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秦總真是高啊!Moon第一頓聚餐秦總親自接林總回家,我們公司就徹底火了啊,華易是我們女婿啊!”
謝八八興高采烈的跟我說着,眼睛裡都冒出了綠光了。
“啊!就是就是,看來我們公司很快就會有業務了啊。”
“有業務就有績效了!”
“是啊,是啊!”
“秦總威武!我們敬秦總一杯吧!”
底下的員工終於回過神來,紛紛崇拜的看着秦淮,秦淮摟着我肩膀的胳膊一緊,得意的看着我,臉色似笑非笑。
我覺得事情發生的過於突然,只能呆呆的望着大家,有些迷茫。
秦淮卻很是開心,拉着我坐在中間,瞬間沒了華易總裁的架子:“好,幹了!”
舉起我剩下的半杯啤酒,一飲而盡
我接過sally遞過來的酒瓶,再次給秦淮倒上酒,整個過程還處在一個做夢的狀態,我們這樣是和好了?
是不是應該有個儀式什麼的?
太草率了!
秦淮拿着倒滿酒的酒杯,說道:“現在我要和你們林總去坐些私密的事情,你們吃好喝好 ,再上五隻大龍蝦!”
“秦總萬歲!”
長桌上又是一片歡呼,我能感受到他們看秦淮的眼神有多崇敬。
秦淮突然起身,一個公主抱就把我抱起,這回我纔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摸摸大腿是否走光,還好今天穿的是褲子。
舒了一口氣,說道:“快放我下來,這麼多人!”
看着我驚慌的表情,秦淮含笑卻不說話,兩米長腿邁着大步就離開了居酒屋,包房內一片歡騰。
我被塞在那輛差點撞死我的勞斯萊斯內,不滿的說道:“你這是幹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你和好了?”
“在我心裡,我們從來就沒分開過!”秦淮說着,一腳油門開出,向月半彎的方向開去。
我現在的心跳應該比正常人快幾倍了吧,任誰坐在時速190邁的敞篷裡都會有我這種感覺。
生命被懸於一線!
嗖——
一個漂移,秦淮將車準確的停在了車位上,對着我說:“帥麼?”
“額?”
我爲我終於從生命線上活着下來而感到慶幸,剛剛舒了一口氣卻被秦淮給問楞了。
他這般頭文字D般的車技,要是真想撞死我的話,我肯定不會見到今天的太陽,看來真的如他所說,只是爲了變向的保護我。
想到這些,我的內心泛起了一絲甜意,嘴角也不由得浮現出笑容。
秦淮盯着我滿臉笑意盈盈的臉,一把將我抱出了車,我的身體又一次的處在了失重狀態,不過在他的懷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踏實感。
我就這樣被抱回了家。
剛剛洗過澡出來,就看到秦淮也從客臥的浴室洗了澡。
下一秒,他一個健步衝上來把我抱進懷中,緊緊圈住,溫熱的手按在我的後腦上,棱角分明的臉緊貼着我,說道:
“默默,我不想和你再分開了。”
我也不想再和他分開!
可是,一向高調的秦淮突然用這種聲音跟我說話,我還是很心疼,心裡很不是滋味:“只是,你抓到幕後黑手了嗎?”
“還沒,不過快了!跟你比起來,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原本以爲放開你,是保護你,可我們彼此卻又備受折磨;
我現在想明白了,真正的保護你的方法就是把你牢牢的拴在身邊。”
我靠在他懷中,聽着外面秋風卷着樹葉的沙沙聲,緩緩的擡起雙手,慢慢的擁緊他厚實的背,低聲道:“好!”
秦淮沒在說話,只是更緊的擁抱着我。
兩個人就這樣靠在一起,看着昏暗的窗外發呆。
對於華易受到攻擊的事情,我有些擔心,擡起頭看着秦淮說道:“事情還沒有了解,我們就把優比趕走了,這樣會不會對華易有影響?”
“有影響又怎麼樣,我秦淮的女人打了她,她就是該打!”
如此狂妄的話也只有秦淮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我還是心生愧疚,如果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動手打她的,我的心口被狠狠的震顫着,抱緊了秦淮的腰。
“秦淮,對不起。”
感覺到了我的愧疚,秦淮伸手捏住我的臉,猛的將我按到在牀上說道:“林默,不要在跟我說對比起,我是你男人,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額……我只是擔心你。”我嗅到了空氣中的曖昧升級,弱弱的說道。
秦淮看着我一臉的嚴肅,不禁勾脣一笑:“我是秦淮啊,這點事情不算什麼!”
“……”好吧,這很秦淮。
“默默 ,你的眼睛很漂亮,彎彎的像明月一般。”秦淮薄脣微纏,嗓音中透着男人特有的性感。
我能看到他的喉結在滾動。
老夫老妻的,怎麼會不明白這樣子代表什麼。
瞬間,我的臉就變得滾燙,他的脣貼在了我燒的緋紅的臉上,順着我的臉又滑到我的脖頸,再攀着我的脖頸回到我的嘴脣上。
“啊!”秦淮低叫一聲,嘴脣上被殷紅的血液暈開。“你咬我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我直勾勾的盯着秦淮的嘴,有些心疼,但還是一臉冷漠的說道:“你帶着別的女人招搖過市,不該咬麼?”
“果然還是吃醋了!我還沒嘗過醋味的林默呢!”秦淮再一次俯身,嘴脣貼着我的嘴脣喃喃道。
鮮甜的血順着他的脣到了我的嘴裡,我瞬間有一種犯罪的快感。
真是個變態!
我心中感嘆着,任由他火辣的舌頭在我口中肆意的翻卷,我再一次的在他的吻技上敗下陣來。
漸漸地,我在秦淮的懷中化成了一灘柔水。
“林默,原來你是酸甜口的!”秦淮將依舊掛着血腥的嘴脣離開我的嘴,挑逗的說道。
此時我已經雙眼迷離,醉意再次襲上了頭。
秦淮看着我微醺的樣子不由得嘴角浮起一抹壞笑,含上了我的耳垂,舌頭一卷,我不由得在他身下一陣輕顫。
“別鬧……”
我受不了這樣的調劑,用手輕推秦淮,秦淮用他深棕色的眸子炙熱的盯着我,霸道的說:“我喜歡這樣,你的耳朵最敏感。”
我只能咬緊嘴脣,推他。
秦淮看我這樣,笑的更深了幾分,重新吻上我的脣,一隻手在我身上游弋,我已經被吻得沒了神志,身體柔弱無骨,只能任他肆虐。
他邪氣的一笑,說道:“默默,你吃醋的樣子很美。”說罷一隻手向我的下身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