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弄了一個包廂,包廂裡面有三個桌臺,這一次負責接人的小弟外加李四和衛立等人,一共三桌,三十六人。包廂很大,內部裝修奢華,牆壁上鑲嵌着五十寸的液晶電視。頂上是國外進口的水晶吊燈,地面上更是澳洲進口的羊毛地毯……
“話不多說,我先向各位賠罪!”李四端着酒杯,說:“讓你們三個在裡面過了一個年,我李四有罪!”
“四哥……”三人頓時愣住了,不知道李四到底想說什麼,一個個看着李四,說:“其實這個也不能怪四哥啊,都怪那個痞子張還有那個寧海電視臺的主播。”
“那些都算不了什麼,痞子張,蔣素,姜胖子都不過是對方的棋子罷了!”李四搖了搖頭,說:“不管怎麼樣,說到底是我李四連累了你們,所以……”
“四哥,別說了!”衛立立刻站了起來,說:“這一杯酒我們是不會喝的,若是喝了這一杯酒,我們豈不是成罪人了?”
“就是!”豹子點頭,說:“我們知道四哥有自己的安排,有自己的爲難之處,所以我們三個也沒什麼,不就是在裡面過了一個年嗎?說實在的,周天對我們挺關照的,所以我們在裡面也沒受什麼委屈!”
李四看了三人一眼,有些微微的感動,這一路走來,從最先前的偷電纜,到後面開三星沙場,在到後面整個淮南市的酒吧娛樂城幾乎都被聚興幫給管控着,兄弟們手中的權利越來越大,但是,作爲小弟的覺悟也越來越強,沒有一些人的暗中劣性。
“好,那我們就爲了新生而乾杯!”李四站了起來。
“爲新生而乾杯!”衆人紛紛跟着站起來,一個個高高的舉起杯子,興奮的吆喝道:“爲四哥而乾杯!”
包廂內,氣氛終於開始了,李四把一些情況和衛立等人說了一聲,這一次的事情之所以發生,完全是因爲上頭髮生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放在普通人眼裡並沒有什麼,但是,在那高層之中,卻有着微妙的變化,一個人死,意味着權利的更迭,意味着許多事情的不確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