開雙臂,放鬆的那一剎那,原本背在手面下的那枚刀片,再次突顯他的犀利和禽獸,當肖勝冷不丁的嘶喊了一聲:
“爆……”霎時間,揚起的手臂,上下走了一圈,迅速收回手面的肖勝,雙眸期待的盯着對方的‘胸肌’處,一時間,不堪重負的衣釦,如同出膛的子彈般,‘啪,啪,啪……’飛濺出去,原本就緊身的警服,在失去束縛後,如同一扇被人猛然推開的鐵門般,霎時,全敞而開,正值初夏,裡面僅穿一件黑色內衣的王麗,一時間,愣在了那裡,白皙的肌膚,除了胸前被裹住,其她盡數落在了肖勝眼中……
貪婪的不願收起那猥瑣的目光,在王麗發愣的那一剎那,肖勝盡情的用眼光蹂躪着對方那碩大的‘胸器’,血氣方剛的肖勝,亦能感覺到鼻孔出,那蛋蛋的血腥味……
“啊……”富有穿透力的嗓音,踐踏着肖勝的神經,回過神的肖勝,‘咕嚕’深咽一口吐沫,緊盯着驚慌失措,拉扯着自己外衣,彎下身子,擠着眼可着勁嘶喊的王麗。對方那張開的櫻桃小嘴,隨着她的嘶吼,嘴脣還在微微顫抖,猛然間,肖勝想到一個詞彙,想到了一個讓自己都欲擺不能的詞彙——‘深喉’……
粗糙的大手,緩緩的揚起,當手面即將觸碰到王麗臉頰時,惱羞成怒的王麗,上去就要咬上一口,上次‘齒印’所帶來的後果,讓肖勝已經銘記在心,這一次,眼疾手快的肖勝,躲過了對方的襲擊,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就聽到王麗那激進中夾雜着羞怒的嘶喊:
“你無恥……你欺負人……”說完這句話,羞辱的眼淚順着王麗的眼角流淌下來,看到這一幕的肖勝,不禁有些手忙腳亂,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對方,看着對方越哭越起勁的架勢,一不做,二不休的肖勝,直接把對方拉起,身子前傾,不管對方同意,不同意直接把對方擁入了懷中,臉頰緊貼對方的嘴角,雙眸深沉的看着梨花帶雨的王麗,雙手撐開的王麗,在這一刻,腦袋一片空白,渾然忘記了自己的上衣,已經再次敞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