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龍立刻打電話給崔福明,讓他派人馬上封鎖酒店。
之後鄭飛龍,來到頂層,觀察着周圍的情況。以他的目力與耳力,周圍有任何異常的風吹草動,都會被他發現。在警惕着酒店周圍的同事,鄭飛龍打電話給葉定軒。
故意質問葉定軒,那些軍人來刺殺他是怎麼回事。
葉定軒很是茫然,一陣不解。
鄭飛龍冷笑道:“不要裝蒜。你把葉珂欣帶走我管不着,那畢竟是你女兒。但是你派人來刺殺我,這事可沒完。我留了一個活口,那人說的是漢語。而且是帶着華北口音的普通話,不會這麼巧。一個出現在高麗,刺殺我的軍人,恰好就是與某人是同鄉吧。”
葉定軒怒道:“我若要動手殺你,何必派人去?就算我在高麗把你給殺了,傳到天朝。誰又能把我怎樣?用得着派幾個垃圾,而且還故意漏出破綻嗎?
剛纔你說什麼?欣欣被抓走了?這是怎麼回事?!我馬上就過去,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不然她出一點事,你就準備寫遺書吧。我不管‘九天飛龍’的名聲到底有多響,也不管你到底有什麼樣的影響力。膽敢讓我女兒出事,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把他給剁了。”
說完不等鄭飛龍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沒過三分鐘,十多輛軍車開來,把酒店層層地包圍住。
崔福明在來之前,已經讓人把酒店給封鎖了。
事實上,鄭飛龍在打電話之前,已經有人彙報。在高麗酒店的十四層到十五層的樓梯和十五樓的入口發現了幾具慘不忍睹的屍體。那畫面遠非一般人能承受的,基本上都是腦袋爆碎而亡。只有三個人例外,兩個顯然是對着腦袋開槍自殺,一個胸口暴漲。
這事誰看都知道非同小可,層層上報,很快報到了崔福明那裡。作爲保安部部長,崔福明不敢怠慢,立刻將剛脫下的衣服穿上。也就在這個時候,鄭飛龍的電話來了。
崔福明並不傻,從鄭飛龍的話語中,已經判斷出,這事肯定是鄭飛龍做的。但是現在問題不是追究他的問題,而是追求被他殺的人的幕後策劃人。
在高麗酒店,消失了人,而且消失的不是一般人,而是葉家的大小姐葉珂欣。作爲重要的投資人,而且又是高麗通訊業頂樑柱葉定軒的親生女兒,這事情真的是大發了。一個不好,崔福明不是丟官的問題,而是要丟性命。
所以一方面通知人叫高麗酒店的保安把酒店封鎖住,任何人不許出入。另一方面則讓秘書集結保安部的精銳,飛奔高麗酒店。
鄭飛龍等到人民保安部的人把酒店完完全全地包圍住,確保不會有人出入之後,方從頂樓下來。
爲了避免驚世駭俗,鄭飛龍坐的是電梯。一邊看着電梯不斷往樓下降,一邊分析着所有的可能。這是鄭飛龍這一年多以來,第一次如此的認真。
敢如此明目張膽來酒店抓人,而且抓的是葉珂欣這樣的重要人物。這說明背後策劃的人,十分的不一般。
從他們的行動來看,這是一個掌握着詳細的資料,計劃十分周密的行動。爲首那個軍人,顯然知道鄭飛龍受傷和擅長飛牌的事情。這說明,不但對鄭飛龍的背景有一定的瞭解,而且還對鄭飛龍最近發生的事情十分的清楚。
而其相關的行動計劃,也做的十分的巧妙。把握到了,在李詩詩出去之後,鄭飛龍飛身而出的時候,採取行動。這說明要麼李詩詩和他們進行相關的配合了,要麼是他們掌握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李詩詩配合的可能,被鄭飛龍排除了。在葉珂欣消失的時候,鄭飛龍以爲是李詩詩做的。但是根據她的反應,和她所說的話,則初步證明,她可能並不知情。
事後,鄭飛龍冷靜下來的時候,仔細想了想。如果李詩詩與他們配合,斷無理由回過頭來進入套房中。完全可以在鄭飛龍擊殺那幾個士兵的時候,走出來,再拖延一下時間。
既然李詩詩的裡應外合的可能被排除了,那麼他們是怎麼掌握鄭飛龍等人的一舉一動的呢?
窗簾只拉開了幾分鐘。這是鄭飛龍故意那麼做的,爲的就是讓那些監視的人看到,他們鬧不和了。有些人是懂脣語的,一定會從他們的說話中判斷出這些。就算不能判斷出,也會用攝像機給錄下來,回去分析。
那些監視自己的人,鄭飛龍敢確定,百分之百與金三胖有關。就算不是他直接叫人來做的,也起碼得到了應允。至於是誰監視,鄭飛龍並沒有去查證是誰。
事實上,這些完全都是在預料之內。在來高麗之前,鄭飛龍便知道,大概會在高麗遇到哪些情況。目前來說,除了葉定軒的問題,其他都還在預料之中。
金三胖雖然監視自己,卻絕對不會幹綁架葉珂欣的這種事情,因爲那樣會對他很是不利。鄭飛龍的態度,高麗的高層都是很清楚的。金三胖更是清楚,鄭飛龍的那些“光榮”事蹟。高麗很窮,入不了鄭飛龍那雙無比勢利的眼睛。
對於金三胖來說,鄭飛龍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長的比他帥,比他有錢,妹紙也比他多。更重要的是,他即便把全世界都惹惱了,依然來去自如。想喝什麼樣的美酒,都會有人主動送給他。這是金三胖無比鬱悶的。像他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有人送那麼名貴的酒呢?
但是鬱悶歸鬱悶,想要保住位置,贈送給手下禮物,並順便買些西方發達國家生產的美酒,還是要求他的。對此,金三胖放低架子,主動的迎接他,讓他對**襲機的事情不要那麼的憤怒。甚至,私下裡尊稱他龍哥。
這對於高麗的普通民衆來說,是不可想象的。他們親愛的、敬愛的、最愛的主席大人竟然稱一個天朝來的商務代表爲哥。
鄭飛龍很是鬱悶,不是金三胖那些人,又是什麼人通過什麼手段,竟然對他們的行蹤如此的瞭解。鬱悶的擡起頭,就在這時,看到一個東西,恍然大悟: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