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會吃醋呢!你以爲我和你一樣是醋罈子啊!”我不屑地哼哼道。
“暖暖,我就是醋罈子,看到別的男人親你,我真恨不得殺了他!”說着,顧長風就開始更加賣力地解我的腰帶。
我表示,顧長風在解衣服解腰帶這方面,有那麼一點弱智,他竟然折騰了好幾下都沒有解開我的腰帶,我正在爲他的笨拙而沾沾自喜,誰知,他竟然直接把我買的名貴的牛皮腰帶給扯斷了!
“顧長風,你賠我腰帶!”看着陪了我好幾年的腰帶就這麼毀在了顧長風的手中,我忍不住怒吼出聲。顧長風這個***,他撕我的衣服,我也就忍了,他怎麼可以***到連我的腰帶都要扯斷!
“好,等我們車、震完了我去給你買。”說着,顧長風的大手,就從我的腰間向我的***探去,被他這麼一弄,我的身子忍不住微微弓了起來,我惡狠狠地瞪着顧長風,想要用眼神殺死他,可是我卻悲哀地發現,似乎是我越瞪顧長風,他看上去越是開心,那雙大手在我的身上更是不老實。
當他的大手劃入了我的內、褲之中,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我擡起腳就想要一腳把顧長風給踢開,誰知,結局竟然果真如我早先料想到的一樣,顧長風竟然把我的雙腿分開,然後也用安全帶給綁到了車座上。
我現在就像是一塊肥肉,動都動不了,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這種感覺,簡直就令我氣憤到了極點,但是敵強我弱,我再生氣,也改變不了這種我被剝削被非禮的現狀。
我想,接下來顧長風的下一個動作一定是把我的牛仔褲給扯碎,事實證明,我簡直就是顧長風肚子裡的蛔蟲,嗤啦一聲,我的牛仔褲就飛向了西天陪如來佛祖喝茶去了。
“暖暖,以後不許讓別的男人吻你!就算是拍戲也不行!”顧長風的大手隔着我的內、褲輕輕揉捏着我的某個地方,如電流一般的感覺順着我的大腿內側一直傳遞到我的四肢百骸,我覺得,我馬上就要觸電而死了。“因爲我會吃醋。”
因爲我會吃醋。
原本我都已經想好了臺詞了,我打算義正言辭地對着顧長風大吼,顧長風,你管不着我,那是我的脣,我愛讓誰吻就讓誰吻!可是,聽到顧長風這低沉而又帶着些許的沙啞的聲音,我的身子忍不住輕輕一顫,我這人,真真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呢,被顧長風一採取這種懷柔政策,我就又繳械投降了。
“暖暖,你以後,只能被我親,被我摸,被我非禮,聽到了沒有?”顧長風無比霸道地對着我宣稱道,兩隻手都不老實,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上下其手。
“沒有!”將神智抽離回來之後,我想都沒想就這麼說道。
“什麼?”顧長風挑眉,他一臉危險地看着我說道,“你沒有聽到?”若顧長風只是這樣問,我一定會非常有骨氣地說上一句什麼,“我就是沒有聽到!怎麼,你不服嗎?!”可是事實是,他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大手竟然壞心地滑進了我的內、褲裡面,而且,他竟然還用手指探進了我的某個地方!
輕攏慢捻,壞心撩撥,我覺得我的整個身體都要燃燒了起來,明明,他的指尖是涼的,明明,車裡連空調都沒有開。
“暖暖,你聽到了沒有?!”顧長風含住我胸前的一點嫣紅,手上也不得閒,話語之中滿滿的盡是威脅的意味。我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大聲告訴顧長風一聲,沒有!可是,我一張嘴,竟然就不爭氣地***出聲,“啊……嗯……”
“嗯,我知道了,你已經聽到了,乖,以後不能讓別的男人佔便宜了。”顧長風嫌被堆積在我的胸前的毛衣礙事,伸出手就想要一把把它給扯下來,但當他要扯這個毛衣的時候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手上的動作不禁頓了頓,但最終還是把我這可憐的毛衣給扯成了碎片。
本來在今晚的拉鋸戰之中我就已經落入了下風,現在我渾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內、褲,更是沒有了底氣,顧長風薄脣輕揚,劍眉肆意,好看得簡直就像是一隻妖孽,他的手從我的***退出,將我的內、褲毫不客氣地扯下,順便將我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然後帶着一絲蠱惑,對我一字一句說道,“暖暖,我們開始車、震吧!”說着,顧長風就開始解他的腰帶。
車、震?
難道剛纔我被顧長風非禮了那麼久,這車、震還沒有開始啊?
我看着瀟灑地將腰帶扔到一邊的顧長風,心裡不禁有些不舒服,憑什麼他把我的腰帶給扯爛了,卻只是解開他的腰帶放在一邊啊?!這不公平!一點也不公平!我一定要尋找個機會,好好地把顧長風的腰帶扯爛!
想到這裡,我心中頓時升騰起了無邊的鬥志!
鋪天蓋地的吻瘋狂地將我吞沒,我想要抗拒,無奈這吻太過溫柔太過繾綣,我只有沉醉的份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由最初的無辜的被大灰狼欺負的小紅帽變成了將灰太狼撲倒的喜羊羊。我以前一直以爲,車、震要是激烈一點會把車子給震爛的,但是顯然,顧長風的蘭博基尼的質量很好,我覺得我都快要被顧長風給震爛了,這車子竟然還沒有爆炸。
好吧,我表示,今天晚上我被顧長風給綁住了雙手雙腳,有點妨礙我色女本色的發揮,但是,這一點都沒有妨礙我佔顧長風的便宜。沒法用手和腳去佔顧長風的便宜,那麼,我只能選擇用嘴去佔顧長風的便宜了,至於這便宜是怎麼佔的,我嘿嘿一笑,大家就自行去想象吧,怎麼色就怎麼想……
我一直以爲,這次車、震顧長風非禮我一會兒過過癮也就行了,誰知,顧長風第一次嘗試車、震,竟然發現他對車、震這項運動情有獨鍾,可憐了我這把老骨頭,被他給整整折騰了一晚上,知道東方的天空出現了一抹魚肚白,顧長風才意猶未盡地停止了這項運動。我不是木頭,被顧長風索取了一晚上,我自然無法做到一個人叉着雙腿躺在車上呼呼大睡,伴隨着顧長風劇烈的運動,我一直處於痛苦的半睡半醒之間,甚至,當他終於離開了我的身體的時候,我還幽幽地睜開了眼睛,無比糾結地看着顧長風問道,“顧長風,我的衣服都被你給撕碎了,我該怎麼見人啊?”
說完這句話,我繼續閉上眼睛,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顧長風的懷中繼續打盹兒,這一刻,我才發現,系在我手上腳腕上的安全帶,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已經被我和顧長風的劇烈運動給掙開了。
事實證明,顧長風這隻***的老鬼還是有些辦法的,他變魔術似地從後備箱裡面拿出了一牀毯子,便緊緊地裹在了我身上,這毯子不大不小,剛好把我給包的嚴嚴實實的。看着包在我身上的這牀毯子,我頓時覺得,顧長風對於今天的這一切,是早有預謀,要不然他準備這牀毛毯做什麼!
想到這裡,我更加鄙視顧長風這隻千年老***!
我和顧長風到家的時候,顧子諾早就已經起牀了,他可憐巴巴地坐在門口,就像是一隻被人拋棄的小狗狗,看着這麼可憐兮兮的顧子諾,我母性的柔情頓時氾濫成災,我登時就想掙開顧長風的懷抱然後把被遺棄的顧子諾緊緊地抱在懷中,只是,我剛剛蹬了一下子腿,瞬間就想起我現在身上除了一牀毯子,什麼都沒有穿。
怕我這副模樣會污染顧子諾純潔的幼小心靈,我急忙往毛毯裡面縮了縮,不希望顧子諾認出我來。
“顧長風,你快點走啊!你愣在這裡做什麼!”等顧長風把我抱到臥室,我就可以換好衣服面對顧子諾了,誰知,顧長風竟然在顧子諾面前停了下來,完全沒有繼續走的意思,怕顧子諾會認出我來,我急忙用腹語對着顧長風大吼大叫。
“暖暖,你兒子早就已經認出你來了!”顧長風也用腹語這般對我說道,“暖暖,你兒子似乎是有話對你說。”
想到顧子諾已經認出我來了,我頓時窘得直想鑽地洞,但現在鑽地洞這種想法有些不切實際,我只能微微露出一雙眼睛,看着顧子諾笑道,“豆豆,你怎麼起這麼早啊?”
“媽媽,壞人把你給搶走了!”顧子諾皺巴着小臉,撅着小嘴,無比可憐地看着我說道,“媽媽,你都不理子諾了!”說着,顧子諾面對着牆壁,小臉緊緊地貼在牆上面,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樣,“昨天晚上子諾都沒有吃飯,小肚子扁扁的,好可憐!”
“豆豆,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去給你做早餐!”想到昨天晚上顧子諾一個人可憐兮兮地坐在沙發上,連口水都沒有喝,我的心就疼得一揪一揪的,急忙就催促着顧長風把我抱到臥室好穿上衣服給顧子諾做早餐。
“媽媽,你鑽在毛毯裡面做什麼?”顧長風正抱着我向前走去,顧子諾好奇的聲音忽然在我身後響起,我愣了愣,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纔好。
我總不能告訴他昨天晚上我和你爸爸車、震得太激烈了,我的衣服都被撕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