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鑽戒你戴着剛好合適,應該不用調大小了。”說着,顧長風就對着那櫃檯小姐說道,“這枚鑽戒你就不用包起來了,我直接結賬就可以!”顧長風不再理會還在原地發呆的我,在那櫃檯小姐屁顛屁顛的引領下,就向櫃檯走去。
2999萬美元!
我站在原地仿若石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無名指上的這枚鑽戒,原來,顧長風今天晚上不是來這家珠寶店搶劫,而是來敗家的?
我辛辛苦苦拍了四年半的戲,還沒有賺上2999萬人民幣,顧長風這個宇宙無敵敗家子,一出手就是2999萬美元,有錢也不帶這麼揮霍的好不好?!
“風小姐,你真是太幸福了,你男朋友竟然對你這麼好!”結完賬之後,那櫃檯小姐笑得一臉的豔羨,看着我和顧長風說道。“要是我也能找到一個對我這麼好的男人就好了!”
“我不是她男朋友。”聽到顧長風這麼說,那櫃檯小姐瞬間呆愣,那模樣顯然是在說,你不是她男朋友給她買這麼大的鑽戒做什麼,難不成你是把風小姐給***了?“我是她老公。”說着,顧長風就攬着我走出了這家珠寶店,徒留這位櫃檯小姐風中凌亂。
“老公……風小姐有老公了?!”當我走出這珠寶店之後,忽然聽到那位櫃檯小姐仿若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尖叫出聲,“這年頭都流行隱婚,原來風小姐也隱婚了!不過風小姐的老公真是帥呆了!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顧長風,你腦袋抽筋了是不是,幹嘛送給我這麼貴的鑽戒啊!”我看了一眼左手無名指上的粉色鑽戒,晶瑩剔透,真的很美,我也很喜歡,但是總覺得,這麼貴的鑽戒戴在我手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最惡感。
“因爲以前我送給你的鑽戒不見了。”顧長風看着我,無比認真地說道。
是啊,顧長風以前向我求婚的那枚鑽戒不見了。顧長風在我面前消失的那一刻,我無名指上的鑽戒,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我醒來之後,把我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那枚鑽戒,我一直以爲,我丟失鑽戒的這件事情顧長風是不知道的,未曾料到,他早就已經覺察到了。
“就算是不見了,你也用不着送我這麼貴重的鑽戒啊!要是我被搶劫了該怎麼辦啊!”我看了一眼無名指上的鑽戒,只要不是什麼盛大活動,我很少讓保鏢跟着我,現在我手上戴着這麼貴重的鑽戒,不和顧長風一起的時候,看來我得多找幾名保鏢跟着我了。
“暖暖,我要向你求婚,求婚怎麼可以沒有鑽戒呢!”說着,顧長風單膝跪地,他擡起臉,無比溫柔地看着我問道,“暖暖,你願意嫁給我麼?”
“顧長風,你好像向我求過一次婚了!”四年半他離開之前,他就已經向我求過婚了,那時候,我就已經答應嫁給他,可是,他卻一直未曾兌現諾言,娶我爲妻。
“暖暖,我怕你忘了。”顧長風眸中的深情,如同那亙古的風,一點一點將我捲入其中,不能自拔。
“顧長風,我從來都沒有忘,明明是你忘了,你一直沒有娶我。”縱然顧長風已經向我求婚,縱然我會毫不猶豫地答應顧長風的求婚,我們之間的阻礙還是太多太多,我想要嫁給他,成爲他名正言順的妻,而不只是戴着他給我買的戒指,和他曖昧不明。
“暖暖,給我時間,給我時間,到時候,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場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禮!”顧長風眸光灼灼,無比認真地看着我說道,他的聲音並不是很大,可是,他口中的每一個字,都重似千鈞,重重地敲擊在了我的心上。
“好,我給你時間,顧長風,我給你時間,我會一直等,等你娶我爲妻。”我不想再和顧長風繼續糾結於這個問題,因爲糾結於這種問題會讓我心裡不痛快,將心中所有的苦澀壓下,淺笑着說道。顧長風,我可以等,只是顧長風,我不希望,我等了一輩子還等不到你娶我爲妻。
“暖暖,那你是答應嫁給我了麼?”顧長風脣角的笑意一點點擴大,頗爲期待地看着我說道。
“沒有玫瑰花,沒有音樂,沒有蛋糕,我纔不要答應嫁給你呢!”我垂眸,裝出一副不清不遠的模樣。我話音剛落,寂寂夜色之中便有動聽的鋼琴曲響起,前面不遠處,還有一處噴泉,燈光閃爍,美輪美奐,漫天玫瑰花雨美得有些不真實,我仰起臉,一瓣玫瑰花瓣從我的鼻尖劃過,沁人的芬芳,我情不自禁伸出手,一瓣豔麗的玫瑰花瓣便落到了我的掌心,正沉醉在這如夢如幻的玫瑰花雨之中不能自拔,一個用碧玉做成的小人就捧着一個大大的蛋糕向我走來,顧長風接過蛋糕,那小玉人兒就開開心心地蹦蹦跳跳離開。
我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生疼,這一刻,我才確定我不是在做夢,只是,若這一切不是夢,我怎麼可能會看到這麼多不切實際的東西?
不過也對,顧長風術法高強,他能幻化出這些東西,也是應該的。
顧長風依舊單膝跪在地上,他手中變戲法似地出現了一大捧玫瑰,閃爍的燈光,瞬間變成了無邊無際的蠟燭的海洋,我和顧長風就被包圍在這蠟燭中央,寂寂深夜,瞬間恍如白晝。
“暖暖,你願意嫁給我麼?”顧長風的脣輕柔地印在我的無名指上,“暖暖,我知道,我無法立馬娶你爲妻,可是你要信我,娶你爲妻,是我顧長風此時唯一的夢想!”
“顧長風,我願意嫁給你!”或許,是這音樂太過動聽的緣故,也或許是這氣氛太過羅曼蒂克的緣故,我再也無法剋制自己對顧長風那瘋狂的愛意,半蹲***子,就緊緊地抱住了顧長風。
“暖暖,這輩子,你只能嫁給我顧長風!我已經用戒指把你給套住了,你這輩子,都跑不了了!”顧長風站起身來,霸道地將我擁入懷,一字一句宣稱道。
聽到顧長風這麼說,我幼小的心靈不禁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安,是啊,顧長風是用一枚戒指把我給套住了,我這輩子都已經離不開他,可是,我該怎麼把它套在我身邊啊?
看到顧長風騰出一隻手拿着的玫瑰,我腦中靈光一身,急忙搶過顧長風手中的玫瑰花,除去玫瑰花的花刺,用花枝編了一個戒指,就套在了顧長風的無名指上面,“顧長風,,我也把你給套住了,從此以後,你再也不可以離開我!”說着,我踮起腳尖,就主動吻住了顧長風的脣。
顧長風向來喜歡反客爲主,我吻上他的脣之後,他就以極大的熱情回吻住了我,我閉上眼睛,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徜徉在最美的山水之間,忽然,我感覺到顧長風的身子壓在了我的身上,方纔我和顧長風似乎是在馬路上,他這麼壓在我身上,我豈不是被他壓在了馬路上?!
只是這也不對啊,馬路怎麼可能會這麼柔軟呢?
疑惑地睜開眼睛,我才發現,我和顧長風竟然已經回答了別墅的臥室,顧長風瘋狂地吻着我,將我身上的衣衫一點點褪去,與我合二爲一。
激情過後,我看着手上的鑽戒上那方形的粉紅色鑽石,還是覺得有些肉疼,我推了推躺在我身邊的顧長風,“顧長風,這枚鑽戒真的好貴啊,一想起來買它要花掉2999萬美元,我的心就疼得一揪一揪的。”
“沒事,肥水不流外人田。”顧長風擁着我,雲淡風輕地說道。
“肥水不流外人田?什麼意思?”我不解,顧長風明明買這個鑽戒花了那麼多的錢,他怎麼還會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啊?難不成顧長風又順手牽羊把錢給偷了回來?
“我是‘forever’幕後的老闆,所以老婆,買鑽戒的錢,最終還是給你老公我了!”說着,顧長風的吻再一次向我襲來,我還沒有從顧長風是“forever”幕後老闆的驚人信息中緩過神來,就再一次被他給吃幹抹淨。
在別墅裡面又和顧長風膩歪了幾天,我就回到了劇組,這部戲的男一號已經選好了,是當下很火的一位影視歌三棲一線男明星韶華,據說這位韶華是非一般的大牌,國內沒幾個導演能夠請動他,這一次不知道他抽了什麼瘋,竟然答應了導演來演這部戲,真真是出人意料。
今天一來到化妝間,我就覺得這裡的氣氛有些不對,人,還是從前的那些人,但是,我就是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對。
對了,是鬼氣!
我竟然在這化妝間裡面聞到了似有若無的鬼氣!
按理說,那隻用了東野珞的皮的惡鬼已經被我給收了,劇組裡應該聞不到鬼氣了,爲何我還會在化妝間裡面聞到這種似有若無的鬼氣?
坐在我的化妝臺前面,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上一次我在這個公共的化妝間裡面聞到這股子似有若無的鬼氣的時候,東野珞似乎是並沒有在這裡,難不成,這身上散發出鬼氣的,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