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幫他一把吧!”王夢秋突然說道。
幫他們一把?這是什麼意思?陳曉光有些奇怪,不過眼下不是想太多的時候,他對身邊的幾人說道。“殺了這些士兵,然後搶奪這軍艦的控制權,這些士兵都瘋了。”
士兵們服從上頭的命令,讓他們開槍,自然不能拒絕,而那些來島上的強者,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普通人面對軍隊的子彈,只能等死,但是現在在這裡的,可都是頂尖的高手,刺客,拳王,兵王,古武修煉者,戰爭,在意料之中的情況下爆發。
“搶奪軍艦的控制權?陳曉光,你瘋了嗎?”田七駭然。
慚愧,我確實有些瘋了。“你沒看到嗎,那些士兵已經開始對我們出手了,要麼被打死,要麼反抗,你自己選拔吧。”
陳曉光說着,掏出自己身上的沙漠之鷹,對準那羣士兵,砰砰砰就是幾槍,任常愚也舔舔嘴脣,陰沉的笑着。“陳曉光說得對,不過這裡不是控制室,你們跟我來,我知道在哪?”
“你?”
“我可是對軍艦很瞭解的,不僅是軍艦,潛艇,飛機,坦克,我都略有涉獵!”
陳曉光一陣無語。“好,我們跟着你,馬上出發吧!”
陳曉光說完,安妮一把拉住了陳曉光,她能看到鬼,自然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陳曉光看着她的眼睛,低聲說道。“抱歉,這就是我的選擇。”
安妮鬆手了,她什麼也沒說,看到幾人跑出去後,她也急忙跟了上去。陳曉光看到她跟過來,有些欣慰。
且不說陳曉光一夥正往駕駛室殺去,文作也陷入柯羅鰳苦戰之中,那些士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數量多了,也極爲麻煩,跟麻煩的是,部落十位首領之一的白人大漢,竟然拿着一柄長刀,也加入的戰局。
“小子,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以你現在的表現,就算要求加入部落,我們也會答應,你又爲什麼要做這種自取滅亡的事情呢?”白人大漢嘆氣道。
“很簡單,因爲,我要將你們部落,一個不留的殺了!”文作聲音冷冽,如同九幽之中刮過來的寒風,一刀將一個士兵的腦袋砍了,只是幾步,便跨到白人大漢面前,手中滿是缺口的長太刀,對着他的腦袋重重砍下。
“混蛋,你別太小看我了。”白人大漢怒吼着,並不怯弱,手中的大刀斜砍而上,跟文作的長太刀重重的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碰撞聲。
“老子當年,也是第一名啊!”他怒吼着。
士兵跟島上的強者各有損傷,但是在混亂之中,明顯那些強者更有優勢,大廳之中大概只有三四百名士兵,很快被島上的強者殺了大半,但也有很多新增加的兵力,場面一片混亂,而作爲首領的白人大漢,卻被文作死死糾纏着,根本沒辦法脫身。
至於小女鬼,一邊關注着文作的方向,一邊控制着幾個指揮官,力求將一切攪亂。
場面一片混亂,士兵一個一個的倒下,而不時也有島上的強者倒下,不過數量並不多,所有人都被殺紅了眼,看到士兵就殺,等到戰場平靜下來時,到處都是鮮血跟屍體,士兵們全被死光,堆着的屍體幾乎已經堆滿了地面,戰鬥開始之後,他們就沒有選擇了。
而場中剩下的強者,只有三十幾個而已,活着的,很多身上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文作依舊跟白人大漢拼死相搏,只是,白人大漢已經後繼無力,看到士兵已經全部被殺,還有那一羣殺紅了眼的人,他的心頓時一沉,一下跳開有些氣喘吁吁的怒吼道。
“文作,你這是要與我們部落作對嗎?”
文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要將部落的人,一個一個的,殺掉。”
掉字剛剛說出口,文作就已經向前衝出,手中的長刀對準那個白人大漢,猶如銀色的閃電,快到讓人無法看清。
“噗嗤”
長太刀捅進白人大漢的腹中,直接將其刺了個對穿,白人大漢咆哮着,可是,已經無濟於事,生命在迅速的流逝着,他知道自己八成是活不了了,舉起手中的大刀,拼了最後的力氣往文作腦袋砍去,好像要將他也一起拉入地獄之中。
面對白人大漢如此愚蠢的反撲,文作怎麼可能會被砍中,只見他用力一抽,竟然將白人大漢的半個肚子都給剖開,腸子都被帶出來了。
淒厲的慘叫聲,白人大漢終於堅持不住,手中的長刀摔落到地面,發出鏗鏘的響聲,他依舊瞪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文作。
“你根本就不知道老大的恐怖……”
“我知道。”文作吐出三個字,然後將刀對準他的腦袋,一斬而下,血淋淋的腦袋,在活着的衆人面前滴溜溜的滾動着。
另一面,在巨大的駕駛室裡面,任常愚在不斷的擺弄着,他的旁邊還有兩個穿着軍裝的人男人,只是他們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幾乎被嚇破了膽。
“雖然暫時控制了這艘船,但是暴亂的時候已經發出了求救信號,雖然我已經在跟那些軍艦接觸,但並不能保證他們不敢過來,如果被這麼多軍艦包圍的話,我們可就完了。”
“僞裝成軍艦上的成員,跟他們交涉。”
“說的好像很輕鬆似的,你以爲交涉這麼容易啊。”任常愚罵罵咧咧道。
陳曉光嘆了口氣,看向坐在一邊的棕熊,他身上中了好幾槍,雖然要害有防彈衣保護着,但是胳膊也中了幾槍,現在正往外冒血,一條胳膊都被鮮血染紅了。
田七正在給他包紮着,陳曉光有些無奈道。“這還是因爲大部隊都被大廳那裡的暴動引走了,不然的話,我們不可能這麼輕鬆。”
“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搭救生艇逃跑嗎?”棕熊問道。
“不,先回大廳看看,弄清情況再說,而且,現在外面都被軍艦包圍了,乘救生艇簡直就是找死。”陳曉光說道,對於文作,他心情也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