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逼見

“第九十四封邀請函,通過了商盟主席足夠有分量的一位盟友,成功送到了薩菲斯特山盟主席的面前,他已經不得不邀請您共享稍後的午宴。”

毫無疑問,薩菲斯特城中也並非每個人都失去了理智。

想要讓事情妥善解決的,並不只有行政官溫良。

“我知道了,我需要稍微準備一下,你們把官邸的禮車備好,我稍後便親自做客商盟主席的家裡,將這個事件給畫上句號。”

關於城中流傳的那個傳言,溫良當然不用猜也知道它的出處。

不過對於這一點,溫良其實也到極爲樂於見到。

畢竟整個事件中最大的矛盾正是……在如今的帝國皇女身邊,其實根本就沒有一名足夠強橫的護衛者,能夠做到突入軍營的斬殺。

而只要溫良將此作爲前提,並繼續以權勢和利誘平息下商盟主席的怒火。

那對於此事的結局,其實溫良已經有了七成以上的把握。

故而當溫良更換好出席的着裝,乘車來到薩菲斯特城中最爲奢華的那道莊園後。

此時溫良的嘴角,也終究還是露出了一絲絲的安心。

畢竟在帝國皇女和薩菲斯特商盟間,如果真的出現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其實首當其衝受到這份衝擊的,便也正是薩菲斯特城本身。

但溫良嘴角所氳起的輕鬆,甚至還並沒有來得及真正的散去。

當他渡步走入了莊園宴廳的時候,眼前乍然映入溫良眼簾的一切,卻是如此嘲弄的譏笑着溫良的天真。

只見偌大的宴廳內,如今根本就沒有半個人影。

甚至那空蕩蕩的餐桌上,也沒有任何可以享用的美食存在。

並且也就在溫良步入宴廳的瞬間,戍衛宴廳門口的恭敬侍者,更是已然細心的爲溫良帶上了房門。

頃刻之間,便將溫良給獨自留在了這間宴廳裡。

正如溫良對商盟主席的逼見,其實商盟主席也同樣利用了溫良的急切,在溫良毫無防備上門相見的同時,卻反而去往了那個溫良牢牢庇護着的位置。

對於薩菲斯特的商盟主席而言、有些事情……終究得和當事人親自談談!

……

輪轂上鑲着黃金與寶石的炁動力禮車,緩緩的停在了皇子皇女下榻寢宮外。

這輛幾乎把奢華寫滿外表的禮車,在眼前的薩菲斯特城中,其實每個人都能夠輕易的辨別出它的來歷。

此時此刻,禮車的主人就像是未曾看見那些環衛的騎兵。

只是淡淡的讓隨行的管家,一步步的走向了寢宮的大門,並語調平和的說出了、那段毫無破綻的言辭:

“聽說皇女殿下有恙,薩菲斯特城商盟主席唐納德甚是擔憂,如今特攜本城最好的醫師,前來看望皇女殿下病況。”

管家一邊說着,一邊便也將一枚小巧的信箋給遞了過去。

然後便不聲不響的,再度回到了禮車旁安靜側立。

而隨着商盟主席如此堂而皇之的前來,那封由管家所遞交的信箋紙條,也被立刻送到了蘇牧的面前。

如今的蘇潼既然稱病,當然不會有任何侍從敢於去打擾。

於是需要交由蘇潼的訊息,自然也就被送到了作爲其“未婚夫”的蘇牧手中。

不過當蘇牧輕輕的開啓了信箋,並將其中的內容展開之後。蘇牧他原本就微微戒備的眉頭,更是頃刻間皺出了一道驚疑的幅度。

因爲這張簡短的信箋上、卻赫然寫着:

“我知道他並不是被你們所殺死,並且關於所謂的黑暗吟遊者,我也明白是你們主動散佈的流言。”

“不要再試圖干擾我的視線,我只是需要知道……我的兒子究竟是怎麼死的?”

……

寢宮的會客室內,唐納德宛如此間的主人一般,堅如磐石的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散發着令寢宮侍者們也忌憚於靠近的威嚴。

蘇牧終究不得不同意了唐納德的拜訪。

因爲那句先聲奪人的“我知道”,也因爲那段更加駭然的“也明白”。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唐納德既沒有固執的認爲蘇牧或蘇潼便是主使,也同樣漠然無視着薩菲斯特城廣爲流傳的訊息。

他只是極爲固執的,想要從蘇牧和蘇潼處……得知他兒子真正的死因!

會客室的房門再度被推開,整理好妝容後的蘇潼,再度挽着蘇牧的手臂,一併走進了唐納德等待已久的空間。

然而同樣讓唐納德也微感意外的卻是:

就算用名貴的脂粉做出了掩飾,但蘇潼如今神情上的那抹憔悴,卻同樣是如此顯而易見的流露了出來。

似乎關於皇女殿下染上風寒的那道消息,其實也並不完全是用以搪塞的藉口。

不過此時此刻,唐納德卻也並沒有心思關心此事的真假。

見到蘇牧二人落座於身前,他早已經沉聲說道:

“我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們還更加了解。而由他製造的那些悲劇,商盟也已經代他付了出應有的代價。甚至更加極端點說,就算我不試圖去爲他脫罪,他也不過將遭受終生的監禁,並沒有性命上的憂慮。”

雖然以唐納德的角度而言,他似乎從來便沒有將每個生命平等看待。

但殘酷的事實卻是,唐納德所說、幾乎便是這個世界的真相。

縱使是伯格那樣愚蠢的指揮者,但只要他當時的地位是營地指揮,那麼就算因爲他的決策失誤造成了戰友傷亡,按照軍律他也只是該受到懲戒、而不是直接被殺死。

唐納德說到這裡,這才第一次將目光從蘇潼臉上移開。

並用他那銳利而洞徹的眼神,沉凝中看向了成功將伯格給定罪的蘇牧:“令我相信你或者皇女殿下並非主使的理由,其實一共有兩點。”

“首先,正如你們想要證明的那樣,你們似乎並沒有可以支配的強者,否則便不會被圍困於邊境的要塞;其次,如果你真的早就做出了格殺的打算,那你也根本不會大費周章的爲其定罪,完全可以不聞不問之中、直接對他痛下殺手。”

唐納德此時越是如此冷靜的,述說着此事應該與蘇牧二人無關。

那他依然不顧一切前來的理由,便也愈發的顯得詭異。

畢竟就算他越過了溫良的阻礙,直接就見到了蘇牧和蘇潼二人,但在這場極爲剋制的會面中,他究竟又能夠得到什麼?

所以,唐納德之所以要堅持會面的目的,也絕不會只是爲了說出先前的那番話語。

“我冥思苦想了很久,也猶豫徘徊過多時,我甚至一遍遍的問我自己:‘對於伯格的死亡,我甚至連報復的對象也沒有?’”

“然後我想通了,既然發生那場殺戮的理由,是我們誰也無法真正猜透的怪異。那我便只能無視那個理由,而單純的看向……這份結局究竟是爲誰而服務。”

“被伯格置於危險之中的人,是你們;想要讓伯格付出代價的人,還是你們;而我試圖爲那個廢物脫罪卻不得不得罪的存在,也依然是你們!”

“如果說有一個亂入其中的力量,試圖爲了某個特定的對象而自發行動,那被他所服務着的那個對象,也同樣只可能會是你們。”

“你們、便是我試圖找到那個人……最關鍵的那一條途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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