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徹斯特,是英國第二大城市,同樣,也被稱做棉紡之都。當然,許多人知道曼徹斯特,是從他們的足球運動開始的,著名的小貝同志,就曾經是曼徹斯特聯的隊員。不過大多數人都會有一個誤區,那就是,曼徹斯特其實只是一個市,它屬於大曼徹斯特郡,說白了,這個郡就好像華夏的省一樣。秦少傑也是一樣,在坐了兩個多小時的火車後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並不是曼徹斯特,而是大曼徹斯特郡下面的一個自治市,奧德海姆。
一大清早,安琪就跑來酒店接秦少傑,然後兩人便被司機送到了火車站,又坐了兩個多小時的火車後,這纔到了奧德海姆。
在火車站外,兩人隨便攔下一輛出租車,便向市區開去。
“晚上就是在這裡開那什麼議會?”秦少傑看着窗外陰沉的天空和淅淅瀝瀝的小雨問道。這個國家是真的很奇怪,剛纔在火車上,還是晴天,現在下了車,竟然下起了雨。
“沒錯,就是在這裡。”安琪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小聲的說道。“七個親王,都會從不同的城市趕過來參加議會,當然,每次議會的地點都不會在同一個城市。”
“每次都不在同一個地方?那你們怎麼知道在哪開會?”秦少傑奇怪的問道。
“七個親王組成黑暗議會,議會中,每十年會選出一任議長,每當要召開議會的時候,議長都會通知我們其他親王。”安琪解釋道。
秦少傑眼前一亮,問道。“那就是說,你們吸血鬼進入華夏,也是那個什麼議長的想法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安琪聳聳肩,說道。“每次的提議,不只是議長提出的,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提,但是由議長選擇性的選取提議來進行商討,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提出去華夏的想法。”
二十分鐘後,出租車便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門前。安琪並沒有下車,只是告訴秦少傑先去開房間休息,她還要出去辦事。秦少傑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也不管她去做什麼。這些都跟他沒關係,他現在考慮的是,如何能知道吸血鬼進入華夏這個提議是誰提出的,如果能知道他們的目的,那就更好了。
直到傍晚,秦少傑剛走到答應準備去餐廳吃飯的時候,安琪才趕了回來。
“你要出去?”安琪看着秦少傑疑惑的問道。
“姑奶奶,看看幾點了。”秦少傑指了指大廳前臺上方的時鐘說道。“我當然是要去吃飯了。”
“那正好,一起去吃。”安琪說着,便轉身向餐廳走去。
……
“你說什麼?他們竟然想讓你繼續派人去華夏?”秦少傑吃驚的問道,手裡的叉子掉在地上都沒有發現。
“是,下午我去找了一下羅尼議長,這是他對我說的。”安琪面無表情的說道,但秦少傑看的出,她此時心裡也是非常的生氣。
“羅尼?”
“是的,他就是這一屆的議長。”安琪說道。
“他還說什麼了?”秦少傑問道。
“我知道你想聽什麼,但是,他不會說的,我跟他聊了一下午,他才告訴我這次會議要討論的事情,不過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簡單了。”
“怎麼?你發現了什麼嗎?”秦少傑疑惑道。
“那倒是沒有。”安琪看了秦少傑一眼,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苯呢?我真的很好奇你這麼苯的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說正事。”秦少傑十分無語,自己苯嗎?一點也不苯,只是不瞭解而已。
“具體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安琪瞥了秦少傑一眼,說道。“你自己想想,如果只是繼續讓我出人的話,至於大老遠把我從倫敦叫到這裡來嗎?”
聽安琪一說,秦少傑也反應過來。
這的確是個問題,現在的通訊這麼發達,如果只是這個問題,根本沒必要再開一次議會,一個電話就能搞定。
“那怎麼辦?我們還去嗎?議會什麼時候開始?”秦少傑問道。
“去,當然去,無論如何我都得出席。”安琪說道。“午夜十二點,議會就在羅尼的私人莊園裡進行。”
……
“聯繫好了?”神秘人看着屠問道。
“好了。”屠淡淡的答道,話也不願意多說。
“那就好。”神秘人看着屠說道。“這個世界,未來就是屬於我們的,我答應你,你的事情我不插手,但是現在,我們不能指望八門的那羣人,那羣人,全都是廢物。”
“我知道。”屠依舊是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似乎多說兩個字,都能要了他的命一樣。
“知道就好。”神秘人點了點頭,說道。“等下你就把消息傳下去,讓八門的那羣人出去鬧吧。去正道門派鬧,鬧的越兇越好,鬧的越厲害,就對我們接下去的計劃越有利。”
屠什麼話也沒有說,點了點頭,便轉身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英國時間已經到了快午夜十二點,秦少傑跟安琪,也來到了羅尼議長的私人莊園。
通過壓低的帽檐,秦少傑打量了一眼這個叫做玫瑰莊園的地方,似乎看起來跟安琪的那個城堡差不多。
看了這莊園,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安琪強烈要求穿上的連帽黑色斗篷,秦少傑十分納悶,爲什麼這羣吸血鬼總是喜歡住城堡穿斗篷,難道是種傳統?
“尊敬的安琪親王大人,您來了。”正想着,兩人已經走到了城堡的大門口,而門口,同樣站着一個穿着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孔的人,不過秦少傑發現,他們穿的斗篷上面的標誌卻不一樣,同樣是白色的圓圈,秦少傑穿的斗篷,上面是一隻紫色的蝙蝠,而門口站着的人,上面確實一直紅色的蝙蝠。
“親王大人,他是?我似乎沒見過他。”雖然斗篷的帽子遮住了秦少傑的樣子,但還是被他發現這不是以前跟在安琪身邊的人。
“怎麼?我換個管家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安琪冷冷的說道,此時,秦少傑從她身上一點也看不出來當初在酒吧裡那個賣酒姑娘的影子。現在的安琪,語氣冰冷,就連秦少傑都能感覺出她說話時帶出的那一道冷氣。
女人,果然是多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