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的這張報紙油墨味很濃,一看就是今天新拿的報紙,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報紙上的圖片。
這張圖片的背景正是我之前差點被強行取走器官的地點。
而圖片上那些正被醫生護士擡到救護車上血肉模滿臉痛苦的男子,正是那些想要強行取走我器官的那些男子。
在這些男子身後的手術檯上,還躺着一名女子被解剖的支離破碎的女子,着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李美。
看到這張圖片我心裡一驚,連忙看向一旁的文字。
據這篇新聞報道描述,說是昨日晚間,我所在的地方發生一起倒賣器官的交易,販賣器官的交易人李某也就是李美本來打算將閨蜜賣給這些倒賣器官的人。
誰知中途出現了差錯,閨蜜成功逃跑了,那些倒賣器官的人一見李美不但沒有將人帶來,反倒是讓閨蜜逃跑,怕因此惹上麻煩被抓到。
所以一怒之下將李美按在了手術臺上,想要李美的器官取出販賣,就在這些人做完這些時,他們突然拿起手中手術刀開始解剖自己。
通過他們血液中殘留的含有興奮的藥劑推斷出這些人可能是爲了晚上踩點精神些,服用興奮劑過多導致精神出現了問題,纔會拿着手術刀解剖自己。
雖然這些人連同李美在醫護人員的搶救下並沒有死,但這種情況下他們身體所要承受的痛苦遠比讓他們立馬死去要多。
而且他們還因爲倒賣器官導致多人死亡從而面對社會遣責與法律的嚴懲。
看着這篇報道最後說這些人之所以我心底的疑惑越來越重了,雖然在照片我沒有看到救我那名身着黑色寬大衣袍的男子。
但是無論是這些倒賣器官的人的長相還是他們的解剖自己的詭異行爲,都是與昏迷前所見到的一模一樣。
可閆非說我一直都躺在醫院裡,她一直守在我旁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出去,閆菲一定會察覺到的。
可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做的夢,爲什麼我在沒有看到過這個
報紙前會夢到這張報紙上報道的人物,就連整體的故事脈絡都是一樣的,只是唯獨少了我和那男子而已。
想到這兒,我連忙穿起鞋子,來到了醫生辦公室。
醫生辦公室內坐着的女大夫剛好是我的管牀醫生李醫生。
見此我連忙走到管牀醫生面前,詢問道:“李醫生您好,我想請問您一個問題,我真的從前天開始就一直在病房內昏迷嗎?”
李醫生原本在寫病例的手因爲的話不由得停了下來,轉過頭,李醫生因爲我的話泛起疑惑道:“婉婉,你怎麼突然這麼問啊?”
見李醫生疑惑,我連忙回道:“李醫生,我現在很着急的想要知道您的問題,我可以稍後再和您解釋原因嗎?”
見我臉色很焦急,李醫生並沒有再堅持追問,而是點頭道:“婉婉,這些天你確實一直在病房內昏迷的,如果你有所懷疑的話,可以去醫院保衛處查一下監控。”
見李醫生這麼說我在道了一句謝後,連忙跑到了醫院保衛處。
保衛處的人雖然同李醫生一樣因爲我的問題而面露疑惑,但最後在我的祈求下還是幫我調監控。
從監控錄像裡我再次確定了這些天我的確是在病房內昏迷的,從未離開過病房半步。
如果我真的沒有離開病房,爲什麼我會知道那些販賣器官之人的長相還有他們解剖自己的樣子?
就在我心底泛起疑惑之際,手機突然響了,一見是我大學時期的暗戀的男神許宸,我連忙激動的接了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端便傳來許宸好聽的聲音:“婉婉,我是許宸,婉婉,20號你有時間嗎?”
20號正是兩週後,許宸問我那日有沒有時間是打算約我嗎?想到這兒我連忙應道:“學長,我那天剛好沒事,學長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就在我心裡滿是激動的期待着許宸回答之際,許宸接下來的答案卻讓我忍不住失望。
只聽電話那端,許宸好聽的聲音通過話筒傳入我的耳中:“
婉婉,是這樣的,剛剛你們班班長來我這裡做心裡諮詢時說他要結婚了,想要邀請你去參加他的婚禮,但來我這兒時他手機被偷了,聯繫不上你了,就尋思讓我幫着聯繫聯繫你,他現在就在我身邊,尋思讓我問問你,你現在說話方便不,他想親自邀請你。”
雖然不是許宸想約我,心底難免有些失望。
但失望歸失望,大學時期和班長關係不錯,所以一見許宸這麼說,我連忙讓班長接了電話。
在敘了一番舊,確定了參加婚禮的日期,剛要掛斷電話之際,我突然想起來了許宸是心裡專家。
心理專家最擅長的就是分析,或許我將這件事和許宸說,許宸會幫我找到答案。
但是爲了避免許宸爲我擔心,我並沒有說這件事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而是說是一個朋友讓我幫着問的。
聽我講完,許宸開口道:“婉婉,首先你應該和你朋友說,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鬼怪的,所謂鬼怪不過是人們內心的臆想而已,至於你的朋友爲什麼會夢到今日報紙上報道事件上的人物,這個其實不難解釋,或許你的朋友曾經在街上無意間的一瞥看到過這些販賣器官之人與李美的樣貌,又或者無意間看到過類似的報道與聽過類似的故事,纔會在昏睡時產生錯覺,而這些剛好又很巧的和報道上報道的新聞類似。”
許宸的話不無道理,街上人來人往那麼多人,或許我在街上看到過李美和販賣器官的那些人也說不定。
其實我之所以如此迫切的想知道之前發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因爲我一直記得棺木內壓在我身上的男子說一個月後等我姨媽徹底走之後來找我的事。
每每想到男子對待惹怒他之人的殘忍手段,我就真的希望這一切只是我昏迷產生的錯覺,若不然我若是一個不小心惹怒他,一想到那些販賣器官之人的下場,我心裡就忍不住發顫。
可如果按照許宸的說法說這一切按照許宸的說法來說都是巧合的話,這會不會也太巧合了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