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曉光跟王夢秋進入公司的時候,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那保安更是直勾勾的盯着陳曉光,好像陳曉光是準備來炸樓的恐怖分子,陳曉光面不改色,他並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才走進去沒幾步,那前臺小姐就朝陳曉光說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預約?”陳曉光歪了歪脖子,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預約,因爲一切都是王夢秋操作的,他習慣性的看向王夢秋。
王夢秋朝拉着陳曉光走到櫃檯小姐前面,得意的笑道。“當然,我們兩可是今天的應聘者,是來面試的。”
“你們?”前臺小姐臉色古怪,還以爲遇到了瘋子了呢,不過,還是保持着禮貌性的笑容。
“抱歉,我們……”
“怎麼,這位美麗的小姐,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一個頭發弄得帥帥的,一身正裝的帥哥,走到王夢秋身前,笑着說道。
看到王夢秋並不說話,他嘴角微微上揚,對那前臺小姐說道。“小雯,不是我說你,人家是女孩子,不要用這麼兇的語氣說話,萬一嚇到人家怎麼辦?”
那個叫小雯的前臺小姐臉有些發紅,不知道是真的是因爲自己的態度問題,還是被這小子無緣無故找茬而憤怒。
“朱經理,不好意思,是我的問題,只是,這兩位說是要來面試……”
“面試?”那個朱經理有些驚訝。“那真的巧了,我正好是今天的面試官,你們兩個跟我上來吧!”
陳曉光跟王夢秋對視一眼,均能從對方眼中看到無奈。
“好吧,那就麻煩您了!”王夢秋很有禮貌的說道,朱經理點點頭,笑呵呵得說道。“沒什麼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那個朱經理,可以說是年少有爲了,估計只有二十五六,卻當上了經理,雖然不知道是哪個部門的經理,但看那個前臺小姐畏之如虎的樣子,想來不是什麼易於相處的。
朱經理對王夢秋講着公司的事情,面試的注意事項,王夢秋只是聽着,偶爾點點頭,並不想說什麼,只是她一直拉着陳曉光的手。顯然,朱經理也意識到這一點。。
在走進電梯之後,朱經理終於忍不住問道。“對了,還未請教小姐你的名字呢,還有,這位是?”
“我叫王秋,這位是我的表哥,陳曉光。”
表哥?你這丫頭以前不是一直自稱是我妹妹嗎?現在也知道羞恥了?陳曉光很是無語,他朝朱經理點點頭。“您好。”
“您好,很榮幸見到你。”朱經理也只是點點頭,根本沒有打算跟陳曉光握手的意思,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又將注意力放在了王夢秋身上。
“說實話,我還真的很少看到像王秋小姐這麼漂亮的美女呢,今天有些失態了,實在抱歉。”朱經理輕咳一聲。
王夢秋並沒有謙虛,反而皺着眉頭問道。“這麼說,你還見過比我更漂亮的美女嘍?”
“不是,不,也不能說,事實上,公司還是有很多美女的,比如那個總經理蘇羽柔,她可以說是我們公司美女中最突出的一個。”朱經理神神秘秘得說道。
陳曉光聽了,險些一頭撞死在電梯裡,就連王夢秋也是滿臉古怪。“那,我跟那蘇羽柔總經理,誰更漂亮一點?”
這時,電梯緩緩的停下。
“當然是你漂亮了,那個蘇羽柔雖然長得不錯,但是根本就是一個工作狂,跟同事的關係也不好,整天板着臉,要我說啊,估計是更年期到了吧。”朱經理笑着說道,渾然沒有發現電梯門緩緩打開。
“呵呵,真的對不起,貌似打擾了朱經理的雅興了!”
清冷的聲音,好似一股寒風掛進電梯裡,讓兩個男人渾身發生,陳曉光有些不敢看說話的人,而朱經理更加不堪,好像是一隻面對獅子的綿羊,好懸沒嚇趴在地上,突如其來的人,不是別人,真是公司的總經理,也可以說是陳曉光的故人,蘇羽柔。
“蘇蘇蘇,蘇總經理!”朱經理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陳曉光可以看到,他的小腿都在輕輕顫抖。“我……”
剛纔竟然在總經理的面前說她的壞話,這不是找死嗎?朱經理現在就好像被一萬字草泥馬奔騰踩踏而過,這是何等的糾結。
只是,蘇羽柔並沒有理會朱經理的意思,估計在她眼中,朱經理只是一個無關的路人而已。走進電梯,按下了通往高層的按鈕,然後問道。“你們兩個呢?來公司幹嘛?”
朱經理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他顧不得剛纔自己的不小心說的話,而是急忙搶答道。“那個,蘇總經理,這兩人是來應聘的,我正好經過樓下取資料,他們找不到路,所以我順便帶他們去面試的地方。”
“面試?爲什麼沒穿正裝?這副打扮算什麼樣子?”蘇羽柔沉着臉說道,朱經理的臉色變了變。
“這……估計是現在的年輕人,喜歡標新立異吧,喜歡用特殊的方法來面試,呵,呵呵……”
朱經理知道,自己現在笑得一定很難看。
王夢秋吐了吐舌頭,有些調皮得說道。“抱歉,是我們失誤了!”
蘇羽柔若有所思,不過還是點點頭。“你們要去面試的話,應該就是這一層了。”
蘇羽柔話音剛落,只聽到叮咚一聲,電梯的門緩緩打開,王夢秋急忙拉着陳曉光走出來,朱經理也跟在他們身後。
蘇羽柔看向陳曉光。“你好好加油吧!”
電梯緩緩的關上,陳曉光有些奇怪。自己加油什麼?難不成還真是來面試的?可是,自己要去當老師啊!來這裡工作是萬萬不可能的。
陳曉光有些搞不懂王夢秋在搞什麼,她應該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棄老師的職業的。
朱經理看到蘇總經理沒有追究自己的意思,頓時鬆了口氣,暗道,剛纔自己的話可能沒被她聽到呢,至少,沒有被全部聽到。
只是,他不知道,人家根本就沒有看他,更不會理會他講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