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教堂。
極其詭異的氣氛迅速蔓延開。
霍斯特德目光呆滯地看着前面的聖壇,一臉生無可戀。
新郎。
竟然是自己!!!
除去哈哈大笑的短鬚男,伊森和阿特沃特都表情詭異地看向霍斯特德,平日裡最老實的這個傢伙,喝醉酒後竟然最狂野。
“沒想到你們來得那麼快。”
短鬚男很快將霍斯特德鬆開,笑着雙手指向他:“不過我也不慢,伴手禮都已經弄好。”
“發生了什麼?”
他攤開雙手,不解道:“爲什麼你們都不抱我,難道你們都不喜歡艾迪了嗎?”
“拜託,你們昨晚那麼熱情。”
“抱歉。”
伊森控制住笑意,看向這個傢伙:“我們都有些宿醉未醒,記憶不是很清楚,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
這個時候,可不能取笑霍斯塔德。
別一會把他給氣暈過去。
“當然沒問題,艾迪隨時爲你們服務。”
短鬚男拍打雙手,回過頭對着那個東歐女喊道:“拜託,祖拉你在幹什麼,給我們的好朋友弄上一些茶水,待客之道在什麼地方?”
緊身牛仔褲、豹紋T恤的東歐女郎跳下椅子快步走過來。
一頭彎曲的長髮,跟着她扭動的步伐搖曳。
如水般的眼睛,向阿特沃特眨動。
後者懵比。
“啪。”
艾迪對着翹臀甩了一巴掌,不滿道:“快點,我們現在講究的是服務。”
“當然。”
他又推了阿特沃特一把,無奈聳肩:“不能再是昨晚那種服務了,祖拉可是我老婆,我知道她很緊,布比也很堅挺,不過你今天不能再那樣做。”
“不然,我要加錢。”
“噗~”
伊森忍俊不禁,不過還是艱難地捏住拳頭。
一個生無可戀。
一個臉色黑得發亮。
兩傢伙也是玩瘋了,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還好自己沒幹什麼出格的事。
想到這裡,他抹了一把虛汗。
“OK,艾迪。”
霍斯特德強行振作精神,試圖讓自己的思緒變得清晰:“很明顯我們昨晚都在這裡,不過我們在找一個朋友,魯塞克,你記得他嗎?”
“你有什麼,可以幫我們回憶一下昨晚的情況?”
“當然記得。”
艾迪呲了一下牙花,掃向阿特沃特:“你們兩個混蛋,昨天晚上,算了,不說了。”
“給你們看點東西吧。”
他又笑着搖頭道:“這就是維加斯,混亂,失憶!”
帶着臉色更黑的阿特沃特以及另外幾個人,這個極品小教堂的負責人來到接待室,並且拿出一本相冊:“看吧,你們需要的東西都在裡面。”
“噢買噶!!!”
“哈哈哈。”
“你是個幸運的混蛋。”
笑聲再也壓抑不住,伊森躺在沙發上捧腹大笑起來。
阿特沃特也忽視了艾迪老婆的勾魂電眼,將大白牙露出,艾倫抱着嬰兒,笑出豬叫聲。
儘管魯塞克還在失蹤當中。
但絲毫也不影響他們現在快樂的心情。
不得不說,在這個婚禮相冊上的霍斯特德還是很幸福的,他和一個金髮美女相擁而立,看起來非常的甜蜜,眼裡愛意纏綿。
“夥計。”
艾倫捶了捶他的肩膀,絡腮鬍抖動:“你往好處想,幸好不是你和我們之中某個人結婚,至少還是個女的不是嗎?” “而且,你的老婆還非常漂亮。”
“哈哈哈。”
伊森和阿特沃特的笑聲更劇。
相冊,繼續往下翻。
霍斯特德心裡五味雜陳,和艾倫說的一樣,至少看到那是個美女的時候他是開心的,可特麼自己是過來當伴郎,莫名其妙變成新郎算個什麼事。
下一張照片,是個大合照。
五個人都換上了淺藍色西裝,美豔新娘穿着鵝黃色短裙在中間。
他的手,還抓在對方胸前。
兄弟團一幫人,全都笑得非常開心。
霍斯特德重重吐出一口氣,繼續往下翻動,全部人的目光頓時聚焦上去。
“嘿、嘿、嘿。”
艾倫粗短的手指連忙敲打照片:“這個小孩,我們找到他的家人了,太好了。”
“不會有任何安柏警報!”
阿特沃特從沙發滾落,笑得淚水從眼眶溢出:“偶買噶,我肚子疼,哈哈,原來我們一直和嬰兒的爸爸在一起,哈哈哈!!!”
見狀,霍斯特德也眼眶溼潤。
和老黑不同的是。
他想哭。
“拜託。”
伊森揉了揉笑得發酸的臉頰,踹了一腳阿特沃特,再將霍斯特德摟住:“至少我們找到嬰兒的家人不是嗎?”
“這些。”
他敲了敲相冊,搖頭笑道:“我相信還是有辦法解決的。”
“聽着,艾迪。”
看着短鬚男,伊森收起笑容:“昨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事情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你能爲我們的小夥子解除婚姻關係嗎?”
“我覺得,你一定有辦法的。”
“拜託。”
艾迪攤開雙手:“這是在幹什麼,你們這些人總是這樣做,會傷了我的心。”
“嘭。”
就在這時,妖豔的女子抱着個大紙箱過來,沉重地放到桌子上。
“你們看。”
短鬚男連忙打開紙箱,從裡面拿出一個馬克杯:“這是多麼甜蜜的一對,還是摩根先生你給了三千現金讓我加急做出來的紀念品。”
馬克杯、鴨舌帽、日曆。
一件件物品上面,全都印刷着霍斯特德和那個金髮女郎親吻的合照。
嗯,伊森確信。
這種看熱鬧不嫌事大,是自己能幹得出來的事。
艾倫見狀,開心地拿起一頂粉紅色的鴨舌帽,將其戴在頭頂上。
“沒有退款。”
看到霍斯特德這個傢伙快要哭了,伊森連忙揮動雙手:“不需要退款,那筆錢算了,你就告訴我能不能辦理離婚手續。”
“錢你放心,我給!”
說來說去,對方不就是爲了錢。
“當然可以。”
艾迪眼睛一亮,連忙點頭道:“不過需要雙方都在場我才能夠辦理手續,你需要把新娘帶過來。”
在這裡,做這種生意。
他傷心個屁。
掙的就是酒鬼的錢,沒有這些喝得迷迷瞪瞪的傢伙,他哪來的錢包養情婦。
“OK。”
伊森滿懷期待地拍了拍雙手,問出最重要的一個問題:“既然在你這裡登記結婚,那麼我想你一定有新娘的名字和地址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