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林洋的身體倒下,他的手肘向女警的胸前猛撞了過去。
在手肘的撞擊下,女警的嘴裡發出一聲痛叫。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向上蜷起。原來林洋的肘彎不偏不倚剛好撞擊到她的山峰上,並把身體的重量完全擠壓到上面。
林洋聽到女警的叫聲,心中就是一驚。當他轉頭時,剛好碰上女警那張萬分痛苦的臉。看到這裡,他哪裡還敢耽擱?他把另一隻手向後按向地面,並將身體向上挺起。
可是,隨着林洋的手臂按下,女警的嘴裡又是一聲痛叫發出。
她躺倒的姿態與林洋的身體剛好形成十字交叉的形狀。當林洋的手向下按去時,恰巧按到了她大腿內側靠近夾縫的地方。若是林洋的手直接按到她的腿上還好,可他的手只是掛了一點兒皮肉,其他的全部按到了地上。這種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林洋聽到女警的叫聲再次傳來,也感覺自己按錯了地方。慌亂中,他連忙將身體後仰。隨着他的動作,女警方纔蜷起身體與他的脊背撞擊到一起。隨後,女警的身體便向地面倒去,她的頭頸也重重地撞擊到地上。
這次林洋沒聽到女警的叫喊,只聽到砰得一聲悶響傳來。
隨着聲音,林洋把目光轉向女警的臉上看去。他發現女警禁閉着眼睛,一副失去知覺的模樣。與此同時,殷紅的鮮血從她的腦後流出,並向四周擴散開來。
看到這裡,林洋的臉色就一變。隨即,他向上起身並想從女警的身邊躲開。這時,他頭腦中的第一印象就是他殺了人。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可不等他的身體挺起,女警的胳膊就被他拉扯了起來。
看到眼前的情景,林洋用力向下嚥了口唾沫。此刻,他纔想起他的手跟女警的手銬到了一起。如今他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跳不了她。
就在林洋爲此感到糾結的時候,女警的嘴巴略略動了一下。
看到女警能動,林洋知道她還沒有死。如此一來,他立刻就把身子靠了回去,並把女警從地面上輕輕拉起。當女警的腦袋從地面上離開時,他才發現她的後腦跟地面上一塊兒突出的石頭撞擊到一起了。
“丫頭,你要緊嗎?我送你去醫院,可是鑰匙……”林洋靠在女警的耳邊說邊把眉頭皺了起來。如今他沒有鑰匙可怎麼騎摩托吶?要是肖玲在這裡,唉!想不了那麼多了。
林洋的頭腦裡面混亂地想着,手臂已經搭到女警的身上,並把她從地面上兜了起來。隨後,他就兜着女警向摩托車那邊跑去。
由於沒有手銬的鑰匙,林洋只能把女警放到了身前,他坐到了女警的後面。
當他把女警放到摩托車上安置好後,才試探着把車子發動了起來。只是,他倆的手被銬到了一起,他騎摩托車的時候,只能把身子壓得很低。要不是這樣,他根本就不好去夠摩托車的車把。
可當林洋這麼做時,他的身體不僅壓到了女警的背上,就連兩人身下的地方也不自覺地靠到一起。這時,他可沒有侵犯女警的意思。只是女警本身沒有知覺,他想要固定她的身體,就只能把身體全力向前靠去。如此一來,他的命根兒會有反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摩托車在林洋的駕駛下,總算開上了公路。
好在鄰近海濱的地方有一處條件不錯的醫院。這樣,林洋不用經過那些有人職守的路口,就可以把女警送去醫院。要不是這樣,不等他跑到醫院,就會被執勤的交警抓住了。
在路上,林洋和女警的身體少了不要經受一些摩擦。在摩擦的作用下,他的命根兒自然會膨脹起來。不過,他現在並沒有心情去管這些。現在,他能考慮得就是如何把女警儘快送到醫院裡面去。
當摩托車在醫院的院落裡面停住時,林洋身前的女警也緩緩地清醒了過來。別看她撞破了頭,可腦袋傷得並不重。要不是那塊倒黴的石頭帶着突兀的尖角,她的腦袋也不會破了。只是在失血的影響下,她的頭腦很沉,思維也不是很清晰。
林洋聽到女警的嘴裡發出了呢喃的聲音,便把身體用力向前壓了下去。隨後,他歪着腦袋靠在女警的耳邊緊張地說,“丫頭,我可不是故意弄傷你的啊!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可沒有要殺你的意思。”
“你去死吧。這裡是哪兒?”女警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
雖然女警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林洋聽了這話,身體不由得一顫。女警的前半句話對他來說,信息量有點兒大。好在他不是惡人,所以他選擇姓地回答了後面的話,“醫院。”
“鑰匙在我胸前的口袋裡,還有你頂到我了……”不等這話說完,女警的頭頸向摩托車上一趴又昏厥了過去。
鑰匙?她竟然沒把鑰匙丟出去?林洋的心裡這麼想着,就把女警扶坐了起來。之後,他的目光落到女警的胸前。可鑰匙究竟裝在她胸前哪個口袋裡呢?
看着女警胸前起伏的山峰,再看看她脖頸白皙的皮膚,林洋試探着把手放到了她制服外面的口袋裡,並在上面輕輕撫摸。只是,他沒能從口袋裡面找到鑰匙。
就在這時,說話聲從不遠處傳來。
聽到這聲音,林洋的心中就是一驚。與此同時,他不顧一切地把手向女警的衣服裡面伸去。隨着他的手指在女警貼身的口袋裡面翻找,低吟聲從她的嘴裡發了出來。顯然他的動作夠大,這讓女警的山峰把它的感受傳達到她的頭腦中去了。
好在當說話的人靠近時,林洋找到了鑰匙,並把手上的手銬打開了。
那兩名過路的護士看到林洋慌亂的眼神,她們的臉上也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如今不僅女警的身上掛滿了血跡,就連林洋的身上也沾滿了她的血跡。特別當她們看到林洋在活動手腕,而女警的腕子上還掛着手銬時,她們更是把事情聯想到那方面去了。
林洋看到護士們緊張的模樣,臉上也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好在他不是個天生蠢笨的人,只一停頓就想出了理由,並對護士解釋說,“護士,她受傷了!快找人幫忙。我不是壞人。我把手跟她的銬在一起,只是怕她在路上掉下去。”
護士們聽林洋這麼說,相互看看也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這裡是醫院,她們還沒見過哪個殺人犯會殺了人,再往她們這裡送的。如此一來,她們一個向醫院的門診樓裡跑去,一個過來幫林洋一起把女警從摩托車上扶了下來。
這個時候,林洋的心裡既不感謝天,也不感謝地,他最感謝得是吳瓊。要不是吳瓊今早坐車的時候表現得那麼害怕,他也想不出這麼好的解釋了。
在護士的幫助下,女警被林洋抱到了急診室裡面。
連上藥,帶打針,林洋在醫院裡面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纔算把女警受傷的事情搞定。原本他被女警抓到只需花二百塊錢就可以搞定處罰,可現在他花了足足一千大洋還沒把問題徹底擺平。
好在女警受傷後,躺在治療區的觀察室裡一直沒有醒來,這纔沒讓他剛纔說的話穿了綁。要不是這樣,只怕還有一屁股的麻煩事兒等着他。
林洋把藥費的事情安排妥當,蘇凝那邊的電話也打了過來。林洋剛一接起電話,她就在電話裡面喊,“林洋,吳姐準了你半天假,可沒說你全天都不用過來了吧?難道你下午也不用上班了嗎?”
林洋聽了蘇凝的叫喊,立刻就把目光看向身旁的女警。這時,女警還閉着眼睛倒在治療臺上。看到這裡,他只好輕嘆了口氣,又對着電話說,“阿凝,我這就回去了。剛纔我騎車太快,給警察扣下了。”
“給警察扣下了?我看你被某個大美女扣下了吧。難不成那個警察是美女呀?說吧,你們在什麼地方約會呢?要不要我幫你送錢把你贖回來呀?”
蘇凝聽林洋這麼說,反詰的話跟連珠炮一樣地突突了過來。這話說完,不等林洋回答,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着手機轉回了待機的畫面,林洋只能無奈地搖頭。
別看蘇凝只是快遞公司的派貨員,可她相當於公交車隊的調度,而林洋只不過是車隊的司機而已。在地位上,蘇凝還是要比林洋高一些的。正因爲這樣,蘇凝纔有權力向林洋甩臉子,並且掛他的電話。
林洋收好電話,又把目光看回到女警的臉上。
應該說,蘇凝的話說得也不算錯。他面前的女警的確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雖然她的頭上包着紗布,臉色和嘴脣也因爲失血變得漂白,可她如今的模樣卻更顯得楚楚可憐了。
看到這裡,林洋擡起手來在女警的臉頰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隨着撫摸,女警的脖頸轉到了一邊。看到她的脖頸轉動,壞壞的笑容掛到了林洋的臉上。他的心裡有了一個惡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