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凱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色難看的看着秦少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算想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自己要挑戰人家,到頭來輸的是自己,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只是,現在自己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非常丟人。
“你輸了。”秦少傑看着康凱笑着說道。
其實,秦少傑還是沒有下重手,如果下重手的話,那康海也不會還能一點事都沒有的站起來。那一腳下去,別說兩米,二十米都能給他踢出去,肋骨斷上幾根都算是幸運的。
康凱還沒說話,後臺便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許輝跟田遠並排走了過來。
“我說後臺怎麼沒人了呢,怎麼都跑到這來了?”許輝說道。然後又看了看站在臺上的秦少傑跟康凱,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康凱,你怎麼在這?”
“我……”康凱見到許輝,頓時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許叔,沒什麼的。”秦少傑說道。“就是康少校路過,聽說我很能打,然後想跟我切磋切磋而已。”
“切磋?”許輝皺着眉頭看了看康凱,說道。“穿好你的衣服和鞋,滾回去,這像什麼樣子。”
“是,司令。”康凱連忙拿起放在一邊的衣服和鞋穿上,然後對着許輝跟田遠敬禮,又看了秦少傑一眼,才灰溜溜的走了。
“這兔崽子,越來越不像話了。”許輝看着康凱的背影罵了一句,又看着秦少傑說道。“小秦,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啊,正常切磋,點到即止。”秦少傑笑道。
“哈哈,想來你也沒什麼事,那小子還算能打,但遇到你估計也就歇菜了。”許輝大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散了吧,該吃飯的都吃飯去。”田遠也是對着下面那羣文工團的人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們解散。
“夕陽,你過來,咱們一起去吃個飯。”許輝對臺下的許夕陽招了招手。
讓許輝意外的是,以前自己來找女兒去吃飯,她總是轉身就走,理也不理自己,可這次,竟然聽了自己的話,乖乖的走了過來。
“小秦,有你的。”許輝頗有深意的看着秦少傑笑了笑,把秦少傑給弄的莫名其妙。
這老頭又怎麼了?什麼叫有我的?有我的什麼啊?
……
“來,小秦,嚐嚐我們部隊食堂的菜怎麼樣,告訴你,這絕對不比五星級酒店的差。”許輝指着餐桌說道。上面已經擺的滿滿的,涼菜熱菜一共八道。
“嗯,不錯。”秦少傑夾起一塊紅燒豬肘,吃的津津有味。
“老田,我跟你說,這小子喝酒可是海量啊。”許輝看着身邊的田遠笑道。“好傢伙,忒能喝了,昨天晚上在我家裡,愣是把我給放倒了。”
一頓飯,很快就過去了,由於不是在家裡,許輝也沒有再拉着秦少傑喝酒,幾人只是喝了兩瓶啤酒就完事了。
許夕陽一直沒說話,只是低頭小口的吃飯,不過這也讓許輝很高興,至少這丫頭肯跟自己吃飯了。
“小秦,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幫個忙。”等到許夕陽跟田遠都回去後,許輝纔看着秦少傑認真的說道。
看到許輝的表情,秦少傑心裡就是一凜,暗道不好,這老許同志又要讓自己幹嗎?不會是讓自己拿下他家閨女吧?
“這……你先說來聽聽。”秦少傑不敢答應下來,但也不能拒絕,只好選了個折中的辦法,先讓許輝說,說出來,自己能幫的就幫了,不能幫打死也不行。
“是這樣。”許輝說道。“今天是週二,還有五天,也就是這個週末,四國特種兵比武大賽就要開始了,這次是我們的主場。”
“嗯。”秦少傑點了點頭,示意許輝繼續說。
“我們華夏現在由京華軍區,西南軍區,成都軍區,這三個實力最強的軍區組成了一個小隊,準備參加這次的比賽。”
“我想找你幫個忙。”許輝說道。“由你來帶領這支隊伍,來參加這次大賽。”
“我?”秦少傑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帶領特種兵參加四國特種兵比武大賽?許叔,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秦少傑認爲,許輝就是在跟他開玩笑,自己算哪門子特種兵啊,參加這種比賽?別鬧了。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許輝認真的看着秦少傑反問道。
秦少傑仔細的看了看許輝的表情,這才說道。“不像。”
“這就對了,我本來也沒開玩笑。”許輝說道。“之前我已經跟***通過電話,***也同意你帶隊,而且還說,要你拿下冠軍。”
秦少傑苦笑不已,自己連家都沒來得及回,這燕老爺子又給自己某了個差事。
這老許同志也真是的,既然燕老爺子都發話了,你還說什麼請我幫忙,請不請不都一樣,自己都得參加。
“好吧。”秦少傑點了點頭,國命不可違啊。
“哈哈,這就對了。”許輝大笑道。“這樣,你給家裡打個電話,也別讓家裡人擔心,這幾天就住在我家吧,然後下午就跟我過去,你是他們的教官了。”
“這麼急?”秦少傑驚訝的問道。
“是啊。”許輝點點頭,說道。“時間比較緊迫,不到一個星期就要開始了。”
“好。”秦少傑問道。“四國除了咱們華夏,還都哪三個國家?”
“除了咱們華夏,還有美國,高麗,俄羅斯。”
“走吧,去我辦公室坐一會,下午帶你過去。”許輝站起來說道。“那羣小崽子,下午你得好好練練他們,不然一個個心高氣傲的,誰都不放在眼裡。哈哈。”
……
文工團的宿舍裡,許夕陽靠在自己的牀頭,雙眼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不過手裡卻是抓着一個用白紙裁成的小人,右手還拿着一根竹籤,一下一下的戳着。那白紙上寫着三個大字-----秦少傑。
這場面,如果讓許輝看到,估計會驚訝的眼珠子都瞪出來。自己的女兒什麼性子他最清楚,這種扎小人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就跟在南極看到北極熊一樣驚奇。
突然,許夕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眼神也從窗外收了回來,翻身下牀,穿好鞋子就跑可出去,而牀上,只剩下一個被竹籤扎的千瘡百孔的小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