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黑色的面紗下,充斥着衍生的**。
楊武驅車帶着方璧安回到了家裡,已經很晚了,洗了個澡,他便自顧自躺到沙發上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殘留的作用,他有點熱,有點暈,打着空調,很快就睡着了。
沒過多久,方璧安洗漱完了,也到了牀上,睡着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二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越來越紅,楊武突然一下踢開了被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動作吵醒了方璧安。
怎麼了?方璧安迷迷糊糊地問道,渾然不覺自己的聲音暗啞,充滿****的挑逗。
黑暗中,高大的人影上了牀,一下將她壓在身下,粗重的鼻息,吐在她的秀頸上,火熱的大手,撫上她絲綢般的皮膚上,更有一根烙鐵似的圓棍,抵在她的下腹。
方璧安一下驚醒,睜眼一看,楊武雙目緊閉,身上一片熾熱,身下一柱擎天。
昏暗的月光,照出他痛苦的表情,方璧安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雙大手已經三下五除二把她的睡衣撕裂。
不要!方璧安極力想要躲閃,卻像是大灰狼掌下的小白兔,根本無力掙脫,更讓她羞恥的是,她兩腿之間的溼濡,楊武的雙手劃過她的身體,帶來的竟是難以言喻的快感。
嚶她不禁發出一聲嚶嚀,隨即覺得十分恥辱,想要反抗,她的手緊緊地抵着楊武的胸膛,似乎感受到抗拒,楊武的動作停了下來,眉頭緊蹙。
感受到楊武和自己身上的異樣,那絕不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她一瞬間明白了,一定是臨走前喝的酒有問題!那個該死的李爾德,居然敢下藥。
她剋制着自己的衝動,雙手抱着楊武的頭,用溫柔的聲音,企圖喚醒他:阿武,醒醒,你被人下藥了,快點清醒一點。
聽到她的聲音,楊武打了個寒顫,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反倒把眉毛皺得更緊了:好難受,不要離開我。
乖,別怕,過一會就不難受了。方璧安抱緊了楊武,從藥理學來說,吃了春/藥不做/愛就會死,是沒什麼科學依據的,只是藥效的高峰期會很難受,但是過了那個時間自然就沒事了。
好難受,我好難受。睡夢中,楊武似乎意識到了她的存在,控制着自己不要傷害方璧安,只是雙拳緊握,露出痛苦的神情。
給我,給我好不好楊武像個孩子似的苦苦哀求,臉上掙扎和痛苦交替,看到這一幕,方璧安不禁心軟了,此時,楊武已經無意識地,將下半身在她身上磨蹭,每一次摩擦,都給雙方帶來無以倫比的快感。
方璧安緊咬下嘴脣,猶豫再三,伸手一握,面紅耳赤,真的太大了,尤其是海綿體膨脹之後,至少是18*4的大小,更讓她羞恥的是,或許是感受到她掌心的溫度,竟然又大了一圈,還在她掌心跳着。
該死的,到底下了多少藥。方璧安伸手將楊武的大褲衩褪下,露出一隻猙獰的充血的巨獸,現在打120把他從醫院輸液是最好的選擇,不然繼續下去,可能會壞死,可是如果送醫院,那丟人可就丟大了。
方璧安的心中天人交戰,她不是沒有想過幫楊武解決,實際上她的手已經在這麼做了,可是沒什麼用,不知道是她技術不到家還是怎麼的,楊武的反應不明顯,按照這個情況,絕對不可能在藥效過去之前得到宣泄,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跡象。
安安,我要你。楊武從喉間發出喃呢,徹底擊潰了方璧安的心理防線,在睡夢中,楊武呼喊的,儼然是她的名字。
這一刻,她不再是一個醫生,只是一個女人,而且是屬於楊武的女人。
美眸閃過堅定,她不再抗拒**,緊貼着楊武,火熱的軀體碰撞着,帶來了無比的快感。
當他進入她的身體那一刻,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十三年前,她就已經註定是他的女人了。
**碰撞的聲音在室內響起,混合着男人粗重的鼻息和女人壓抑的嬌喘,****的味道,在房間裡瀰漫開。
指針滴滴答答地走着,走過了兩個輪迴,終於停了下來。
躺在楊武的臂彎裡,藉着月光,方璧安就這樣靜靜地看着楊武,五官輪廓沒有絲毫變化,和十年前一樣,英武不凡朝氣蓬勃,可是那稀稀落落的鬍渣又彷彿在向她傾訴,這十年的顛沛流離,心中愛意越濃,歉意便越重,然而更多的,卻是幸福,隱藏不了的幸福。
黑夜中的她,不再像白天那麼清冷,多了三分人氣,也不再掩飾情緒,她愛他,從十三年前開始,從未停止過,望着楊武,她的心中突然浮現了另一張臉,看不清樣子,但是在她的想象中,定然也是極爲清秀的一張臉。
怎麼會想到他。方璧安低聲喃呢道,她突然覺得害怕,怎麼會這樣,她躺在楊武的懷裡卻想着另一個男人,這也太可笑了。
可是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如果有人在,她可以否認這份好感,可是沒有人,面對自己的時候,她只能誠實。
十年,是一段太長的歲月,如果說初戀是怦然心動,那麼隨着時間,這份心動,已經慢慢沉澱了,而那個人給她的溫暖和安全感,雖然很淡,卻始終存在。那個人總說自己是大情聖,上過的女人比她看過的病人還多,可是她卻偏偏能感覺到,他內心的溫暖,絕不會是一個渣男。
怎麼會這樣,她可以肯定自己還愛着楊武,可是如果是這樣,她對那個人,又算什麼呢?
一顆心,如何屬於兩個人。
從未談過戀愛的她,此時此刻充滿了迷惘,躺在牀上她的表情十分糾結。
過了不知道多久,天空發白了,她猛然回神,不行,不管怎麼樣,她只知道,她不能讓楊武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努力從楊武的懷裡掙脫了出來,方璧安剛剛落地,險些摔倒,兩腿之間是撕裂的疼痛,以她的專業判斷,恐怕是受傷了。
臉上不由浮現苦笑,她掙扎着,把撕碎的衣服收了起來,還有楊武的大褲衩,看到上面的一灘小小血跡,表情很是複雜。
收拾好了一切,楊武還沒醒,她看着楊武熟睡的臉龐,不禁俯身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就當是一場夢吧。
接着,她用非常彆扭的姿勢走出了房門,陽光落在她身後,一片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