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繳獲
愣了一會神,伊森迅速半蹲起身。
一個個碩大的行李箱,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這個發射器旁邊,粗略一數有十幾個之多。
行李箱旁邊,還有不少行李袋,層層疊疊的碼在一起。
他嚥了一下口水,眼睛裡冒出綠光,儘管暫時沒能擊殺審判官,先收一點利息也不錯。
這些小可愛,可是辛辛苦苦才掙來的。
應該拿,太應該拿了。
身體彈射向前,迅速向行李箱摸去。
一個。
兩個。
灰黑色的行李箱,迅速憑空消失。
摸到第七個的時候,伊森手上的動作停下來,興奮的表情也變得僵硬。
又試了兩下,還是不行。
剛想把空間裡面的槍支雜物清理出來,不過想了想,他決定放棄,將念頭強行按住。
差不多就行了,貪慾不能太盛。
就算再給他裝上兩三個,也還是不能將這裡的錢全數拿走。
這一筆收入,也足夠豐厚了。
加上剛纔那個,足足裝了七個行李箱進去,這一波,最少能讓自己的身家漲上兩倍,如果不都是一塊、五塊錢的小鈔,僅用體積簡單換算,少說也有三千來萬。
想到這裡,伊森樂得滋起了大牙,隨手放翻一個行李箱,樂呵呵地坐在上面。
至於審判官,以後總是有機會的。
說不定,剛纔那一槍,也能直接將他送走。
一分鐘後,吉爾架着AR15衝上天台,沿着一路的戰鬥痕跡搜索過來。
路上的一具具屍體,已經不能再讓她動容。
這些東西,今天晚上看得足夠多了。
踩着彈殼,向盡頭走去。
“小心。”
不遠處,亮起一點猩紅。
幾具屍體在地上橫七豎八,伊森就坐在旁邊的行李箱上,愜意地抽着香菸。
他揮了揮手,示意吉爾蹲下:“小心有子彈飛過來。”
“這個東西。”
沒等她開口詢問,伊森搖了搖頭指向旁邊的發射器:“雖然我打中了一槍,很遺憾,審判官藉助這個東西,滑到不遠處的一棟大樓去了。”
“是死是活,沒辦法確認。”
他摘下頭盔丟到一旁,撓了撓頭皮:“如果我是你,先解除信號干擾,再通知菲利普斯,讓他調派人手展開全城通緝。”
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建設,伊森已經將興奮的神情給控制住。
他張開雙手,聳了聳肩:
“很抱歉讓他逃跑,不過,我已經盡力了。”
不用伊森說,吉爾也知道他盡力了,以一個人的能力,做到這一步談何容易。
剛纔解決掉最後一個黑西裝後,她小心翼翼地摸上來,一路上到處都是屍體,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才能做到這些的。
“你受傷了?”
吉爾連忙上前,握住伊森的手臂問道。
上面有一個五六釐米長的豁口,鮮血還在緩緩向外面滲出。
“不要緊。”
伊森皺了一下眉毛,看了看傷口。
這是被子彈刮過留下來的痕跡,他也算是運氣好,再偏那麼一點,直接就打到骨頭上了。
“我們去恢復信號。”
吉爾連忙向後面退去:“需要給你安排救護車。”
“走啊!”看他一動不動,吉爾不解地問道:“還在這裡幹什麼?”
“碰。”
伊森又掀翻一個行李箱,將拉鍊扯開,掀開蓋子。
“謝特。”
看到裡面塞滿了的綠油油的鈔票,吉爾倒吸一口冷氣,看着這動人心魄的一幕。
這裡面,少說也有幾百萬。
她又脖子僵硬地看向旁邊,同樣樹立着七八個箱子,再回想起過來的路上,空調外機的旁邊,一樣丟棄有兩三個行李箱以及旅行袋。
艱難地嚥下口水,吉爾興奮起來。
儘管沒能抓到或者擊斃審判官,但這是一筆極大的繳獲,也是一大筆功勞。
“我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運了一些過去。”
伊森踩滅菸頭,對着旅行袋踢了一腳:“包括這裡的麪粉都需要人看着,你留下來,我下去關掉信號干擾。”
“你受傷了。”
吉爾飛快地搖頭:“你留下來吧。”
“聽我的。”伊森揮了揮手,強硬地說道:“下面還不安全,我不想最後時刻你還受傷,當然了,這些東西需要你看着,我可不想招惹麻煩,明白嗎?”
儘管也少了幾千萬,但是伊森相信,這不會給吉爾帶來麻煩。
這些東西,到時候會在衆目睽睽之下進行轉運。
再說了,本來他們也不知道這裡會有這麼多的繳獲,知道情況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逃亡了,沒有人會關心這個問題。
就算審判官的人看到新聞,打來匿名電話舉報。
可那也只會是成爲笑談,讓幾萬塊錢消失,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讓七個行李箱神秘消失,沒有人會相信這種事。
“我知道了,你小心點。”
吉爾點了點頭,關切地說道:“抹一下你的胸口,讓FBI三個字母亮出來,你現在太嚇人了。”
“我上來的時候,已經聽到樓下的人在破門。”
“你這個樣子,別引起那些特警的誤會。”
伊森低下頭,笑了笑。
用力地抹掉一層血漿,FBI的字樣,總算浮現出來。
紐約,凌晨三點。
十八號公寓樓外,亮成了紅藍兩色燈光的海洋。
巡邏車、救護車、裝甲車以及一輛輛雪佛蘭薩博班,將這裡圍了個水泄不通。
附近幾個街區,所有幫派分子全都銷聲匿跡。
有聰明的人,已經直接逃離紐約。
一具接一具蒙着白布的屍體,從被破開一個巨洞的鐵板中間擡出來。
在街面上,密密麻麻地鋪開一大片。
穿着各式服裝的暴徒,被全副武裝的特警綁成一串押解出來,後面的拆彈專家,正在嚴陣以待,等待着樓內清空。
忙碌中的工作人員,不時把驚駭的目光,投向旁邊的一個角落。
這種事情,是他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角落中,停着三輛救護車,血跡斑斑的幾個人,聚集到一起。
“謝謝。”
菲利普斯躺在擔架牀上,沉着臉說道:“該死的,我還以爲已經過去了一年,沒想到,竟然能活下來。”
“不要放在心上,我們是老朋友不是嗎?”
伊森重重地碰了一下拳,笑着說道:“你就好好的養傷吧。”
菲利普斯現在根本就笑不起來,不僅是扎基,獨自留下來的那個女探員也被殘忍殺害,兩個人的頭顱都被那些人砍下,想要拿去邀賞。
儘管有着大量的繳獲,可這種事情,是對聯邦調查局的啪啪打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