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嘉賓也都差不多,一個一個在無人村醒過來,上演着讓冷俊不禁的浮誇表演。
夜光還是分在和柳池煙一組,他們倒是沒上演什麼爆笑的場面,但卻有意無意間對着鏡頭秀了一波有些甜蜜的對話。
“我們這是在哪裡?”
“我們被女巫抓到了無人村。”
“啊,好可怕。”
“放心,美麗的小姐,我會保護你的。”
“真的嗎?”
“真的,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人對你照成任何傷害,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
話說起來,夜光和柳池煙又組在了一起,這次還真不是夜光自己給安排的,這期節目的章程都是尙山給操辦的,不過,尙山也是知道夜光和柳池煙關係的,所以也理所應當的把這兩人又給組到了一起。
不然還能怎麼辦?這期節目嘉賓,只有柳池煙一個女嘉賓,把他和其他男嘉賓組在一起,尙山怕夜光拿刀砍他,根據尙山對夜光的瞭解,以夜光的腦回路和尿性,這事他很有可能做的出來,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尙山把夜光和柳池煙組在一起了。
這期的受邀嘉賓金太旭,他是單獨一人的,作爲受邀嘉賓,需要照顧一些,鏡頭也得給足一些,不過,金太旭似乎有些偶像包袱,原本劇組是給他也設計了一點笑料包袱,讓他在昏迷中醒過來後,假裝腦袋還昏沉,走路不穩,然後以搞怪的方式連摔幾跤,但是金太旭爬起來後,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倒是演得不錯,但摔跤他就是隻做了個樣子,然後就對着鏡頭開始各種耍帥了,幾乎完全沒有了引起笑料的效果。
拍攝他這一段的時候,夜光也在一邊看着,見金太旭這般,夜光不禁眉頭皺了起來,尙山也小聲的問了夜光一句,“怎麼樣?要重來嗎?”
夜光想了想,說道,“算了,少個笑料就少個笑料吧,或者是等節目錄完給他補拍一個吧。”
金太旭是京城衛視推過來的人,夜光是不想節目剛開始錄製其他人都過,就抓着讓金太旭重拍一遍,這不但金太旭臉上不好看,京城衛視那邊也有可能以爲夜光是存心刁難他們推薦的藝人,考慮到和京城衛視合作關係,夜光這次忍了,就算要重拍,也等到節目錄制完再重新補拍一個吧,剛一開始確實不太好,怎麼的也給人家留點面子不是。
七位固定嘉賓加上金太旭都一一醒過來了,根據女巫在他們昏迷地點留下的線索,嘉賓們來到了村內的小操場上集合。
隨後,尙山發佈任務了。
“想要獲得離開的資格,兩隊成員需進行幾輪比拼,最終獲勝的隊伍可以獲得離開的資格,女巫已經根據他的喜好把你們分成了兩隊。”
“紅隊是劉學成、藍寶、賀星、金太旭。”
“藍隊是柳池煙、許辰、鍾京、夜光。”
“下面進行第一輪比拼,泥潭抓鴨子。”
尙山話一說完,嘉賓們立即大呼小叫起來。
賀星,“泥潭?真的假的。”
藍寶,“我只想問,夠不夠深,夠深的話以我的身高,也許我可以潛行。”
衆人哈哈大笑。
藍寶確實適合這個節目,搞怪搞笑,而且感於自黑自嘲。
夜光倒是有些擔心了,不是替自己,而是替柳池煙,這期節目怎麼玩他還真不知情,和其他嘉賓一樣,一聽是泥潭的時候他也有些懵。
柳池煙的手指早上劃傷了,泥潭又是水又是污泥的,細菌不知道有多少,萬一傷口給感染了怎麼辦。
夜光在去泥潭的路上小聲問道,“你傷口沒事吧?能不能行,不行咱們看看換個項目。”
柳池煙被夜光這一關心,心裡暖暖的,搖頭道,“不用了,就一點小傷口,已經包起來了,不礙事,臨時換項目不太好。”
夜光點點頭應了一下,確實,雖然他是一把手,但這節目章程已經定下來了,臨時更換,不管是道具還是場地什麼的都需要重新準備安排,很是麻煩,而且,就以柳池煙手上這麼個小傷口夜光就搞一言堂要換項目,也沒法和大家解釋。
衆人到了泥潭,確實是名副其實的泥潭,純天然,一點不假,這原來是一口池塘,夏天天熱,加上村民們抽水灌溉田地,把水都抽乾了,這泥潭就出來了。
攝像機開機開始錄製了。
藍寶首先迫不及待的去試了試,一腳踩進去,淤泥幾乎都快沒到了他的膝蓋了。
藍寶怪叫着,“哇,好深吶。”
岸上的嘉賓們也是驚訝連連,一腳下去幾乎沒到了藍寶的膝蓋,雖然是藍寶的膝蓋,但是也真心不淺了啊。
賀星,“節目組玩的越來越大了,我記得夜光在節目開始製作的前一天動員會上和我們說過,讓我們跳泥潭也得跳下去,我當時以爲他開玩笑來着,合着真有泥潭吶?”
劉天王也笑道,“夜光,你可真行,有時候說道做到不見得是好事!”
許辰,“就是,夜光你能不這麼坑你自己嗎?”
鍾京,“就算你對自己狠,對我們狠,那也得憐香惜玉呀不是,咱們這還有池煙呢,況且她還是你老闆,你就是這麼對你老闆的?你忍心讓池煙在泥地裡打滾嗎?”
柳池煙也配合着衆人,裝着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着夜光。
一瞬間,夜光又成了衆人吐槽攻擊的對象。
夜光一臉冤枉,這次是真冤枉,今天的遊戲環節,真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全是尙山設計的。
夜光苦着臉,“我說,我要是告訴你們,這期節目的遊戲環節,都是尙導演設計的,我自己也一點不知情,你們信嗎?”
“切~”奔跑團幾人除了柳池煙其他人都齊齊切了一聲,表示嚴重不相信。
夜光一臉真誠,“你們這就冤枉我了,真的!我一點都不知道,真真的,不信你們問問尙導。”
衆人齊刷刷的看向了鏡頭後的尙山。
衛海軍最機靈,順勢就把攝像機對準在導演組人羣中的尙山了。
尙山的表情很無辜,張張嘴,指了指自己,“什麼?我?我不知道啊,遊戲不都是夜顧問你設計的嗎?”
尙山一臉真誠。
夜光腦海被一個大大的臥槽塞滿了。
尙山!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