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工大媽突然來襲,樑豔竹只好撒了個謊。
因爲,這要是真的打開門了,豈不是就讓清潔工大媽發現杜言在裡面了?
雖然樑豔竹並不知道大媽其實就是受了刑警隊嚴隊長的委託來查看廁所的,但是真要讓大媽發現杜言和她擠在裡面,她樑豔竹的名節可就全毀了。
“拉肚子?”
清潔工大媽狐疑了一下,然後拿着墩布從女衛生間當中走了出來。
“怎麼樣?大媽,現在衛生間當中沒人了吧?”
警員小張上前問道,因爲他剛剛在門口碰到兩個出來的女病人了。
不過,那兩個女病人穿着病號服,從女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發現嚴來順三人在女衛生間門前這麼緊張兮兮蹲守着,白了他們一眼,嘀咕了一句:“死變態!”
“小張,小李。你們看,我們當人民警察的,爲人民服務。有時候,就必須要承受這樣的白眼和冤枉。吃啞巴虧,還不能夠辯解。”尷尬的嚴來順咳了咳,對兩個手下說道。
“嚴隊長,你也看到了,女衛生間裡面的人都都出來。就還有最裡面坑位有個,說是拉肚子了。”
清潔工大媽如是說道。
“最後一個坑位有人?不肯出來?是男的還是女的?”嚴來順問道。
“嚴隊長,女衛生間裡,當然是女的了。”
“你確定裡面坑位真的是一個人麼?”嚴來順皺了皺眉頭,憑藉他多年的刑偵經驗,懷疑那人肯定就躲在第三個坑位當中了。只是,清潔工大媽說裡面傳來的聲音是女性,而那人明顯是男性,嚴來順就懷疑其中可能坑位裡有兩個人。
“衛生間裡面總共就那麼大,要擠進兩個人,應該不容易吧?”清潔工大媽說道,“要不,嚴隊長我再去給你瞅瞅?雖然坑位的門不能夠打開,但是我偷偷地從底下的縫隙看去。如果裡面有兩個人,肯定就會有兩雙腳的。”
市立醫院衛生間的隔間門底下都有一條縫隙,只要俯下身子就能夠從這條縫隙看到隔間內的一些情況。清潔工大媽清理廁所的時候,如果碰到隔間從裡面鎖着,喊人又沒有答應時,就經常這麼往裡頭看以確定到底有沒有人。
“嗯!辛苦大媽了。”嚴來順點了點頭,這倒是一個好辦法。限於場地特殊問題,嚴來順許多刑警應該採用的辦法和方案都不能夠執行,只能夠讓清潔工大媽辛苦了。
“不要,竹姐姐,剛剛那個清潔工大媽要進來趴地上從這縫隙當中往裡頭看。”
經歷過身體強化過後的杜言,聽力遠超常人,本來衛生間門口嚴來順和大媽的談話,衛生間裡頭根本是聽不到的,更何況他還是在隔間當中。但是,此刻聽力加強過後的杜言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對樑豔竹焦急道。
“你怎麼知道的?小言。”樑豔竹很奇怪爲什麼杜言會突然這麼說。
“我聽到的,我耳朵比較好,竹姐姐,怎麼辦?大媽要是從這小縫隙往裡頭看的話,我不是就被看到了?”杜言急了,指着隔間門下的那條縫隙說道。
樑豔竹看了看那門下的縫隙,也傷起了腦筋,現在這種情況,杜言根本沒辦法逃出去。而如果要躲的話,這隔間這麼小,怎麼躲?
踏踏踏……
大媽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但是還是被杜言和樑豔竹聽到了腳步聲。杜言皺着眉頭,焦頭爛額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而樑豔竹也是咬着下嘴脣,看了看自己坐着的地方,爲難道:“小言,要不你踩上來?”
“啊?踩上去?”
杜言低頭看了看,樑豔竹現在這樣子,半褪着護士裝那白色的褲子,坐在陶瓷坐便器上,還好上面的護士服比較長,蓋住了最隱秘的部位。
“這,這怎麼才啊?”
坐便器總共就那麼點大,樑豔竹都已經坐在上面了,這要是踩上去不是都踩在樑豔竹的大腿上了?
“把鞋子脫了拿在手上,然後踩上來。”
大媽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再不踩上去就來不及了,樑豔竹趕緊催促杜言道,“快點,小言!”
“好,竹姐姐,那……你將兩腿併攏,我踩在旁邊一點就可以。”
杜言麻利地將自己的鞋子脫了拿在手上,然後小心翼翼地踩上了坐便器的邊緣。
坐便器剩餘的空間非常狹小,不可避免的,杜言非常勉強踩在上面,還要弓着身子,維持着平衡不掉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隔間之外,大媽也正好俯下了身子,從那縫隙當中往隔間內偷偷瞅着。
果然,杜言腳踩在陶瓷坐便器上,大媽從縫隙當中看進來,就只看到了樑豔竹一人的腿。
“竹姐姐……”
杜言踩在上面,落腳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兩隻腳脫了鞋,只穿着運動襪,踩在上面,腳踝處卻是緊粘着樑豔竹熱乎乎地大腿。
溫溫的,熱熱乎乎的,杜言又這麼弓着身子站在樑豔竹上方,從上面往下看去,又是一番風味,樑豔竹一身護士裝,白色的護士褲退到了一半的位置,還有那條退下的紅色小蕾絲內褲,更是讓杜言看見以後差點鼻血噴涌啊!
感受到杜言肆無忌憚的目光,樑豔竹狠狠地瞪了杜言一眼,然後伸手將上衣往下扯了扯,想要蓋住自己更多的地方。
但是,樑豔竹這麼一動作,杜言的身形就保持不住平衡了,搖搖晃晃地就要倒下來。
見狀,樑豔竹急切之間,趕緊伸出自己的雙手抱住杜言,以便幫助杜言保持平衡。杜言感受到樑豔竹的兩隻手環抱着自己的腰,借力才保持了平衡,不過身體確實更弓了下來,近似於蹲在了坐便器上面,而這個高度之下,杜言的臉幾乎都貼在了樑豔竹的臉上,四目相對,杜言感受着近在咫尺樑豔竹的喘息聲,還有那噴吐在自己臉上的熱乎乎的氣息,心裡更是怦怦直跳。
“小言,你……”
這麼近的距離,樑豔竹也聞到了杜言身上的味道,感受着杜言緊緊靠過來的氣息,還有杜言那不加掩飾的雙眼,芳心也大亂了起來。
咕嚕一聲!
杜言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脣,嚥了一口口水,看着樑豔竹那嬌滴滴的雙脣,就在眼前,情難自禁,輕輕的湊上前去,對着樑豔竹的雙脣就印了上去。
樑豔竹居然沒有躲開,不知道是來不及反應躲開呢!還是根本就沒想着要躲!被杜言就這麼結結實實的親上了。
軟軟的,竹姐姐的雙脣並不厚,被杜言厚實的嘴脣包裹住。杜言見竹姐姐沒有躲開,就更加放肆起來,將舌頭伸了出來,想要撬開竹姐姐的牙關。
“唔……”
感受到杜言厚實的雙脣,暖呼呼地包裹着,樑豔竹本來還挺享受地,這種感覺非常溫暖而舒心。但是,當杜言將那略帶侵略性的舌頭也要伸進來的時候,樑豔竹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她想要推開杜言,但是現在雙手正抱着杜言防止他失去平衡摔下來,外面的情況又不能夠大叫。所以,樑豔竹只能夠緊閉着牙關,輕輕搖晃着腦袋來反抗着杜言。
面對樑豔竹的緊鎖牙關,杜言久攻不下,又見樑豔竹不斷的搖頭反抗着,而這又是在醫院的女衛生間當中,樑豔竹身上穿着的還是工作的正宗護士裝,此時更是羅裳半解,這一切一切此時此刻的景象,更是反而讓杜言更加興奮起來了。
而在衛生間隔間外面,清潔工大媽俯下身子來瞅了一眼之後,確定裡面隔間就樑豔竹一個人,便拿着墩布,走出了女衛生間,到了門口,對刑警隊長嚴來順說道:“嚴隊長,我看了,裡面隔間裡面就一個人。可能你們找的人在躲到其他地方去了。”
“就一個人?”嚴來順倒是愁了腦袋,心道這人到底會躲到哪裡去呢?
“嚴隊!既然那人不是在女衛生間當中,那肯定是躲到了其他的科室,也許方纔你沒有看仔細,被他逮到空擋溜進去了。事不宜遲,我們最好趕緊挨個科室去搜查一下,不然很快就讓他逃走了。”
警員小張建議道,小李也感覺到一直在女衛生間門口這麼蹲守着,來往的病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他們三個,讓他渾身都不舒服,趕緊附和着說道,“就是啊!嚴隊,不要讓人跑了纔是啊!”
“嗯!”嚴來順想了想,然後吩咐道,“行!小張小李,你們二人,一個人從這邊,一個人從那邊,沿着各個科室去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注意工作方法,不要大張旗鼓,這裡是醫院,也不要主動暴露自己刑警的身份,容易造成不良影響。”
“是!”
“遵命!”
得令之後的警員小張和小李立馬離開去搜查了,清潔工大媽也拿着墩布和水桶到四樓去做清潔了,嚴來順又看了眼女衛生間門口,然後也悻悻地走開了。
“到別處去搜查了?看來此處安全了。”聽力敏銳的杜言,聽到了門口嚴來順的話,立刻就將提着的心放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樑豔竹終於受不了杜言,將雙手放開,一把將杜言放開,氣呼呼道:“臭小子,又吃姐姐豆腐。剛剛怎麼保證來着的?趕緊把眼珠子給姐姐我當炮踩。”
樑豔竹放手了,杜言又被一推,佔地不穩,一下子摔在了衛生間隔間的地面上,屁股蹲了下,疼得杜言咧了咧嘴。
“竹姐姐,你要放手怎麼也不事先說一聲啊!摔得我的屁股啊……”
杜言一邊揉了揉屁股,一邊抱怨了一句。還好這個時候外面的嚴來順幾人都已經離開了,不然弄出這麼大的聲響,絕對就暴露了。
“哼!你還有理了,你讓我提前跟你說一聲。我拿什麼說啊!嘴巴都被你給……”
樑豔竹剛想說嘴巴都被你給堵住了,但是卻截然而止,不說下去,只是氣呼呼地瞪着杜言。
“好了,好了。竹姐姐,我知道錯了。”杜言趕緊認錯討饒道,“竹姐姐,您還是趕緊想辦法讓我脫身吧!現在雖然嚴隊長離開了衛生間門口,但是我這個樣子再出去,肯定會再度被發現的。而我的衣服褲子都放在了外科主任室內了……”
“那你在這裡等着,我偷偷去將你的衣服褲子拿回來?”
樑豔竹想了想,出主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