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頭想要看清來人的摸樣,那人卻是微微的低頭。
“哎呦”一聲過後,我痛苦的捂住了鼻尖,而他則痛苦的捂住了額頭。
我和秦淮大眼瞪小眼,凝視了幾秒後,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就在這人來人往的機場裡笑的肆無忌憚。
“你怎麼不去結婚了?”我麼兩坐在機場的椅子上,秦淮就坐在我的身邊,我側着臉挪餘他。
秦淮喝了一杯水,緩緩恢復了之前的體力,“我在婚禮現場接到了程安易的電話,說你趁她不注意,買了去澳洲的機票,再也不準備回來了。”
“我當時幾乎是立刻跑到了機場,心急如焚。世界這麼大,若你真的想藏起來,那隻單拼一個我,幾乎是永遠找不到你,那我們有生之年,幾乎是再也不見。”
“我一想到這裡,就什麼也故不上了,滿腦子裡都在想着找你找你,一定要找到你。”
我呆在秦淮的懷裡,靜靜的聽他講完,“然後呢,你找到我然後呢?”
秦淮摟緊我,像是獲得了一件丟而復得的珍寶。
“然後,和你一起去澳洲,再也不會來。”
秦氏的保安在機場發現了我們的身影,一路追趕而來,“在哪裡,少爺在那裡。”
“快!快捉住他們!”
秦淮鬆開我,牽起我的手,我們相視一笑,踏上飛往澳洲的飛機。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秦淮踏進我住的小區的哪一刻起,就一臉的大失所望以及忍無可忍。
我笑着戳了他一下,“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
我的工資在澳洲索然不算高,但也超過了一般的工薪階層。
秦淮的臉在我打開家門之後變的更黑了。
原因無他,只因給我開門的人是傑克。
美國小夥看到秦淮後,響亮的吹了個口哨,衝着我說,“他是你哥哥嗎?”
因爲傑克不會中文,所以我和他平時的交流都是用的英語。而在我的印象中,秦淮什麼都好,就是對英語一竅不通。
於是我放心大膽的和傑克交流,“傑克,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
傑克點了點頭。
秦淮卻在一旁用英語插了句,“不,我是他的丈夫。”發音是驚人的標準。
說完,摟住我的肩,在傑克面前毫無餘地的宣誓主權。
傑克衝我笑笑,“哇,丈夫來了。”
我尷尬的報以一笑。
。這代要說什麼,秦淮卻摟住我的肩,不由分說的將我拉進房間,“彭”的一聲關上房門。我在心底爲傑克默哀三分鐘。
秦淮左一看看,右一看看,終於在房間裡看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
秦淮衝到沙發上,看着沙發上的那一團包裹在被子裡的肉球,欣喜的無以言狀,卻始終是無從下手。
那個小糰子,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靠近,還在一個勁的吐着泡泡。
我撫額,真心受不了這兩對父子了。
我走到秦淮面前,手把手的教導他,怎麼樣抱起孩子。
秦淮在我的指導下,手在空中比劃半天,終於在反覆幾次後,終於以一種,不太那麼尷尬的姿勢抱起孩子。
秦淮就抱着孩子,在屋裡不斷地轉圈。
我則在家裡翻箱倒櫃的準備晚餐。
不得不承認,傑克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鄰居。
他在我不在家的這些日子裡,不僅把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而且連小糰子也長胖了兩斤。雖然我深刻認爲喂小糰子,跟餵豬沒有多大的區別,他們一樣,都是正早長肉的時候,不需要長腦子。
我把飯和菜做好,端在桌上,秦淮聞着菜香,抱着小糰子自動晃悠過來覓食。
我嘆了一口氣,扭開了房間大門。
“這麼晚了,你去哪?”秦淮口中含着魚香肉絲,含混不清的問我。
我嘆了一口氣,“我去找傑克,他一個人在家裡不會做飯。”
“不能不去?”
我再嘆氣,“不能。”
秦淮冷哼了一聲,抱着糰子揚長而去,竟是再也不理我。
我撫額,我在那裡找來的這麼幼稚的男人。
來到傑克的房門,我深呼吸,敲了敲門,“傑克傑克,你在家嗎?”
傑克打開房門,嘴巴里卻含着一把泡麪裡面的塑料勺子。
我踮起腳尖,看到傑克房間的桌子上面,擺着一碗熱氣騰騰的泡麪。
我驚訝的捂住了嘴巴,“傑克,你晚上就吃這個嗎?你不是最討厭吃這個的嗎?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