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素的眼淚已經乾涸，當她想通一切之後，這才止住了眼淚，然後費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可是剛一動，立刻從下面傳來一陣撕裂的痛苦。她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刻躺了下來，緩解身體上的痛苦，此刻的她已經臉色蒼白，嘴脣也蒼白。
“休息會，別動！”李四回頭瞥了她一眼。
“我要報警！”蔣素冷聲道。
“給你！”李四從兜裡把手機丟了過去。蔣素握着電話，撥通了報警電話之後對方剛接通電話，她又合上了電話，她看了李四一眼，眼神內一陣複雜然後把電話丟在沙發上，在一旁默默的穿起衣服，襯衫雖然被撕裂，但是，在大衣的遮蓋下並不能看出來。她穿好衣服之後繫上腰帶，看着李四，說：“我對不起你，這一次，算是我還你的！從此以後，我們互不相欠，就當從來未曾相識。”
“你……”李四看了蔣素一眼，眼神複雜。
“我走了！”蔣素回頭看了他一眼，說：“如果你還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走了。你如果怕我出去報警，你可以現在殺了我。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你走吧！”李四站了起來，把衣服穿了起來，雖然‘運動’了一番，但是寒冬臘月依然有些刺骨的寒冷。李四剛穿好衣服，蔣素已經離開了地下室。
唉……
李四嘆息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一旁留下一灘刺眼的鮮血，誰說落紅不是無情物。李四看着那一灘鮮血，竟然有些滄桑的感覺，是不是今天做的有些過分，雖然她有錯，但是也不過是別人的利用的棋子罷了。現在看來，似乎她並沒有很大的錯誤，而自己卻把一切的錯都撒在了她的肩膀上。
“去送送她吧，大半夜的，哪裡有車！”李四抽完一支菸，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地面上，卻死一條粉色的卡通女性內褲，撕裂了……
李四從三星沙場出來的時候，幾個小弟正杵在門口，卻沒看到蔣素的蹤影，李四立刻詢問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