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兒,你穿這件衣服可真美。”
欣賞着眼前凸凹有致的靚麗美少女,鄭飛龍從心底發出讚揚。
“死鬼,又想玩什麼花樣?”雖然某貨的甜言蜜語,說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每次都讓王曉蘭很是受用。
“咱們練習到第幾式了?”鄭飛龍嘿嘿壞笑着道:“上次是鐵板橋是吧。”
“飛龍在天。”王曉蘭糾正道。
“哈哈,原來你記得那麼清楚啊,看來肯定很期待。”某貨興奮的大笑道。
王曉蘭立刻知道上當了,拍了鄭飛龍一巴掌:“胡說八道,哪次不是你主動要的。這次咱們還玩最普通的行嗎?”
鄭飛龍搖了搖頭,將王曉蘭抱的更緊一點。
王曉蘭感覺有些異樣,奇怪地擡起頭,睜大着水靈靈的大眼睛望着鄭飛龍。
後者理了理她額前的頭髮,讓她俏美的臉龐,更多的呈現出來。雖然沒有開燈,門關着有些昏暗,但是這樣反而有種別樣的美。
“我不想讓你感覺,咱們之間只有哪些事情。”鄭飛龍握着女孩柔若無骨的小手,柔聲道:“這次我去兩廣,發生了一件讓我很是震撼的事情。”
“很危險嗎?”王曉蘭有些擔憂地問道。
鄭飛龍點了點頭道:“危險,是有一點。但是令我震撼的,並不是在戰場上的事情。是另外一件事,與張月香有關的事情。”
“她怎麼了?”王曉蘭皺了皺眉。
這次張月香和鄭飛龍單獨過去的,元芳和她都沒有跟過去。這不得不讓王曉蘭有些多心,這個張家大小姐,會不會從中作梗,耍些陰謀。
鄭飛龍低頭望了一眼,垂掛在王曉蘭玉頸之上的白金塔菲石吊墜項鍊,幽聲道:“這麼珍貴的項鍊,你感覺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嗎?就算我能力比一般人強,想得到這樣珍稀的東西,也基本不可能。”
“你是說……”王曉蘭很是震驚。
“對,是她送的,她點名要送給你的。”
鄭飛龍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她畢竟是大家小姐,又那麼好強。所以一些話,不能當面對你說,所以讓我轉告你。說起來,我還有點吃醋呢。你們幾個關係居然那麼好,都把我甩到一邊了。”
“嘿嘿,她肯定是說,就算沒有你,我們也是好姐妹。”王曉蘭得意地笑道。
“嗯。”鄭飛龍頗爲無奈地聳了一下肩膀:“所以這麼珍貴的項鍊,就送給了你,而不是給我。丫的,我可送了她一套房子。”
“你所震撼的事情就是這個?”王曉蘭巧笑嫣然地道。
“當然不是,是另外一件事”
鄭飛龍把張月香醉酒的事情講了出來:“你看她表面很暴力,很好強,其實內心十分的脆弱,就像一個小孩子似的。昨天晚上她喝多了,就把心裡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
我也是在昨晚,才發現我真的很對不起你們。總是沒有時間陪你們,還那麼的自私要你們謙讓。所以你和月香,難免都有些怨言。我知道,你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比較在意。
婉兒其實也很在意,但是我們在一起最初都是各懷目的的。如今她失去了唐雲飛這個依仗,又是我幫她坐上了幫主的位置,所以就算有怨言也不敢說出來。
而我一直都沒有留意這些,總感覺只要你們不說,就代表沒意見。其實這樣不好,如果矛盾這麼一直擠壓着,早晚會出事的。可能到了那一天,會鬧的不可開交。所以趁現在還來得及,我要把一切都補救過來。”
王曉蘭眯了眯眼睛:“你這樣,正宮娘娘知道嗎?”
“不知道,我沒跟她說呢。”鄭飛龍不懂王曉蘭的話的意思,一本正經地道。
“我想買個表,明年再戴。”王曉蘭幽幽地道。
“買表?是新出的挨拍,還是瑞士的名錶?”鄭飛龍對機械、電子產品,知道的還是比較多的。
“什麼表,都無所謂,反正我今年不戴,明年再戴。”王曉蘭神秘地笑道。
“嗯,這一年馬上過去了,明年戴就明年戴。”
鄭飛龍說完,忽然皺了皺眉:“這話怎麼感覺有點什麼,我好像在哪聽過。”
“沒有,回頭我去買。然後過年的時候我送給你,手錶送心愛的男人最合適了。”王曉蘭幾乎忍不住要笑出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
“好,雖然我不愛戴手錶,但是你送,肯定要。”鄭飛龍不疑有他,繼續認真地道:“不過這個真的好熟悉,經常聽說什麼去年買的表。”
“哈哈……”
終究,還是沒能忍住。
換做平常,鄭飛龍肯定能發出其中的一些端倪。但是此時他心裡在想着一些事情,並不是很在意。
王曉蘭卻從鄭飛龍的表情中,看出來了什麼。反手握着鄭飛龍的小手,收斂笑容問道:“怎麼了,你在想什麼?”
王曉蘭曾來沒看過鄭飛龍這樣,有些擔心。
“曉蘭,我想讓你在海城多呆一段時間。年前都不要回去了,當然過年我肯定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這過的。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過年我們都來海城。”鄭飛龍微蹙着眉頭。
心裡那種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但是無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到底哪裡有問題。表面上看,哪裡都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卻也是因爲這樣,讓鄭飛龍感覺,哪裡都可能是問題。
“唔。”
出奇的是王曉蘭並沒有問爲什麼,也沒有表示反對,非常的順從。
兩人接下來都沒說什麼話,相互擁抱着,膩歪了一會。鄭飛龍起身帶她去吃飯。
王曉蘭把那件唐裝味很足的高麗服裝脫下,然後發現,衣服皺的不成樣子了。一陣埋怨,鄭飛龍非要她穿上去,然後又沒做預計要做的事情。現在衣服皺的厲害,熨燙也不一定能燙好,算是廢了。
“真是個財迷,還賣什麼?留着咱們下次用,嘿嘿,你穿這衣服,特有感覺。”鄭飛龍舔了舔嘴脣,一副很受誘惑的樣子。
“哼!我送給元芳,看你敢不敢。”王曉蘭調笑着道。
她就住在兩人的房間下面,自然知道兩人沒有真的發生什麼事情。王曉蘭猜測,鄭飛龍這貨肯定特別想要,但是沒得到容允。這算是馬元芳對他的花心,一點小小的懲罰。
卻不想,鄭飛龍哈哈大笑,根本不在意:“那你多選幾件,只要她穿,我就給辦了。”
想到那件事,鄭飛龍還微微有些頭疼。馬元芳雖然想起了過往的一些事情,但只是一部分,很多事情還沒有想起來。對於她如何消失的,怎麼流落到鄉下的,鄭飛龍非常的好奇。
不管是什麼人,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鄭飛龍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兩人剛打開門,卻看到前面站着三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個個神情凜然,筆直站立,顯然不是一般人。
鄭飛龍望了他們兩眼,揚眉道:“這店還沒開門,不會就來砸場子吧。”
“鄭先生誤會了,我們是請鄭先生去見一個盟友的。”中間那個黑衣人對鄭飛龍道。
“總是玩這一套,無聊不無聊?”
喜歡這麼玩的,不用說肯定是葉問天那傢伙。鄭飛龍只是不明白,爲什麼不是葉震過來,而是派了三個軍人。這三人拳頭骨骼粗大,顯然不是一般的軍人,應當是特種兵。
那人不苟言笑地筆直站在那裡,目光鎖定鄭飛龍,什麼也不說。
“你們回去告訴派你們來的人,要見我,就親自過來。既然知道我在這裡,那肯定也知道我住在哪裡。”
鄭飛龍說完,拉着王曉蘭向一邊走去。
“鄭先生,你還不知道要見的人是誰。”那個軍人對鄭飛龍的舉動,有些生氣,語氣也有些盛氣凌人。
鄭飛龍懶的理他,頭也不回地往一家餐廳走去。
那個軍人目送着鄭飛龍進了那家餐廳,從口袋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將這邊的情況,彙報了過去。
“既然要我過去,那我就親自過去。”手機裡傳來的聲音並非是葉問天的,而是一個略微沙啞,富含磁性的女聲。。
“您這麼做,恐怕……”
那邊打斷他道:“南亞,這些擔心是多餘的。既然我們來到這裡了,瞞不了多久的。天朝比你想象的要複雜的多,這裡的水非常的深。你感覺我是怎麼迅速查到鄭飛龍的所在地的,而且很精確的找到了他。”
南亞無言以對,的確這速度,快的有些不可思議。就算是官方機構,也要費上一番努力。
同樣,既然鄭飛龍的所在地能被輕易查到。那麼他們即便再怎麼隱藏身份,只要有人想查他們,要不了多久就會查到。不過南亞還是勸對方要小心行事,“如果被那些人知道,我們來到這裡,恐怕情況會大大的不妙。”
“我知道。但是我們沒有選擇,這一招雖然很危險,卻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如果不能成功,這個世界將不再有我們的位置。”
雖然在說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是對方的語氣卻很平靜沉穩。只這一份鎮靜,就不是一般的人能擁有的。
南亞對電話那邊的那個女人,更加的敬佩了。道了聲小心,然後掛了電話。回頭向後看了一下,確認沒什麼可疑的人後,對其他兩人吩咐道:“我們去下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