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寒一嘯既然去不了公司,那我們倆去一趟吧,你幫我代爲處理一下公司裡的事務,之後我再陪你去安琳家。”
龍燁飄着幽幽的鬼身,去幫我打包了一些粥羹,因爲大病初癒,我暫時還不能吃油膩的食物。
粥是袋裝的,可以吸食,我就坐在後車座上吃完了一袋。
好餓,這並不能滿足我,這些天以來,我都餓瘦了。
捏了捏自己臉和腰圍然後瞥見了我看不到凸起的胸,我小聲的嘀咕着:
“這身上瘦了,胸也跟着瘦了,真是欲哭無淚。”
剛纔在病房衛生間,龍燁給我換衣服的時候,我就察覺我B罩杯的胸、部縮水了。
我憂傷的說:“本來就不大,現在更小了。”
“沒關係寶貝,我以後會再幫你捏大的,你想要大到什麼尺碼都OK,我可以從A到D幫你捏。”
龍燁貼在我耳邊邪惡的說道,攬着我的肩膀抱着我。
“老不死的,真沒正經。”
斜倪了他一眼,我罵道。
因爲之前有陪着龍燁上過一段時間的班,所以公司的事務打理起來,我也比較得心應手,關鍵是有龍燁這麼一隻鬼在身邊,洞察力那麼強,員工下屬哪個沒有認真做事都能瞭解的一清二楚,有龍燁施展鬼術管制着,基本公司員工沒出過錯誤。
我也只是在文件合同上籤簽名子,在公司巡視幾遍罷了。
“寶貝,你真要去安琳家嗎?”
龍燁不是太願意去安琳家看到醉星辰。
“去她那裡呆着比較好,兇手不是沒有找到嗎?他可能還會對我們,或者我們身邊的人下手,我覺得大家住在一起比較有安全感,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還能夠及時照應着。”
還可以見到兒子,我可以去想辦法開導他,把沉睡中的他叫醒過來。
“老公,我想到一件事情!”
腦中閃過一張厭惡的臉,我隨即說道。
“什麼事情?”
“就是董芳和我見到的跟她有染的男人,他們兩個你也是至今沒有找到嗎?”
董芳跟那個兇手接觸過,找到董芳能夠知道兇手的信息。
“寶貝,他們跟女兒一樣是下落不明,還有安琳的父母。”
看着我,龍燁愁眉不展。
我失落的眼神黯淡下來,到底是什麼可惡的人害我們一家人不能團聚。
“對了寶貝,我去地府查詢女兒情況的時候,也順便幫安琳查了下她的父母,她父母還沒有死還活着。”
活着本應該是好事,可是我卻憂心忡忡“安琳爸媽失蹤三年還是六年了,我都記不清楚了,如果兇手沒有殺害她的父母,爲什麼這些年都沒有放他們回來,兇手到底想要幹什麼,是還在籌備着什麼計劃跟陰謀嗎?”
抓着龍燁,我的手都有些顫抖。
“寶貝,別怕,無論如何,我都會陪着你的,別想那些事了,我們回醫院把含笑一起帶走,等晚上,九泉又回出來了。”
跟着龍燁重新回到醫院,含笑依舊保持着同一個姿勢被困在結界裡。
“主人,那麼多天了,您還沒有消除對我妹妹的顧慮嗎?”
剛一被鬆開,含笑就立馬爲九泉求情,畢竟是同胞兄妹啊,含笑雖然是萬年冰山臉也沒有心,但還是非常重情重義的,他曾經也幫助過我。
“我不想看到妹妹整天被軟禁,主人,您還是繼續讓她沉睡下去吧,這次可以由您來施法,不得召喚,她無法醒來。”
永遠都是面無表情的,含笑向龍燁請求到。
我狠龍燁同時商量了一下,含笑的話也有道理,我也是挺討厭看到她,每晚都要纏着龍燁,叫哥哥,多討厭吶!
乾脆讓龍燁把她封印好了,不得召喚,無法在來人世,如果她是兇手,那麼封印了她我們就安全了,如果她不是兇手,我們就更沒有必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我還要找到女兒,她到底在哪裡?
“先回安家。”
龍燁跟我還有含笑一同去了安琳家,天色還早,九泉還要晚上纔出現。
寒一嘯就像是一條瞌睡蟲,龍燁把它從含笑腰間放下來的時候,他依然還在睡着,細長的蛇信子隨着他的呼吸收縮着。
樣子很傻。
到安琳家的時候是傭人跟醉星辰招待的我們,安琳跟着宋天碩出去應酬了不在家。
“你怎麼沒有去休息?”
看着醉星辰疲倦的臉,我問道。
“沒事,現在睡了,晚上會睡不着。”
他溫柔的笑,明亮的眼睛看着我像是怎麼也看不夠一樣,被他這樣盯着,我不自覺的臉紅了紅。
“寶貝,我們去看看兒子,待會跟我一起去廚房,我煮好吃的給你吃。”
龍燁拉着我,一把帶過我,寬厚的手擁抱着我的頭,那寬寬長長的衣袖剛好遮住我的身子,我又沒有他高,他很容易就擋住了醉星辰的視線。
“你這個老不死的,與鬼魅鬥了一夜,體力都快透支了,奉勸你趕緊回房歇息吧!”
毒舌的說了醉星辰一句,龍燁摟着我的腰肢來到兒子的房間。
我見到兒子,所有的重心就都放在了兒子身上,周圍的一切我都像是視而不見了。
兒子安靜的睡在大牀上,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兒子,媽媽來看你了,你早點醒過來,媽媽給你煮給你買你最喜歡吃的東西,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媽媽成爲跟你妹妹那樣的正常人了。”
我拉着他溫熱的手,撫摸着他閉着眼睛的容顏。
五官比例完美,他看起來像是漫畫中才出現的美男子。
頭髮有些長,烏黑的有些捲曲,他的頭髮會自然捲,手感摸起來柔軟,拉起來還會彈,我笑了笑。
兒子頭髮會自然捲,龍燁說那是營養過剩的原因,因爲兒子太愛吃東西的關係,好在他是狂吃不胖,讓人羨慕的體制。
“這個小孩子,情商太低,纔會被壞女人給騙了,希望他能在夢裡好好反省反省,知道我們爲人父母的不容易和對他的操心。”
龍燁站在牀上,手別再後背語重心長。
他說兒子在沉睡,可還是會有半分意識,所以我們說話他是能夠聽見的。
“死崽子,你真的太給我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