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似虎?
我的脣角又開始止不住地抽搐,今天我的脣角似乎是一直出於抽搐的狀態,我真害怕,還沒有離開鎖魂鏡,我的脣就會被抽搐成了歪的。
“滾!”顧長風的俊臉黑得比鍋底還要厲害,他的眼神,如同浸泡在千年寒潭之中,他身子緊繃,顯然是憤怒到了極致,好吧,我表示我身上的惡趣味細胞又開始變得活躍起來了,這一刻,我竟然想要看看顧長風拼命掙扎的模樣。顧長風在金宛夫人的身下哀嚎求饒,那場景一定會特別特別的有意思。
既然打算要看戲,我自然要尋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地看着顧長風狠狠地別過臉去,讓金宛夫人的脣撲了個空。
見到顧長風這般的不配合,金宛夫人也沒有生氣,她嘟着自己的香腸嘴,扭了扭屁股,“如玉公子,人家一個人滾沒意思嘛,要滾就一起滾嘛!來,今天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一起來滾一夜!”
金宛夫人雙手環住顧長風的脖子,果真抱着顧長風就開始在這大牀上滾來滾去。她這麼抱着顧長風,就像是豬八戒抱着一根竹竿,再加上那根竹竿似乎是被人給下了什麼藥,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氣。
“如玉公子,抱着你的感覺真好,我真想就這樣抱着你直到地老天荒!”金宛夫人閉上眼睛,一臉的陶醉,她滾了一會兒之後,就再次將顧長風壓在了牀上,她看着顧長風,盈盈淺笑,“如玉公子,我的牀上功夫如何?是不是銷、魂至極?”
顧長風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繼續用凍死人不償命的眼神瞪着她,對上顧長風冰冷的眸光,她微微瑟縮了一下,但是她對顧長風的覬覦之心終究還是戰勝了心中的恐懼,“如玉公子,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人家嘛,人家本來是想要對你溫柔一點的,但是你這般盯着人家,人家會忍不住想要狠狠***你的!”
***?!
我脣角猛地抽搐了幾下,我正在想着這位金宛夫人會怎麼***顧長風,只見她如同變戲法似地從下身衣服的口袋裡面變出了幾條白紗,還有一根皮鞭。她將皮鞭咬住,衝着顧長風嫵媚一笑,我以爲她會把顧長風給綁在牀上,誰知,她竟然是靈巧地將自己的四肢綁在了牀上。她四肢張開,如同一大坨白花花的肥肉一般躺在牀上,電光石火之間,她就將口中的皮鞭吐在了顧長風的手中。
“如玉公子,來吧,來鞭笞我吧!啊!請鞭笞我吧!”金宛夫人的小眼眯成了一條線,擺出一個自認爲最風情萬種的姿勢看着顧長風說道。從我的方向,能夠清晰地看到顧長風的眼角使勁抽搐了幾下,也是,金宛夫人這特別的嗜好,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她應該是有受虐傾向吧!
見顧長風沒有撲到她身上去,金宛夫人不禁有些着急,她側過身,看着顧長風問道,“如玉公子,你是不是不喜歡撲倒我,而是喜歡被我給撲倒啊?”
“滾!”顧長風聲音冰冷地對着金宛夫人說道,他轉過臉,如同利刃一般地眼神毫無預兆地落在了我的臉上,他眸中怒意翻涌,他那副模樣,就像是能夠看到我一般,但是我無比確定,現在我身上隱身的符咒並沒有失效,因爲我現在就站在金宛夫人的面前,但是金宛夫人卻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縱然知道現在我身上貼了隱身的符咒顧長風看不到我,但是對上顧長風這種幾乎要將人凌遲的凌厲的眸光,我還是渾身不自在,有一點心虛的感覺,不敢繼續和顧長風對視,我慌忙別開了眼,悄悄地溜到了一邊。
“如玉公子,你好壞哦,總是讓人家滾,人家剛剛不是才抱着你滾了一圈麼!”這金宛夫人的臉皮真的是非一般的厚,顧長風都已經對她這麼排斥了,她竟然還有臉衝着顧長風媚笑,她側過身,“如玉公子,要不,我們再來滾一次?”說着,她猛一用力,纏繞在她四肢上的白紗便被她給掙開,我看得目瞪口呆,這位金宛夫人絕對不是虛胖,她是死壯死壯啊!
顧長風顯然也沒有想到金宛夫人會不是虛胖,他微微愣了一下,還沒有回過神來,金宛夫人的整個身子,就重重地撲在了顧長風的身上,顧長風現在不僅是眼角抽搐,他被金宛夫人給壓得全身都抽搐了,幸好他的體質比較特殊,要是普通男子被金宛夫人這麼給壓上一下,不被壓成肉醬,也得壓得後半生不能自理,當然,還得口吐鮮血什麼的。
“風暖暖,你看夠了沒有?!”顧長風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對着我吼道。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顧長風,顧長風他竟然能夠看到我?!
這究竟是怎麼個情況?這隱身的符咒,對顧長風來說,沒有作用麼?
“秦墨,你能看到我?”
“風暖暖,你還在這裡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點幫我把她從我身上拉開!”顧長風那副模樣,彷彿我跟他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我拿着硯臺,想要砸在金宛夫人的頭上,把她砸暈,拯救顧長風於水深火熱之中,但是剛剛觸碰到金宛夫人後腦勺上的頭髮,我就頓住了,不是我喜歡看顧長風被別的女人非禮,而是顧長風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怕了,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只要他的身體能夠得到自由,我一定會被他給整得哭都哭不出來。所以,此時我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繼續看顧長風被金宛夫人非禮。
金宛夫人此時完全沉浸在顧長風的美色之中,並沒有發現顧長風在跟我說話,此時的顧長風上身的衣服幾乎都被金宛夫人給扯了下來,看上去有些狼狽,但這卻絲毫不會損傷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氣勢,看得更加令人怦然心動。金宛夫人此時的心兒早就已經是小鹿亂撞,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扯去顧長風的腰帶,顧長風自然是不願意就這樣被金宛夫人給非禮的,奈何此時的顧長風的剛剛從被人控制了心智的狀態中醒來,還無法使出全身的力氣,再加上金宛夫人力氣驚人,身軀又那般的龐大,顧長風根本就無法輕易將金宛夫人給甩出去。
本來我還是打算繼續看戲的,但是看到金宛夫人竟然雄赳赳氣昂昂地將顧長風的腰帶給扯開,手還妄圖去摸顧長風的某個地方,我再也忍不住了,拿着手中的硯臺,就狠狠地往金宛夫人的脖子上砸去。
金宛夫人怎麼都沒有想到我竟然躲在這個房間裡面,她被我給打了個正着,她茫然地轉過臉,似乎是想要看清楚究竟是誰偷襲了她,當她看到身後並沒有任何人,一塊硯臺漂浮在半空中,她忍不住尖叫出聲,“鬼啊!!!”
這位金宛夫人的嗓門和她的力氣是成正比的,我害怕她再繼續亂叫會把人給引來,急忙拿着手中的硯臺狠狠地拍在了她的腦門上,她的嘴巴微微張了張,就昏死了過去。
金宛夫人暈倒的時候,剛好砸在了顧長風的身上,砸得顧長風忍不住咳嗽起來。我心中暗暗爲顧長風默哀了一把,隨即擺出一副無比關切的模樣對着顧長風問道,“秦墨,你沒事吧?”
顧長風並沒有回答我的話,他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將金宛夫人從他的身上推開,他危險地眯起眼睛,冰冷的眸光如同刀尖一般戳向我的心口,“風暖暖!”
“我在我在!”我害怕顧長風跟我秋後算賬,我急忙笑得跟朵花兒似地看着顧長風說道,“秦墨,有什麼話你能先穿上衣服再說麼?你這副樣子,有些像是我把你給怎麼怎麼了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被金宛夫人脫成這樣,還挺有意境的!”
我知道,顧長風現在很憤怒很憤怒,我如果想要平息他的憤怒,我就應該裝出一副對於他的遭遇萬般悲傷萬般無奈的模樣,只是,我忍不住又想起了顧長風被金宛夫人非禮得模樣,覺得甚是好笑,一時之間沒忍住,忍不住爆笑出聲。
聽到我的聲音,顧長風頓時就怒髮衝冠,身上蓬勃的冷意,幾乎要將人給凍住,我竟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後退了一步,顧長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隨即一腳將金宛夫人踢開,他擡起臉,那副模樣,簡直就是恨不得將我給生吞活剝。
見顧長風竟然能夠一腳將金宛夫人給推開,我忍不住大吃了一驚,顧長風竟然有力氣將金宛夫人給推開,是不是他躺了一陣子緩和過來了?
若是他恢復了力氣,接下來我一定是凶多吉少啊!
我看到旁邊的窗戶開着,我心中想着,現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從窗戶跳出去!誰知,我還沒有開始行動,就猛地被顧長風撲倒在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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