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兵器’,可以讓‘你們’的實力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難道這‘兵器’不止一件?”
江流石注意到洛家風言語中的潛臺詞。
“這我也不清楚……”洛家風搖了搖頭。
江流石微微沉吟,按照現在的情況推測,洛家風在那個組織中的地位不見得有多高,如果說“兵器”只有一件或者幾件,這種好事肯定輪不到洛家風的頭上。
現在很有可能的是,這“兵器”其實有若干件,如此才能分配下去,讓洛家風這樣的組織地方代言人也擁有這種力量。
這“兵器”,讓江流石想到了星種。
江流石就是得到了星種,從此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當然從洛家風的描述聽來,這“兵器”跟星種應該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雖然如此,江流石對“兵器”,還是產生了一些興趣。
那神秘組織要對付他,他又怎麼會坐視他們擁有更加強大的武器,繼續用來對付自己?
這“兵器”,他就算拿不到自己手裡,也要搞搞破壞。
“那個地方在哪裡?”江流石問道。
“我可以把地點告訴你,但是你要保證放我走。”洛家風說道。
江流石沉思了一下,點頭道:“放你走可以。但是你必須先把我們帶到那裡去。否則誰能保證我放了你,你不會跑去通風報信,提前爲我準備一個陷阱?”
洛家風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自然想盡早擺脫江流石一行人,又怎麼會願意去給江流石帶路?
但江流石的神色已經表明,他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那好,一言爲定。那個地方,是在以前的申海安全區附近。具體的我也說不明白,等到了再給你們引路。”洛家風道。
“倒不是特別遠。”江流石摸了摸下巴。
不過申海安全區已經徹底成爲廢墟了,除了那個神秘組織的人外,還有許多潛藏的危險。
江竹影這會兒已經像是勤勞的松鼠一樣,把那些變異晶核,進化結晶都送到了大巴車內。
而張海和孫坤,兩人也幾乎把這座倉庫給搬空了。
除了一些實在搬不走又沒什麼特別的,其他的東西都被掃蕩得一乾二淨。
“江哥,這姓洛的確實還是有點錢的,這些東西,都夠我們吃一個月了。”孫坤走過來笑嘻嘻地說道,完全無視了就站在他面前的洛家風。
“那就好,我們接下來正要去一個比較危險的地方。”江流石說道。
“江哥,你信這個人嗎?”
冉惜玉用精神聯繫直接問江流石。
江流石道:“惜玉,你不是能知道對方有沒有撒謊嗎?”
“他沒有撒謊,只是有些事情,我還是覺得沒那麼簡單。”冉惜玉說出了自己的直覺,她的第六感很強,對一件事有着難以言喻的直覺。
江流石微微一笑,說道:“惜玉你雖然能知道對方是否撒謊,卻不能判斷他說出真話到底抱着什麼目的,而且,他知道的未必就完全是真的……”
“嗯?你說洛家風得到的是假情報?”
江流石道:“如果這‘兵器’真的如此了得,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而且它的機密程度應該很高,那個組織未必會真的將‘兵器’的所在地公佈出來,像李銀槍、洛家風都知道了,是不是軍方也可能知道,這對那個組織來說,就非常不安全。”
“江哥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洛家風和李銀槍趕去的申海安全區,有可能只是一個集合地點,他們到了那裡,纔會知道兵器可能的所在,如果那樣的話……”
這時,他忽然感覺到一道目光正在偷偷地看着自己。
江流石轉過頭去,正和謝莎莎四目相對。
謝莎莎的臉蛋不禁有些發熱,她走了過來,低着頭將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塞給了江流石:“落落……還給你。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要謝,你就謝落落好了。”江流石說道。
謝莎莎沒有說話,要不是江流石的命令,落落又怎麼會救她?
“你是不是,不會同意我留在你的隊伍裡啊?”謝莎莎終於鼓起了勇氣,問道。
江流石車上的那些女孩子,每一個都很有本領,而謝莎莎知道自己只是個普通人。
她甚至有些遺憾地想,如果江流石真的只是將這大巴車當成是泡妞的香豔房車,那反而好了,那樣的話,也許她還有可能躋身其中……
“你跟着我們,太危險了。”江流石沉默了一下,說道。
謝莎莎也知道,是她要求的東西太多了,江流石已經救了她好幾次了。
“你可以和蔚菲菲她們一起,留在瓊海城。”江流石說道。
他當初答應蔚菲菲和桃子,將她們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現在的瓊海城已經不再是軍閥和神秘組織的地盤,也算是安全。
蔚菲菲和桃子二人也聽到了江流石的話,她們兩人的神色都有些黯然,但隨即又堅定起來。
“也許,等我們變強了,以後還能見到他們,到那個時候,我們也有資格,和他一起前行了。”蔚菲菲輕聲道。
現在就算是江流石願意帶着她們,蔚菲菲也認爲她們二人只是累贅,根本幫不上江流石什麼。
留在瓊海城,重新建立屬於自己的小隊,然後不斷地提升實力。
蔚菲菲相信,將來有一天,他們還會再見面。
江流石這樣的人,必然不會默默無聞,他的蹤跡,一定會有跡可循的。
“哥,香姐姐說想見你。”江竹影的小腦袋從車窗裡鑽了出來,對江流石說道。
江流石來到基地車的臥室內,香雪海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正靠坐在牀鋪上,手上捧着一本書。
她的秀髮隨意地垂在一側,露出纖細白嫩的天鵝頸,纖長的手指輕輕翻動着書頁,美眸低垂,顯得十分慵懶。
聽到腳步聲,香雪海擡起頭來,露出了一絲微笑:“你來啦,可以坐過來嗎?”
說着,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牀邊。
江流石愣了一下,隨即坐了過去,一股淡淡的香氣頓時撲鼻而來。
這個角度兩個人靠的很近,而且四目相對,一時間,氣氛一下子變得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