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寧負天下所有神,絕不得罪老女人!
女人,本就是逆天而存的亞神級生物。她們喜怒無常,她們斤斤計較,她們口是心非。無論你觸動了她根神經,所得的回報,那絕對也是喪心病狂的!
得罪小人和得罪女人的最大區別就在於:前者你還有挽救的機會,因爲小人注重目的性!但女人不同,你得罪了她,神馬後果之類的,終成眼前浮雲。先弄你個半死再說!
在女人這類生物的羣體中,以老女人的‘爆發力’最具有威懾性。褪去了稚嫩的浮躁和張揚,還未到年老時的力不從心。正值當打之年,無論是智商情商還是武力值,都處在巔峰狀態。這樣的一類範疇,得罪她們,她們真會做出讓你痛不欲生的事情來。
這叫什麼來着?對,一個老女人的憤怒!她們的憤怒,絕對堪比超級賽亞人月圓之夜時的暴力值!那破壞力,簡直毀天滅地……
道古最大的失策,從某意義上來講,就是把紅拂得罪透了。按理說,紅拂即便心向着肖勝等人,也不會把事情做的過於決裂。說白了,這算是一個殺手的職業素養!但自負自大的道古,硬生生的激起了紅拂內心深處,最爲暴戾的渴望。
在這種大前提下,隨手在你車廂內丟下一枚不起眼的定時炸彈,即便是隱忍這樣逆天般的存在,也難以察覺。
賠了夫人又折兵不說,還差點葬送自己的小命。這樣的屈辱,對於心氣本就高傲的道古來講,則是致命的!
但心性執拗,從不肯隨便向誰低頭認輸。在自家隊友的緊急救助下,緩過神的道古,一把推開了身邊的軍醫,強忍着身體的疼痛,步伐蹣跚的朝着不遠處的汽車走去。
“一組留下來清理戰場,二組隨我去包夾他們。我就不信,他們能躲開藍橋的阻擊!”直至此時,道古還心存幻想着,依靠藍橋的人手,能拖延住肖勝等人的腳步。
既然與當地警力撕破了臉皮,那麼他們肯定不會再顧及當地警員的制約力。失去了這些籌碼,僅僅依靠留守在藍橋的那幾組人馬,真的很難對肖勝他們造成特別大的阻礙。畢竟,從一開始,藍橋的人手就是用來提防肖勝等人的漏網之魚。大部分的兵力,早已被道古調遣着前線。
主戰場上都輸的如此慘烈,想要依靠那些人,對方他們造成致命一擊,顯然是不可能。如今軍心渙散,據守在商務車周圍的主力人員,更是隨着這一聲巨響,死的死,傷的傷。所邀請的第三方勢力的大將隱忍騰一,更是在與肖勝等人正面對決中,被他們陰了一把。
從軍醫的初步診斷中,這廝雖沒有生命危險,但肋骨斷了三根,手骨更是粉碎性扭曲。鑑於他身體各方面機能,普通醫生難以施手,繼而此時的隱忍,更是被人第一時間擡上了車,送往駐紮地,以求他們的人,進行緊急治療。
也就是說,現如今的道古手中可打的牌面,不是傷兵,就是弱兵,僅有的勝算,就是希望依託摩納哥邊境的最後一道‘門閥’,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可道古的不甘,驅使着僅有的數名人員,不得不重新跳上一輛商務車。氣急敗壞的道古,在商務車行駛了不到十分鐘後,便因急火攻心,傾吐出一口鮮血。嚇得其他人員,趕緊調轉車頭,朝着他們在法國的駐地駛去。
爆炸時所產生的衝擊力,着實對道古造成了一定的內傷。再加上氣急攻心,以及整起事件,所造成的影響,足以讓他交上人頭,幾重原因的包裹下,亦使得心氣足的道古,噴出了擠壓在體內的淤血。
一時間羣龍無首的教廷,只得‘有條不紊’的收拾現場。以求把影響做到最小。然而,剛得到道古這方面消息的藍橋,在此時,則在緊張備戰!
從小鎮至藍橋的這二十多公里路程裡,則是肖勝等人,今晚最爲輕鬆的一段時間。今晚的反擊戰,可謂是狠狠朝臉給了教廷一巴掌。再加上重創了教廷在法摩地區的主力部隊,更使得末世卡門,在隨後的對峙中,時隔多月重新佔據了主動。
“你受傷了?”這是紅拂在越野車成功脫離教廷包圍圈後,所開口對肖勝等人說第一句話。聽到她的這一番話,前排的帕克和斥候,不約而同的望着身後的肖勝。雙眸內盡顯擔憂之色。
長出一口氣的肖勝,咧開了乾澀笑容。此時他的右手捂着腰部,原本淺藍色的休閒服,被鮮血染成了黑褐色。頗爲緊張的斥候,連連詢問着自家班長的傷勢。
“哪那麼矯情?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趕緊與蛋蛋達成步調上的一致。以咱們現在的狀態,很難再經得起一場鏖戰。最好以最小的代價,穿越邊境,都不是鐵人,今晚折騰的已經夠嗆了!”邊說這話,肖勝邊掀起了自己的衣襟。
那浸入肌膚表層的銅製彈皮,順着肖勝的腋下,一連劃出了多道血口。這顯然是炮彈爆炸後所留下的,以受傷的角度來看,不難分析出,肖勝應該是在側身騰空時,所被波及的!
隨手從後車臺處,拎下了自己的腰包。拉開拉鍊的肖勝,隨手從裡面搗鼓着一些處理傷口的簡單器具。
“小姨子幫個忙,以你的手法和力道,在取彈皮時,我能少受點罪!”邊說,肖勝邊把手中的鑷子交由身邊的紅拂。後者怔了數秒,接過了鑷子!
“沒有麻醉藥,你確定我把鑷子深入你肌膚時,你撐得住?以你現在的傷,以及現在局勢,堅持一兩個小時,影響不大。屆時到了摩納哥,我們在……”
“今晚真的太安逸了!還有一支部隊,至今只出現了一人。從情報上來看,他們是來了兩個小組。剔去對外聯繫的,最少還應該有五至七人的配備。”
“頭,你是說隱忍?”聽到這話的肖勝,僅僅是微微點了點頭,便緊咬着自己的衣襟,示意紅拂動手。
後者稍稍猶豫幾分後,先是用酒精從上至下澆灌着肖勝的傷口,隨後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勢,一一爲其拔出浸入對方體內的統治彈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