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戰鬥,就是一場博弈。
追逐、纏繞、鬥智鬥勇,直到雙方都精疲力倦,連牀單也被汗水和體液畫成了世界地圖,才終於偃旗息鼓。
楊武在上面,林琪在下面,被收拾了一頓,林琪老實多了,再也沒有天使般的高高在上,只有初爲人妻的甜蜜和恭順。
楊武心中對於林琪竟然拿方璧安威脅他這件事,還憋着一股氣,他壓在林琪的身上,惡狠狠道:“現在滿意了?不滿意繼續?”
林琪急忙搖頭,雙腿都有些打顫了,她現在是憑空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可是她的身體,卻還是原來那個身體,初次破瓜,就梅開好幾度,一開始她是抱着不服輸的想法,才能堅持到現在,等到一結束,就像是一灘水一樣,只有癱着的份兒了。
誰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拿打洞機犁地試試?這地會不會壞?
而楊武在這種方面,還真是打洞機級別,以前並不明顯,可是隨着修爲的精進,他在這種方面的持久力,也越來越可怕,從來沒有聽說過修真還有這好處,又不是雙修,想不通的他,只能歸結於是功法的原因,據傳護龍訣是仿照龍族修煉的方法創造的,有個成語不是叫龍精虎猛嗎,足以形容龍在這方面的天賦異稟。
而修煉了護龍訣的楊武,自然也就擁有了龍一樣的體魄,更何況剛剛他心裡窩着火,對林琪是一點不客氣,什麼憐香惜玉,通通都被他丟在了腦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好好收拾林琪,林琪果然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在牀上找回了尊嚴的楊武,認認真真開始思考,現在要怎麼辦,反正不管怎麼樣,都已經上了,成年人的世界,沒有什麼是一炮不能解決的,實在不行就兩炮,當然長得醜的請勿模仿,他覺得他和林琪,已經一炮泯恩仇了,況且他們本來也就不是仇人,所以他嚴肅看着林琪道:“還生氣嗎?”
林琪斂眸,轉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楊武繼續問道:“你想怎麼辦?”
林琪譏笑道:“怎麼,你要對我負責嗎?”
察覺到林琪話語中隱藏着的憤怒和不屑,楊武眉頭深鎖,無奈道:“是你該對我複雜吧?現在**的可是我啊!”
“……你要臉嗎?”林琪明明覺得自己還是很生氣,可是聽到這麼不要臉的話,仍是忍不住翻白眼道,沒錯是她主動在先,可是她是第一次,她是女人,結果楊武還跟自己吃了老大虧一樣,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啊!
楊武指了指自己英俊的臉蛋道:“喏,臉,在這。”
“……”
林琪頓覺無力,跟這麼不要臉的男人,還能說什麼?感覺不管說什麼都會被氣死呢。她只有強行轉移話題道:“不要以爲嬉皮笑臉就沒事了,你們騙我的事情,還沒完呢!”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們?再來一發?”楊武不正經道,說着伸手捏了捏她胸前的宏偉,果然是一手都無法掌握的女人啊,他性情坦蕩,不管出於什麼理由,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他要對林琪負責,他相信方璧安也會讓他這麼做的,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化解林琪的怒氣。
林琪冷笑道:“哼,剛剛不是還義正嚴詞地拒絕嗎?”
“既然不能反抗,當然要痛快享受啊!唧唧歪歪像個娘們幹什麼,上了還要假裝自己吃了多大虧,我雖然沒有節操,但還沒有那麼不要臉。”楊武一本正經地看着林琪,繼續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和安安瞞着你,是因爲我們兩個人都不想傷害你,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和安安認識多少年了呢?你不瞭解她的爲人嗎?因爲一時的憤怒,一個小小的誤會,就可以將你們這麼多年的友情都否定嗎?”
林琪沉默了,她怎麼會不瞭解安安呢,她怎麼會真的誤解她呢,她只是覺得一時生氣而已,然而冷靜下來一想就知道,不管是楊武還是方璧安,都不是那種故意瞞着她,玩弄她的感情的人,如果要這麼做的話,大學的時候,方璧安有更多的機會,而不是等到現在。
心結一旦被打開,她眉間的墮天使印記漸漸隱去,被淹沒的良知浮上心頭,她竟是覺得無言地羞愧,完了,她怎麼能強啪了楊武?她怎麼對得起安安?明明自己都說過,如果安安是楊武的老婆,她肯定會知情識趣地離開,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呢?她竟然做出這種事,以後怎麼面對安安呢?
女人是奇怪的生物,總是受情緒的影響,變化極大,上一刻還恨別人恨得要死,下一刻,竟又無端端升起愧疚。
林琪的心事就像是用大號的記號筆寫在臉上一樣,一目瞭然,楊武忍不住揶揄道:“現在知道後悔了?你剛剛的大膽豪放去哪兒了?”
林琪兩頰微紅,想到自己剛剛的狂放,忍不住錘了錘楊武的胸口,當然,是一點力氣也沒用上。
楊武無奈地笑笑,真是快被這羣女人玩死了,做個男人真難,不止要保護老婆,還要防着被老婆的閨蜜強啪,想到方璧安,他的表情肅然,沉聲道:“你聽我說,門口那個傢伙,不是好人,剛剛他用安安的性命威脅我穿上光明鎧,還言而無信想要殺掉安安。我知道你心軟,肯定下不了手,但是,請你保護好安安好嗎?”
林琪面露憂慮,她怎麼會不知道薩維奇不是好人,可是他一口一個大人,伸手不打笑臉人,讓她出手她是做不到的,但是保護安安,還是沒問題的,她輕輕點頭應下了。
楊武盤膝坐起,薩維奇還不知道他和林琪已經和解了,他要爭取時間恢復靈力,打他個措手不及!
林琪也摸索着穿上了衣服,然而,就在林琪剛剛穿好衣服的時候,一陣難以言喻的劇痛,從她的體內爆發,她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震醒了楊武。
“林琪,你怎麼了?”楊武焦急問道,這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這樣了,難道是梅開幾度開壞了?這不可能吧,他最後可是悠着來了啊!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慢悠悠地打開了,他豁然擡頭,薩維奇一手按着帽子,一手虛抓褲襠,哼着曲子,從門口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