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位於廣市東南片區的別墅羣,共有十棟別墅,而這十棟全屬於納蘭家的私人財產!與剛剛所吃飯的別墅僅一條幽靜小道相隔的別墅庭院內,坐於門外的肖勝,嘴裡抽着白靜親手卷制的香菸,不過說實話,這跟抽絲瓜杆子沒啥區別,真的很難抽……
看着肖勝那抽不動,還硬往嘴裡填的樣子,窩在其身邊的白靜,伸手把香菸奪了下來,嘟囔的說道:
“不好抽,就別勉強自己!我也是剛學,剛纔跟咱媽一起刷碗的時候,聽她說,章總爲你捲菸十多年了,你最愛抽這種卷制的香菸了,爲什麼不早告訴我?”聽到這話,肖勝苦笑幾分,自家老媽子啊,都沒事找事,說這幹嘛,那章怡還沒白靜煮茶好喝呢。
“我抽啥都一樣,只是這種香菸更有勁些,就跟你一樣,有勁的一塌糊塗。”
“別動。小心上火,你hold不住。”聽到這話,肖勝肆虐的笑了笑,那麼多女人中,也許,只有白靜敢這般直言不諱的跟自己說這。
“怎麼了?在想明天怎麼去‘營救’你的章姐姐?”看着若有所思的肖勝,把目光投向遠處黑暗之處,敏感的白靜,小心翼翼的質問道。
“需要想嗎?我來,章家就已經輸過了。”確實,肖勝親自來廣,本就預示着章家無路可退,只是時間問題,這就要看,肖勝如何去做,怎麼做……沉默是因爲肖勝在思索着今天這盤棋背後,‘暴發戶’所想的什麼,看的出,他是在勉勵,提點着自己什麼,爲什麼要這般做?自己畢竟還沒有試練結束,距接手‘懲戒’還有幾年,他爲什麼這麼飢不擇食的想要退位?也許家裡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具體是什麼,肖勝不得而知,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很棘手,也很危險……有時間待好好追問下自家老媽子……
肖勝的再一次沉默,白靜沒有再敢去打擾他的思緒,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時候該撒嬌,什麼時候該沉默,顯然肖勝是在沉思一些在他看來極爲重要的事情。
暖風微起,相較於港城空氣的溼潤,氣溫本就常年不低的廣市,更顯得燥熱,這裡的溫度亦要比港城高上五六度,即便是在十點多鐘,外面依舊如此。
不知是不是酒水喝多的緣故,渾身冒汗的肖勝,拍了一把躺在自己腿彎上白靜,示意對方起身,褪去T恤的肖勝。
來廣後,白靜第一次翹班!實在是沒轍,早上那會下意識的醒來,但身體的疲憊,以及對身邊懷抱的貪婪,使得白靜根本就不願意去睜眼。不知是不是昨晚前半夜自己叫過於亢奮,傳到了外面,午餐的時候,肖母和納蘭二爺都沒來叫他兩人。
一覺到下午,感受到有人‘玩弄’自己傲乳的白靜,纔不情願的眯開眼睛,在看到眼前拄着側頭,一臉笑意的肖勝時,還處在迷糊狀態的白靜,撥開肖勝的鹹豬手,嘟囔的說道:
“別動了,再說睡會。”邊說,邊跟八爪魚似得,纏在了肖勝身上。
“下午兩點了,你昨晚不是說四點還有個高層會議嗎?”聽到這話的白靜,猛然掀開薄毯,坐起來,掛在其胸前的兩隻‘大白兔’,還上下起伏不均勻的搖晃着。
“完了,完了,咱媽該說我不務正業了。”
“得嘞,這比公司高層會議更正業,老兩口早就想抱孫子了,再折騰會。”說完,肖勝從背後抱起白靜,就往牀上倒去。
“別啦,我要是真把你榨乾了,章總真該發飆了,親愛滴,歇歇吧。”
“你真虛僞……”
“是我真的扛不住了,你咋那麼生猛,你看看,衛生紙都一簍子了。別……不行……你……”無論白靜如何‘反抗’,這上了賊船,想下,真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