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逗我的吧,你他媽一定是在逗我。”鄭飛龍不敢置信地望着張玉瑤。
但是從張玉瑤的表情上來看,絕對是真的。轉臉望向馬元芳,很是不解地問道:“你怎麼能答應讓她搬過來住?”
“怎麼不行?”馬元芳眼睛裡也透露着狡黠,笑道:“我要多向玉瑤姐姐學習管理知識。她把手下管的那麼好,我最不聽話的手下,到她手裡,服服帖帖的。玉瑤姐姐,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我學好了,以後管理手下,一定可以遊刃有餘。”
“你一定是在逗我。”鄭飛龍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剛剛震懾住王曉蘭,卻又多了個張玉瑤。可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張玉瑤可比王曉蘭難應付的多了。
張家,那哪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惹的。鄭飛龍倒不感覺到什麼,但是馬元芳不過是個普通人。如果張家人或者張玉瑤那個未婚夫將問題牽扯到了她的身上,哪是她能承受的。
鄭飛龍放下筷子,搖頭道:“我不同意。”
“我同意就行。”馬元芳似乎有意要跟鄭飛龍對着幹。
鄭飛龍堅決地道:“我說不行就不行,房子我不租。”
“你不租沒關係,玉瑤姐和我住一個房間。”馬元芳針鋒相對地道。
鄭飛龍正要說什麼,這時候身後的門“吱呀”開了。一身休閒裝的王曉蘭走了出來,低沉着嗓音問道:“張部長要搬過來住?”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歡呼一聲道:“好啊!這樣某人就不會偷看我洗澡了,以後注意力就會轉移到芯遠第一美女身上。”
鄭飛龍頓時一臉黑線。
本來好好的一頓飯,愣是吃的沒滋沒味。當然這僅僅是針對某貨而言,對於其他三女而言,吃的還是津津有味的。即便是剛被鄭飛龍一陣威脅的王曉蘭,也是胃口大開。
等到幾人享用完了,擦擦小嘴。一陣商量,做出一個很“民主”的決定,以後做飯都歸這棟別墅裡唯一一個男性了。
儘管鄭飛龍大呼反對,然而民主的強大力量,讓他不得不屈服。沒辦法,誰讓他人微言輕呢!一比三,怎麼都是輸啊!
鄭飛龍看向旁邊的王曉蘭,看來以後要跟這丫頭學習一下,搞搞小計謀。
於是趁着馬元芳刷碗,王曉蘭回房的空當。鄭飛龍對坐在沙發上剔牙地張玉瑤小聲道:“你該不是報辦公室裡的一箭之仇吧?”
“知道還問。”張玉瑤得意地笑道:“我可不是隨便吃虧的主,欠下的總是要還的。”
鄭飛龍怒道:“我跑了一天,搞定了四家。就算沒有功勞,也該有苦勞吧!”
“可惜最大的那一家沒搞定。”張玉瑤針鋒相對,毫不相讓地道:“你搞定那最大的一家,比其他四家都要好。”
“算你狠。”鄭飛龍丟下三個字,就要轉身上樓。
張玉瑤拉住他的手臂,連帶笑意地道:“這樣就生氣了,你可真小氣。”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
鄭飛龍心道也是,總不能跟女人一般見識。大咧咧地坐在張玉瑤的旁邊,翹着二郎腿道:“我說妞兒,你咋和元芳攪到一塊的?她可不是個擅長交際的人,除了工作上接觸的人,其他人基本全都不認識。”
張玉瑤白了他一眼道:“說了你可能不信,還就是她主動找到我的。問我關於你的情況。雖然她說的很委婉,但是我看的出,她很在乎你。不然,也不會你纔過去一天,她就着急的打聽關於你的事情。”
鄭飛龍點了點頭。料想可能是馬元芳想打聽自己是不是真的跟張玉瑤有什麼關係。更有可能探聽自己與李詩詩的關係。因爲那天,鄭飛龍告訴她,是託手張玉瑤去找李詩詩說情的。馬元芳因此誤認爲,張玉瑤知道很多內情。看來馬元芳確實很在乎自己,即便鬧了這麼大的矛盾,仍然牽掛着自己。
“那你搬過來,又是玩哪一齣?”鄭飛龍料想可能與雙子煞星有關。畢竟那倆人不是張玉瑤這個弱女子所能承受的。她那個神秘的表哥,即便很厲害,也可能每時每刻都照顧到她。
張玉瑤嘻嘻笑道:“說了你肯定不相信,這是你女朋友主動邀請我過來住的。”
“納尼?”鄭飛龍望着廚房中正在忙着刷盤子、洗碗的俏麗身影,不敢置信地道:“有木有搞錯,她主動邀請你搬過來?”
她這是要搞什麼?鄭飛龍對此大是不解。本以爲馬元芳只是個十分單純的人,但從此事來看,這個女孩絕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不過這麼安排,也有一點好處。張玉瑤住在這邊,遇到什麼突發情況,鄭飛龍也能及時作出反應。如果她繼續住在市區,就算能打電話通知自己,也是鞭長莫及。
看到鄭飛龍迷茫深思地表情,張玉瑤悠悠地道:“這樣不也給你機會了嗎?靠近了,好下手。”
這話差點沒讓鄭飛龍被自己的口水嗆住。這芯遠第一美女,還真是不一般的彪悍。
“不過,你唱首歌給我聽,我就放過你。”張玉瑤想起那天在西山他唱的那首《忘記你需要多久》。歌聲悽楚,幽怨含恨,傷心欲絕,直抵心扉。
鄭飛龍眉頭一揚,眼睛裡閃現作弄地光芒:“你真的要聽我這‘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地絕世好聲音唱歌。”
“那是當然。”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鄭飛龍壞壞地笑着,扯開嗓子嚎叫了起來:“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的快……”
“啪!”
卻是馬元芳聽到這“優美”到極致的歌聲,竟拿不住手裡的碟子,掉落在地,摔個粉碎。回頭埋怨地望了鄭飛龍一眼:“你就不能唱首正經點的。”
“這首歌,我唱的比較好。”某貨毫不知廉恥,厚着臉皮道:“除了世界三大禁曲,只要《lost rivers》才能與之媲美。”
馬元芳沒有接話,而是定定地望着地面摔碎的盤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然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問道:“會唱《分手在那個秋天》嗎?”
鄭飛龍大概也感覺到馬元芳的心情似乎在這一瞬間,變的很憂傷。作爲處女座,她是個心情善變的女生。鄭飛龍沒有問爲什麼,清了清嗓子,認真唱了起來:“我走在那個,下雨的秋天……”
歌聲悽然,如同秋風襲來,落葉紛紛,夜涼似水。望着心愛的人,在飄灑的秋雨中,越走越遠。俏麗的身影,在雨中越來越模糊,視線也變的越來越模糊。
終於消失不見了,淚水也在這一刻垂然落下。滴落在地,與清涼的雨水混在一起。
天會放晴,雨水會被曬乾,但是這刻的訣別,將是永久。想來年歲月漫長,此生寂寥,如何渡過?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西樓,望盡天涯路。
人面不知何處,綠波依舊東流。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當唱到“不能再回到秋天,那個蕭瑟的秋天,分手在那個秋天。”時,馬元芳潸然淚下。快步衝出,投入鄭飛龍的懷抱中,淚流滿面地道:“我不能與你分手。”
鄭飛龍也惻動真情道:“我也是。”
張玉瑤看到他們情深意密擁抱在一起,識趣地走開了。獨步上樓,卻不知怎麼着,心裡莫名的有些擁堵,十分的難受。
馬元芳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讓自己搬過來住,目的不就是在此嗎?讓自己看着他們每日成雙入對的出入,不要有那些想法。但是自己偏偏又沒有什麼辦法,人家是正牌女友。總不能就這麼去明搶吧?
想到這裡,張玉瑤又苦笑了一聲。走到了陽臺,迎着秋夜的涼風,手撫額頭。望着天上的殘月,喃喃自語道:“鄭飛龍,鄭飛龍,她就那麼好,值得你這麼戀戀不捨?”
樓下的兩人,本是感傷地擁抱在一起。但是沒過多久,馬元芳忽然感覺,某貨的鹹豬手撫摸的不對。越來越用力,範圍也越來越大。不但揉捏着自己的***,還大有向下,朝自己那翹挺的俏臀進發的趨勢。
急忙掙脫鄭飛龍的懷抱,紅着臉嬌嗔道:“旁邊還有人吶!”
馬元芳想到自己在別人面前,主動投懷送抱,臉就紅的像熟透了的大蘋果。轉臉一看沙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空了,訝異地道:“玉瑤姐姐呢?”
“早走了。”鄭飛龍嘿嘿壞笑着打量着近在咫尺地玉人:“我的小妞兒,答應好的吻呢?”
“不要。”馬元芳低下頭去,臉更紅了,一直紅到脖子以下。如此更顯嬌嫩誘人。
鄭飛龍哪能忍得住,伸出大手,捧起馬元芳的俏臉。對着瓊鼻之下,那誘人的芳脣,輕輕地印了下去。
馬元芳立刻掙脫着,想要閃躲。然而她的力氣,哪有鄭飛龍的力氣大。眼看着,兩人的臉越靠越近。馬元芳閉上眼睛,任命地打算迎接自己生命中寶貴的一刻。
“叮鈴鈴!”就在這時,鄭飛龍的手機忽然響了。
草!
鄭飛龍暗罵一聲,拿出手機。看也不看,直接接過,語氣不善地道:“你最好給我個好的理由。”
那邊說完,鄭飛龍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你不是逗我吧?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
那邊確認的再說了一次,鄭飛龍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