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能力的男人才說女人現實,沒有魅力的女人才說男人花心!沒有誰對誰錯,潛心而論,人……都是市井的,再‘羅曼蒂克’的浪漫,也經不起‘油鹽醬醋’的吞噬,再深的感情,也經不起蕾絲的誘惑……
一個聰明的男人,會讓她的生活‘跌宕起伏’,充滿着未知的神往。一個聰明的女人,會讓他的生活‘激情澎湃’,充滿着渴望的留駐。
當一個男人所創造的‘神往’大大超越他所感受到的‘渴望’之際,第三者,第四者……的出現,填補了這片空白。
看似波瀾不驚的一場‘中宮之爭’,卻蘊含着讓人難以遐想的深意在裡面。作爲‘主攻手’的章怡,以如此‘高姿態’攤牌,顯然是有刺激陳淑媛的‘歹心’在作祟。作爲新時代的女性,很少有女人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招蜂引蝶’,因爲章怡瞭解納蘭一氏,所以她選擇了沉默,可沉默不代表妥協……但對於陳淑媛來說,一無所知的她,所要面對的不單單是‘世俗’的流言蜚語,更要面對自己內心的那道坎。
一比一的平局,只是‘硝煙四起’的前綴而已!看似平手的兩女,不單單是在鬥法,更是在鬥心。在隨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佔盡心理優勢的章怡,都將處於主攻方。而作爲‘被動’防守的陳淑媛,則需要掙扎,彷徨來面對這一切。
這是一個絞心的過程,一旦崩潰……最終的中宮之位必將落入章怡手中。作爲納蘭一門,他們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婦道人家’佔據主導。生活可以……但責任不允許……
痛恨納蘭二爺的‘薄情寡義’,但肖珊只得把苦水嚥進肚子裡。她不強嗎?是這位女諸葛一步步把百盛推向了‘權利’巔峰,可現實呢?在面對必要且極端問題時,就連肖半仙都選擇了‘沉默’……
打小的‘耳目一新’讓章怡佔盡了先機,但‘聯姻’的束縛,使得本就‘名不正言不順’的陳淑媛被動不已。章怡選擇在這個時候‘發力’,看似隨意,但用意頗深。
苦等那麼多年,不能就因爲一紙婚約,讓自己退步吧?你若是那塊料,她章怡無話可說,鎮守‘東宮’相安無事。若你不是那塊料……
誰都沒有錯,錯就錯在肖勝本身爲自己埋下了‘苦果’,本就一場不可避免的‘宮鬥’,只是讓章怡抓住了先機而已。但話又說回來了,這何嘗不是鞭策陳淑媛的另一種磨練呢?
高速且平穩轉動的車輪,碾壓着用柏油,石子鋪設的省道,黑色的奔馳,掠過一一棵棵白楊,往不遠處的山道的駛去,蜿蜒的山道,幽長更顯空寂。五點的天,已經讓這裡,變得‘綠意盎然’,不再那般的漆黑……
單手託着下巴的陳淑媛,一臉‘無情’的望向窗外,行駛了近二十多分鐘,而坐於車廂內的她並沒有換一個姿勢,一直這般的‘沉寂’……
車廂內的溫度打的不算高,維持在二十四五度左右,按理說,這樣的溫度應該算得上人體最能接受的室溫,可此時,頻頻把目光透過前車鏡投向身後‘大嫂’的彈頭,卻額頭上佈滿了汗珠。
臨別時,章怡與陳淑媛那‘毫不做作’的寒暄,讓彈頭至今心有餘悸!暴風雨洗禮前的那片‘餘暉’,着實讓他的小心肝hold不住。《甄嬛傳》的熱播,使得彈頭對於後宮之爭,瞭解的更加的深入,每每看着陳淑媛那不斷變化的眼神時,總讓他想起,甄嬛的蛻變……人……特麼的都是被逼出來的……
“肖勝走了四十多天了吧。”原本沉默不語的陳淑媛,突然說出這番話,思緒有些走神的彈頭,身子微微有些顫動,不爲別的,只爲陳淑媛那冷颼颼的聲響。
“啊?對,四十多天了。”彈頭的話,讓陳淑媛收起剛剛的姿勢,坐直身子的她,透過前車鏡,看到了彈頭那稍顯‘慌亂’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揚,淡然道:
“她的存在,你們應該早就知道了吧?”有種被‘拷問’的錯覺,面對的正兒八經中宮正主的質問,彈頭覺得自己還是老實點爲妙。點頭的幅度並不大,但被陳淑媛盡收眼底。
“你能跟我說說肖勝的家室嗎?譬如他的父母……當然了,如果讓你爲難的話,你可以不說的。”嫣然的笑容,但卻給予了彈頭一種另類的‘脅迫’感,說與不說,貌似都不合適。
“頭他爸,是個妖孽到我們這波人需要去仰望的男人,怎麼說呢,就是那種虔誠的畏懼加崇敬……至於他媽……這樣跟你說吧,只要她願意,所有的事,那都不是事……但爲人和善,雍容且讓人信服。反正他們一家都挺妖孽的,嫂子……”喊了這聲後,彈頭單手掌握方向盤,另一隻手撓着自己的頭頂,欲言又止,但又不得不說的輕聲道:
“頭對你是真心的。”聽到彈頭這句話,陳淑媛莫名其妙的捂嘴輕笑起來!她的笑聲雖然婉轉,但聽的彈頭心裡發怵。
“他對哪個女人不真心呢?你們是兄弟,哪怕夜不歸宿,我詢問你們哪個一個人,你們都能給予我一個很恰當的藉口爲他開脫。但事實上呢?”說完這句話,陳淑媛輕拍了下自己的衣角,而咧開嘴的彈頭,‘嘿嘿’一笑,繼續道:
“我們不單單是兄弟,更是基友……嫂子,基友你懂嗎?”聽到彈頭這調劑氣氛的一句玩笑話,陳淑媛會心的露出了笑容。很深,也很燦爛。
“能聯繫上他嗎?我是指通話而不是郵件。”聽到這話,有些爲難的彈頭,緊握住方向盤,手心不斷往外冒着冷汗。就在他準備搪塞過去之際,目光堅定望向前方的陳淑媛,繼續說道:
“就說我想他了。”聲線很溫柔,但卻讓彈頭從頭涼到腳底板,‘咕嚕’一聲深咽一口吐沫,在點頭之際,心裡驚呼道:
“完了,完了,後院起火,在所難免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