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酒吧
糖果看到伊森坐下,又連忙給他倒上酒。
這傢伙激動得手都在微微顫抖。
在知道伊森長期待在女妖鎮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對方肯定要搞點東西出來,一個是對付雅利安兄弟會的事情,他絕對不能錯過。
二來,退休計劃就看這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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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搞什麼,總會能賺到綠油油的鈔票。
這東西他更加不願放過。
“說吧。”
他興奮地看向伊森,將聲音壓低:“你打算幹什麼?”
“等一會。”
端起酒杯,後者細細抿了一口:“還會有人過來,晚點再說。”
“嗯。”
糖果壓下好奇,給自己也倒上一杯酒。
鄉村音樂在屋內迴盪,窗外雪花飛舞,而那些酒客也漸漸離開,很快便只剩下他們兩人。
“嘭~”
木門被一把推開,寒風呼嘯。
“法克!!!”
裹得跟個糉子一樣的人快步走進來,冷得連連跳腳:“媽惹法克,這個鬼天氣,你就不能到夏威夷度假?”
“邁阿密也行,爲什麼要待在這個鄉下鬼地方。”
未見其貌,先聞其聲。
帶着點華裔口音的叫罵聲,相當有節奏感。
糖果渾身一震,呆呆看向來人。
“你在看什麼。”
來人解開圍巾的同時不忘發着牢騷:“做伱該做的事情,趕緊給我倒上酒,動作快點。”
賈伯一屁股坐下。
他抓起煙盒連忙給自己點上一根。
彷彿這樣才能給自己增加一絲溫暖,好在屋內的壁爐燃燒得足夠,喝上半杯酒後,他很快緩過勁來。
“媽惹法克。”
他放下酒杯,看向糖果:“你這傢伙變得更老了!”
“希望這次你的肥屁股能挪動得更快,千萬不要又挨子彈,雖然我懷疑那種事情極有可能發生。”
簡短的幾句話,便將糖果原本激動的淚水給硬生生憋回去。
一臉無奈地看着這個光頭傢伙。
當然,更多的是喜悅。
“說吧。”
賈伯看向旁邊的伊森,把玩着酒杯說道:“是什麼讓你把我從紐約叫過來。”
“我希望能值得這一趟風雪。”
“當然是掙錢!”
伊森抿了一口威士忌,笑眯眯地說道:“打劫原來的薩瓦紳士俱樂部,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謝特。”
聽到是這個,糖果咕嘟嚥下口水。
極少有人敢打薩瓦紳士俱樂部的主意,去那裡搶劫不亞於虎口奪食。
“當然有興趣。”
沒怎麼猶豫,他向伊森伸出手:“我說了,不管你要做什麼都把我算進來。”
不管有沒有錢。
也不管風險有多大,他需要給自己生活來一個改變。
“沒問題。”
伊森和他碰拳,又轉過頭看向賈伯。
“小鎮上的脫衣舞俱樂部?”
抓了抓光頭,賈伯吐槽道:“不當條子之後,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劫?”
“好吧,我喜歡。”
“不過你對脫衣舞俱樂部是不是有什麼誤解,不錯,那種地方確實能掙錢,但是他們會定期轉移資金,如果運氣不好,只能掙到幾萬塊。”
聞言,糖果很是翻了個白眼。 幾萬塊錢自己要在這裡倒上差不多一年酒,這個傢伙的口氣竟然這樣鄙夷。
“放心。”
伊森敲了敲吧檯,笑着說道:“我知道酒吧資金的轉運時間,如果沒出錯應該就是後天早上,我們明天晚上動手,應該會有些小收穫。”
“好吧!”
聳了聳肩,賈伯挑着眉毛說道:“也算我一個,反正現在沒事情做,能掙點零花錢也不錯。”
“合作愉快。”
伊森端起酒杯,樂呵呵地看着這兩個人。
要洗劫一處地方只有一兩個人是沒辦法操作的,還要有負責接應、控場以及拿錢的,也可以算是一個精細活,所以他把賈伯從紐約叫了過來。
掙錢嘛,還是要叫上好朋友。
“砰。”
幾個杯子碰撞到一起。
“計劃是什麼?”
又喝了一口酒,糖果興奮地扯了扯毛巾。
“你和賈伯去搞輛乾淨的車。”伊森將杯子裡的酒一口喝光,叼着香菸站起身:“在明天中午之前搞定這件事情,我去熟悉現場。”
“明天晚上再和博登一起,把俱樂部掀了。”
“博登?”
另外兩人異口同聲。
賈伯是一頭霧水,而糖果則是滿臉的驚訝。
“嗯哼。”
伊森甩了甩手,大步往外走去:“你可以理解那個傢伙現在是盟友,要不我怎麼可能知道俱樂部資金的轉運時間!”
留下兩個傢伙相愛相殺,他開着車直奔原薩瓦。
沒錯。
削弱敵人的計劃便是劫了他。
讓對方的生意受影響,再把兄弟會的錢給劫了,脫衣舞俱樂部每停工一天都能給瓦茨帶去極大的損失。
畢竟,他們現在正屬高速擴張期。
他這個計劃,相當於一棍子把這些傢伙的腿給敲瘸了。
將車輛在停車場停下,伊森叼着香菸快步往俱樂部門口走去,一如其他的顧客,臉上盪漾着憧憬的神色。
儘管已經來過,但誰知道這裡會不會有一些變動。
熟悉現場非常重要。
剛想掏出會員卡,沒想到紋着萬字符的安保人員揮了揮手,示意他直接進去。
門口這裡,說實話也有點烏煙瘴氣。
再也沒有之前那種高檔娛樂場所的味道,也不知道里面會是什麼樣。
伊森聳肩,買上門票走進去。
“咚咚咚~”
撩開隔音簾,低音炮震得人腎上激素不斷飆升。
舞池上的舞娘們握着鋼管,做出種種高難度動作,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打在她們身上,非常勾魂奪魄。
也不用叫什麼脫衣舞娘了。
壓根就沒啥玩意可以脫,雅利安兄弟會管理下的俱樂部,一切都顯得那麼光明正大。
整個俱樂部,變成了酒池肉林。
在強烈感官刺激下,到處都是綠油油的鈔票飛舞,鬨笑聲不絕於耳。
隨便找了個小卡座坐下,立馬就有幾個身姿搖曳僅僅披着透明薄紗的白人年輕女郎走過來,整個俱樂部儼然變成白人的聚集地。
鮮有其他膚色的人出現。
看着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排的女人,伊森搖頭一笑。
那些傢伙,連陪酒的都弄出來了。
感情這是在選秀。
對這種行爲,他表示強烈的鄙視。
大手一揮。
將五個姑娘全都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