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哥還是覺得自己非常的倒黴,輸給了秦陽一百包香菸,這雖然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覺得心裡特別的憋屈,因爲如此,他纔會覺得秦陽是個衰神。
加工室裡面到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就這樣子安靜的度過了,煙哥算作是在沙漠中找到了綠洲一樣,然而這不過是噩夢的開端而已,就憑着他對範振的事情,秦陽就不會輕易放過他。
等到勞作結束之後,秦陽都是表現的非常淡然,一點過激的行爲都沒有,這讓煙哥覺得特別的懷疑,難不成是自己搞錯了不成,心中不斷的猜測起來。
來到食堂之後,勞累了一天,自然是需要好好的補充一下身體消耗的體力,煙哥不需要自己拿飯,有着其他囚犯幫他拿着,作爲牢房的老大,絕對不能夠親自拿飯啊,有失威嚴啊。
正在拿飯的秦陽看到煙哥這般模樣,手腕一翻,屈指輕彈,將夾着的一枚小石子彈射而出,重重的點在煙哥的腳踝上,這種距離,暗器力道是最強的。
煙哥一下子就是覺得腳踝一痛,像是被人用針紮了一下,那種神經反射的動作一下子讓他蹦跳起來,撲向其他桌的囚犯,別的牢房還以爲是過來打架的。
瞬間,整個食堂都是亂了起來,煙哥被無數囚犯給揍得鼻青臉腫,沒有任何一點好的,當然他這個壯男肯定不會被人打了之後不還手,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突然跳起來。
“全部給我蹲下!”
獄警們持着短棍就好了,大吼一聲,凡是亂起來的囚犯都是少不了一頓揍,秦陽早早的蹲在地上,扒拉着餐盤內的白飯與雜菜,純粹的看戲。
煙哥等人全部都是被制伏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他們一頓,那個被煙哥撲倒的人更是倒黴,最後也是不了了之,煙哥捱了頓揍,鼻青臉腫的吃飯,不斷的抽着冷氣。
“下一次再被我發現你們這樣子,肯定抓你們去個人牢
房!”
副監區長眼神凌厲的望着乖乖吃飯的囚犯,大喝一聲,說完之後也是帶着其他獄警離開了食堂。
煙哥現在可以說是心裡面最納悶的,他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跳起來,因爲秦陽打出去的小石子正好打中他的神經,他可是醫生,這點自然明白。
鬼使神差的煙哥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秦陽,後者安靜的吃飯,沒有其他的動作,可煙哥老覺得事情應該跟這個人有什麼很大的關聯,難不成會什麼茅山道術嗎?
“應該不大可能,要有這種本事早就被國家招去了,哪裡還會在監獄呢。”
煙哥的心中否定起來,只是臉上的傷讓他覺得很痛,抽着冷氣吃飯,然後準備到澡堂洗澡了。
晚飯過後,囚犯們自然是需要去洗掉身上的汗臭味,反正洗澡是一整天當中最爽的,然後就可以回去聊天抽菸,等待睡覺,這段時間是最安詳的。
此時的煙哥正在享受着小弟的搓背,覺得特別的舒服,同時也是在警惕着周圍,不會又突然出現什麼意外情況,看樣子一切都有可能是湊巧而已。
“煙哥,這是我剛纔從別人手裡找來的肥皂,香的很啊。”
一位囚犯揮舞着手裡的肥皂,煙哥看了一眼微微點頭,像是默許了一樣,只是面前的囚犯走得太快,摔倒在地,頓時間引起衆人的鬨然大笑。
肥皂也是滑了出去,落在煙哥的附近,後者正想彎腰去撿的時候,背後那位給他擦背的囚犯也起身來,可不知道爲什麼腳踝別人打了一下,整個人怪叫一聲的撲向煙哥的後背。
煙哥整個人被重重的壓在地上,下巴直接被蹭出血來了,周遭的囚犯看到這一幕都瞪大眼睛,不會大庭廣衆之下亂搞吧,煙哥更是摔懵了,等到反應過來,才發現到後面的情況。
“滾!”
煙哥的心裡是又驚又怒,直接一巴掌拍在囚犯的臉上,纏着毛巾立刻的站了起來,差點沒有被人
給幹了,真的是太險了,只是今天爲什麼會有那麼多平時沒發生的事情!
這時候秦陽已經洗好身子的從煙哥旁邊走了過去,看都不看他一眼,像是將其當做了空氣,這讓煙哥心中已經是確定了,這一切肯定是他乾的!
因爲每一次有事情秦陽肯定會在他們的旁邊,煙哥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又看不到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打又打不過,一切都是顯得那麼的詭異,讓煙哥背後有點涼涼的。
洗澡過後,衆人能夠回到牢房休息,雖然發生了一些小插曲,但並無大礙,衆人躺在牀上休息,或者抽菸聊天,尤其是衆人都到煙哥那邊領煙,秦陽特別允許的。
這無疑是想要奪走煙哥的老大地位,這也是秦陽現在需要做的事情,不然範振回來,肯定又要遭受到毆打,所以必須這麼做纔好,煙哥鬱悶的看着秦陽,後者閉目養神了。
煙哥心裡嘆息,早知道就不要揍那個老東西了,只是聽見他談起家人,他的心裡就特別的不爽,可現在做都做了,還能夠怎麼辦呢,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叮!
9點熄燈,剛剛閉上眼睛的煙哥便是聽見奇怪的聲音,好像有什麼在敲打自己的牀鋪,睜眼一看,卻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再閉眼,那個聲音又來了,忽遠忽近,在耳旁響起。
“不會鬧鬼了吧?”
煙哥覺得自己的腦神經都快要被磨的斷掉了,抓狂的站了起來,可聲音一下子就沒有了,再眯着眼睛看向黑暗中的秦陽,後者好像還在睡覺。
煙哥憋着一股氣再度的回到牀鋪,堵住自己的耳朵睡覺,聲音倒是沒有了,可這一次直接有着什麼東西落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滾動起來,這讓他的心裡終於有些害怕了。
秦陽的手指纏繞着一圈線,而另外一端則是綁着一顆小石子,他就是憑着這些來擾亂煙哥的,爲的是壓迫他的意志力,消磨他的神經,這種未知的恐懼,是最可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