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飛龍進攻用虎拳的青年的時候,用鶴拳的青年也從側方進攻着鄭飛龍。不過他的速度,比起鄭飛龍差的太遠。鄭飛龍擊殺用虎拳的青年之後,完全可以躲避掉用鶴拳的青年的進攻。如果是五個人聯手,鄭飛龍就算能贏,也會費很大一番周章。
然而就在鄭飛龍要解決用虎拳的青年的時候,忽然聽到後面一陣風聲。擅長髮暗器的鄭飛龍,自然知道這是一個鈍暗器飛來。
暗器一般講究小巧、纖細,這樣擊中人會因爲鋒利而快速,造成不小的傷害。不過一般的暗器,都不會直接致命。除非是頂級高手,能造成致命的傷害。就像鄭飛龍使用的飛牌一樣,一旦切中重要地方,就會讓人痛苦不堪。
不過這樣的人,千中無一。鄭飛龍的飛牌,也是經過多年的苦練,加上內力了得,纔能有如此的威力。也是最近兩三年,才練的如魚得水。
後面用暗器襲擊的人,似乎不是很擅長暗器。但是從那暗器發出的呼嘯風聲聽來,此人內力不俗。如果鄭飛龍繼續進攻,肯定能夠將用虎拳的青年殺死。但是那樣,後面的暗器也會擊中他。雖然不一定會致命,但是一定會造成不小的損傷。
電光火石之間,鄭飛龍果斷的放棄進攻用虎拳的青年。身體一旋,一腳踢中擊打過來的暗器,確實一個盛小菜的碟子。
“啪!”那個小碟子在被鄭飛龍踢中後,轉變了角度,撞到了一邊的牆上,摔個粉碎。
鄭飛龍看到了那個發暗器的人,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滿臉的橫肉,滿是凶煞之氣。
撇了撇嘴,鄭飛龍猛然矮下身子。在躲過用鶴拳的雙拳進攻的同時,一個掃堂腿甩出。用鶴拳的青年,吃力不住,摔倒在地。
而那個用虎拳的青年,被鄭飛龍一腳震懾住。急忙後退,只感覺一陣勁風從臉上刮過,火辣辣的疼。以爲憑藉自己的本事,躲過了鄭飛龍的進攻。卻不知道,是鄭飛龍臨時改變進攻途徑,擊打身後飛來的小碟子,這才讓他免難。
即便如此,也把他嚇的不輕。呆愣愣地望着眼前瞬間將他同伴擊倒的鄭飛龍,不敢相信,人的速度竟然可以達到如此地步。
那個用螳螂拳的也不敢上前來,他也看出鄭飛龍遠非他們能對付的。當然了,這也是因爲他們的師父過來了。
“何老妖教的徒弟,果然了得。看來這屆武林大會的擂主,一定非你莫屬了。”
那個用小碟子從後面偷襲鄭飛龍的中年人,大步走過來,自我介紹道:“我是西川吳明道,相信鄭賢侄已經認出來了。”
“說話注意點,別閃了舌頭。誰是你賢侄,我是你老子。”鄭飛龍一點也不客氣地回道。
吳明道眼裡閃過一絲厲色,不過很快就收斂了。呵呵笑道:“我武功雖然不是很好,教出來的徒弟也不大中用。但是畢竟是和你師傅是同一輩分的,叫你一聲賢侄也不會委屈了你。”
“叫我龍哥,誰他媽和你一輩分?”
鄭飛龍揚了揚眉,有些不高興地道:“鼠輩就是鼠輩,教出來的徒弟也是鼠輩。在這偷聽,也看着點。什麼人談話,都敢偷聽。沒殺他們,是怕髒了我的手。”
“龍哥大人有大量,自然不會跟他們這些無能的東西一般見識。”吳明道雖然心裡很是不快,恨不得把鄭飛龍千刀萬剮,但是嘴上卻十分客氣的很。
鄭飛龍讓他叫龍哥,他也不嫌自己輩分因此拉低了,真的就叫了。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鄭飛龍剛纔那一腳,不但將他發出的暗器擊飛。還把他的徒弟打倒在地,只憑這一招,就能看出鄭飛龍的武功,絕對在他之上。
現在打起來,絕對討不到便宜。所以只能忍氣吞聲,等過了這一關,再做計較。
鄭飛龍冷哼了一聲道:“你們西川烏龜不在西川呆着,來我們中原幹什麼?雖然現在交通很發達,但是論風景。江城的風景,未必比你們西川要美。”
“龍哥是裝糊塗啊!”
吳明道一邊作手勢,讓幾個徒弟退到一邊去,一邊對鄭飛龍道:“馬上不是要武林大會了嗎?所以我帶幾個徒弟,出來走走,長長見識。他們也並非有意偷聽,只不過是感覺龍哥武功高強。想長長見識,不想因此惹怒你了。我這個做師傅的,在這裡給你賠禮道歉。”
說着,吳明道對鄭飛龍鞠了一躬。
“既然這樣,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你們這些烏龜、老鼠一般計較了。那個啥,我今天錢沒帶夠,還差幾百塊,你們給補上。另外你們砸壞那麼多的桌椅碗碟,該賠的賠。咱們習武之人,也不能仗勢欺人不是?”
鄭飛龍很是一副“宰相肚裡能撐船”的模樣,大步向外走去。
吳明道心裡面大罵王八蛋,但是嘴上卻只能唯唯諾諾。誰讓人家武功高,而你又有錯在先呢。這個啞巴虧,只能是白吃了。
望着鄭飛龍離去的背影,吳明道眼睛裡露出陰狠地目光。
“師傅。”那個使用鶴拳的青年,來到吳明道身旁,叫喚了一聲。
“啪!”
吳明道回頭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過去。打得那個青年,身體轉了一圈。臉上清晰的印出了五個白白的手指印來。
“沒用的東西,偷聽也會被發現。”吳明道大罵了一聲,瞪了一眼在旁邊看着的服務員,然後吩咐道:“自己惹出的禍,自己擔着。”
說完大步,走下樓去了。
出了門,鄭飛龍很快找到了在街上“閒逛”的林峰。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林峰問道。
鄭飛龍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微笑着回答道:“幾個小嘍囉,都是上不得檯面的鼠輩。不過倒是江湖中人,是西川五鬼和他們的師傅。能請得他們過來,看來這背後得人,也有些能耐。你在外面觀察着,有什麼發現沒有?”
林峰臉色不大好看,幽然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猜測錯了,我感覺這事可能與特別行動小組的內部成員有關。”
“怎麼說?”鄭飛龍皺起了眉頭。
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選拔一向非常的嚴格。能進特別行動小組的,都是非常之人。不過這也不代表着不能被買通,而且裡面許多人,本來就不乾淨。如果被人抓着把柄,進行威脅,被買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能得知他們的確切情況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是少之又少,基本上都是一定級別的存在。如果真是特別行動小組的內部成員的問題,那麼他們將會遇到很大的麻煩。
“我也不是很確定。”林峰搖了搖頭道:“在我出來的時候,似乎看到一個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正要仔細分辨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其他,倒是沒有什麼可疑的發現。
我藏在人羣中,也沒察覺到什麼異常。這反而更加讓我懷疑是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了。因爲他們對我的行動方式,知道一點。就算不是很瞭解,一旦知道暴露了,刻意隱藏起來,我也會發現不了。”
對於反偵察與反推理,林峰很有一套的。既然林峰這麼說,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鄭飛龍正要再和林峰探討一些問題,口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鄭飛龍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張月香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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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電話一看,鄭飛龍微微放下心來。並不是張月香的號碼打過來的,而是王曉蘭打過來的。
鄭飛龍讓林峰打電話確認張月香有沒有事,接過電話,問道:“怎麼了,我的小蘭蘭。”
林峰在旁邊聽到鄭飛龍這肉麻的話,差點把剛纔吃進去的美味佳餚給吐了出來。趕忙走到一邊,然後拿出手機給張月香打了個電話。
“龍哥,你趕快回來。元芳心情很不好,眼睛紅紅的,腫的厲害,應該剛哭過。”王曉蘭那邊急聲道。
雖然過了幾天了,鄭飛龍對馬元芳拒絕自己求婚的事情,還是有點耿耿於懷。但是一聽說馬元芳哭了,什麼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正要答應立刻就回去,轉念一想,王曉蘭和馬元芳關係很好,該不是忽悠自己玩的吧。上次李詩詩和張玉瑤,不就合夥忽悠了自己一次嗎?
鄭飛龍仔細詢問了一下,確定了馬元芳是真的很傷心哭了以後,才答應會盡快地趕回去。
掛了電話後,向林峰望去。
後者打了個OK的手勢,對鄭飛龍道:“你回去吧,這事我會調查的。月香這邊很安全,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親自送她回去的。至於以後她的安全,除了你的飛龍軍團的人會暗中保護,我也會派可信的人過去。”
鄭飛龍爲了防止與自己有關的人受到傷害,暗中派了閒的發瘋的飛龍軍團的人去保護着。這事當然瞞不住一直監視着鄭飛龍和飛龍軍團的特別行動小組。
開着車,快速地往花苑小區趕去。這個時候正該上下班,路上的車倒是不少。不過鄭飛龍並不是很着急。這並非是多麼十萬火急的事情,同時鄭飛龍心裡也在猜測着,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
不可能是因爲自己生氣,馬元芳就哭了。鄭飛龍雖然有點自戀,卻不相信馬元芳是那麼脆弱的人。那是因爲什麼呢?難道是因爲工作的事情?
鄭飛龍感覺只有這麼一個可能,對於馬元芳那樣的工作狂來說,沒有什麼比工作還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