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聽到方玉雪的話,杜言有點疑惑了,方玉雪是自己的老師,她還要自己教她什麼,難道是……額,杜言恍然大悟過來。
“教我……教我……”
說這話的時候,方玉雪的臉上紅得都能夠滴出血來了。
“這……這要我怎麼教呀?方老師,我……我也不會呀……不……我是說,我只會我自己,你……你是女的,我只會男的,怎麼教你呀……”
杜言也亂了,都語無倫次起來了,不過卻隱隱覺得非常之刺激,同時,他也看到了與方玉雪之間的曖昧值在一點一點的上升。
“那……那你說怎麼辦?我……我反正不去醫院……”
“這……那這樣吧,我試試,方老師,你按照我說的去做……”
把心一橫,杜言深吸一口氣,好歹自己也看過那麼多島國動作片,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嗎?
“嗯……”
方玉雪勉強地應和着。
“方老師,這樣,你把手指探下去,然後……”
杜言拼命回憶着自己看過的那些島國動作片的情節畫面,然後厚着臉皮描述給方玉雪,而方玉雪就隔着一扇磨砂玻璃門,按照杜言所說的一步一步去做。
“嗯……唔……啊……”
漸入佳境,聽着聲音,杜言知道方玉雪已經學會了,可是如此一來,他自己也難受的要命。
“該死,算了,我自己也……”
受不了這聲音和這氣氛,聽着浴室內方玉雪的聲音,他也飄飄欲仙了起來。
迷人的夜晚,似乎就連月光也不忍心打擾到杜言,月亮偷偷的躲到了雲層當中去了。但是,不知道是哪家屋頂亦或者是窗臺上的野貓,發春似的的在夜裡嚎叫個不停。
“嗯……”
隨着一聲悶哼,杜言就這麼在方玉雪的黑色絲襪上爆發了。
而聽聲音,浴室內的方玉雪也似乎解決完畢了,催情藥的藥效也正在慢慢褪去。
吱呀……
浴室的門開了,方玉雪身上的睡衣有些凌亂,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看着沙發上的杜言,目光躲躲閃閃的。
“杜言……”
“方老師……”
尷尬的氣氛下,兩人居然同時開口。
“杜言,你先說。”
“不,不,不,方老師,還是你先說吧!”
不自覺地,杜言的目光又撇到方玉雪高聳的胸前,因爲只穿了睡衣,裡面真空的緣故,兩粒還堅挺着的小草莓如同杜言的小帳篷一樣頂着,讓杜言看了不禁又咽了咽口水。
“杜言,今……今天的事情,你……你就當做沒發生,行不行?”
方玉雪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杜言的目光。
“今天?方老師,今天發生了什麼?我根本什麼也不知道,我就一直在那沙發上睡覺而已。”
杜言笑了下,故意裝傻賣楞的說道,手還指了指沙發。
“呵呵!”
被杜言這麼一逗,方玉雪也笑出聲來,但是一看杜言指着的沙發。
方玉雪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而杜言順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被自己強行猥褻了的黑色絲襪,臉上也尷尬起來,急忙解釋道:“方老師,這個……我……你聽我解釋……我……”
“呵呵,不用解釋了杜言,老師什麼也沒有看到呀!現在什麼事兒也沒有了,都凌晨三點多了,你趕緊再去眯一會兒,明早上還要上課呢!老師也困了,先去睡咯。”
伸了個懶腰,方玉雪也笑眯眯對杜言打馬虎眼,然後跟杜言道了聲晚安,就自顧自地走進了臥室,哐的一下將臥室門關上。
“呼……”
鬆了口氣,還好方玉雪不計較,躺在沙發上,杜言心裡頭一陣感慨重生之後自己的桃花運一個接一個來了,班花馮琳潔、鄰居護士竹姐姐、班主任老師方玉雪,對了,還有在酒店偶然救下的那個美麗少婦。
夜慢無聲,沙發上傳來了淡淡地呼嚕聲,被折騰了半夜的杜言也着實累得悶頭就睡了過去。但是在臥室的方玉雪卻是翻來覆去也睡不着,輕輕地從臥室走了出來,來到沙發前,躡手躡腳地就那麼蹲在沙發前面,兩隻手就這麼撐着下巴,靜靜地看着杜言。
“今天……多謝你了……杜言!”
眯着眼睛微微一笑,方玉雪又起身躡手躡腳的回臥室去了。
砰砰砰……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混合着清晨的陽光將沉睡的杜言給吵醒了,一個翻身,杜言從沙發上滾了下來。
“是誰呀?大清早的來敲門……”
剛睡醒的杜言沒摸清楚狀況,從地上翻滾起來,揉了揉眼睛後,才猛然發現,自己是在方玉雪家裡,而不是自己家。
砰砰砰……
敲門聲還在繼續,杜言卻是驚了:“這是誰在敲門?這麼一大早有誰來方玉雪家串門?萬一讓人發現我穿成這樣呆在方玉雪家裡,有口也說不清了呀!不行,得趕緊叫方老師起來。”
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粉紅色蝴蝶睡衣,杜言趕緊刺溜一下躥到衛生間換上自己的衣服,然後迅速到方玉雪的臥室去了。
“方老師,快醒醒,有人敲門了。”
此時纔不過早上六點多,方玉雪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猛然間杜言這麼一大張臉映入眼簾,嚇了一跳。
“杜言,怎麼了?你嚇死我了。”
反應過來之後,方玉雪趕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不過越這樣遮着,方玉雪想起昨晚的那些事情反而更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了。
“你聽,有人……在敲門呢!”
“什麼?有人敲門?會是什麼人,一般很少有人會來我家的,對了……是我媽。”
一拍腦袋,方玉雪猛然想了起來,自己的母親正是今天早上四五點的火車從省城過來看自己的,自己居然都忘記去接她了。
“什麼?方老師,是你母親的話,那可如何是好呀?如果我這個樣子在這裡讓你母親看到了,是一萬張嘴也說不清了。”
一聽到方玉雪說是她母親,杜言的臉就愁得像跟苦瓜了,這可如何是好呀?
叮鈴鈴!叮鈴鈴!
方玉雪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媽”。方玉雪猶豫了下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立馬傳來了方玉雪母親的聲音:“玉雪,你不在家麼?媽都到你家門口了,敲了半天門你都沒開。”
“那個……媽,對不起,我剛剛在睡覺呢?我馬上……馬上就去開門……”
方玉雪刷的一下從牀上起身,一邊接電話,一邊給杜言使眼色,然後遮住手機話筒對杜言說了五個大字:“趕緊躲起來!”
“啊?躲?我……我往哪兒躲呀?”
“不管!絕對不能夠讓我媽看到你,我去開門,杜言你是躲得了也要躲,躲不了也要躲。”
掛掉電話,方玉雪從臥室出來,就去開門了,而杜言立馬就慌了,頭疼道:“這……這一時半會兒,這又不是我家,我……我怎麼知道躲哪兒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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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方玉雪把門打開了,杜言聞聲焦急的在臥室四下掃過。
牀底下?太窄了,塞不進去。
被窩裡?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窗簾後?腳蓋不住怎麼辦?
陽臺吊着?讓外面人看笑話呀?
看來看去,杜言發現唯一能夠勉強藏人的就是臥室內的大衣櫃了,不過這個大衣櫃裡面都是方玉雪的衣服,躲進去的話,至少要把一部分衣服從衣櫃掏出來放在外面。
“管它了呢?先躲起來再說。”
把心一橫,杜言打開衣櫃的櫃門,將裡面掛着的一些衣服丟在牀上,然後剛好有一個人的空間,就往裡頭一鑽,躲了進去。
而在客廳裡,久等了的方母將一大包行李放了下來以後,看着方玉雪憔悴的臉龐,心疼道:“玉雪,你看看你的兩個大黑眼圈,是不是昨晚上又批改作業到很晚?誒……雖然帶的是畢業班,可是也不必這麼拼命吧?媽都心疼了。”
摸了摸方玉雪的頭,方母笑了笑道:“剛好這些天媽就不走了,幫着你收拾收拾家務,給你也做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媽,瞧你說的,我哪兒有那麼金貴。而且嘛,工作哪裡有不辛苦的?我當老師已經算是夠輕鬆的了,而且我也挺喜歡我們班那些孩子們的。再說了媽你不是還有工作麼?怎麼照顧我呀?”
說這話的時候,方玉雪下意識的往臥室看了看,心裡頭卻是着急了:“杜言啊杜言,你可得給老師藏好呀!”
“誒!不說工作了,一說那工作媽就生氣,廠裡已經三個月沒有發工資了,聽說是廠長攜款私逃了,這麼大一個電子廠現在沒人掌管,我們這些苦命的職工跑勞動局跑法院,四處去討要工資,誰還幹活?媽這不是閒着也沒事兒做,就來看看你,也好照顧照顧你。”
看了眼垃圾桶,方母皺了皺眉頭,不高興道:“玉雪,你是不是又成天吃泡麪,不好好吃飯了?媽跟你說過多少次,工作就算再忙,飯也要好好吃,不吃好飯,哪裡有精力工作呢?”
“好了,好了,媽我知道了,我就是偶爾吃吃泡麪而已。”方玉雪爲了製造機會讓杜言好離開,急忙岔開話題,道:“對了,媽,你還沒有吃早餐吧?要不我帶你出去吃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