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麼?難怪我感覺全身發熱呢。”女人似乎很害羞,又似乎很在意自己紅熱的臉蛋,用手拍拍做出無奈狀:“哇!好熱了已經被你說的。”
“呵呵,還不好意思呢?熱了就脫唄。”男人的口氣似乎嘲弄的味道更濃一些。
“什麼哦?脫了你會熱的。”靠!真人不露相,露相你就受不了。
“我怎麼會熱呢?”明知故問的男人真的很討厭哦!不知是誰將燈光調到最暗,似乎只能看見彼此還在閃動的眼睛,其他的物體早已被掩藏在黑暗之中。
“咯咯咯,沒事哦。我脫了裡面就什麼都沒有了……”女人如此之膽大還是玩笑有點過火,總之已經懶得去想,這會兒男人調侃的揚起嘴角:“呵呵!難道你在考驗我的意志啊?我的意志力可是很薄弱的哦,你還熱麼現在?”
“你這麼一說我都不敢熱看,我只好將熱量都散發了拉倒。”女人捂着嘴咯咯咯笑。
“這女人怎麼老笑啊?雖然笑起來很好看,我也不能保證我的控制力能夠撐多久,難道我聞到的味道都是狐媚之氣?爲什麼我的血管開始擴張?爲什麼我的鼻孔呼出的都是滾燙的熱氣?爲什麼她的眼睛告訴我她的需要是來自於身體內部對異性的需求?呵!不敢想不敢想了,時機還不成熟不成熟,這樣過分激進會壞事,我要讓他們一步步掉進我的陷進,只要你對我有興趣,我就成功了一半。”
男人忽然笑了,孩子般的笑了,對面的女人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皺眉道:“涼了。”
“換一壺吧。”男人趕忙殷勤的說。
“也好。”女人似乎哀怨起來,男人只感覺事情正往自己想要的方向邁步。
“你怎麼了?”男人很小心的問了一句,眼睛似乎不經意的在女人的鼻樑上逗留一會兒,一開目光的時候問了一句。
“我沒事,只是看見你笑感覺很奇怪。”
“是麼?”男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難道現在會被認出?這樣戲劇麼?
“你笑的像個孩子,突然發現的。”女人不無幽怨的看了看男人:“你笑的時候很像一個人。”
“誰?”男人警覺。
“咯咯咯!你緊張什麼?我是說你笑去時候跟我家死鬼老頭有幾分神似呢。”女人嗲嗲的文化一把,還幾分神似?男人忍住笑裝作很憂傷:“是麼?那我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
“爲什麼這樣說啊?不開心麼?”女人是太寂寞了麼?竟然十分在意男人的一舉一動,還感嘆自己摯愛的錢已經沒有這個男人吸引她了。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啊,都別栽在異性手上,看的比自己還重遲早出事。
“是啊。”
男人假裝說不下去,不知道從哪裡生出的感慨讓雙眼蒙上一層淺淺的霧氣。這讓女人很是不安,不由的關心起來:“有什麼不開心的能跟我說說麼?”
“不想跟你說。”
“爲什麼?”女人很難過。
“我是不想增加你的煩惱,我的不開心怎麼能強加於你?我怎麼忍心讓你跟我一起不愉快?你是那麼快樂那麼陽光。”呸啊,在心裡罵上自己一萬遍的男人,竟然說的有點動情,這個讓女人的心開始冒水,從來不爲男人流淚的她竟然被感動了這會兒。
“爲什麼不能跟我說,你跟我說啊,我沒事的真的,你跟我說問會很開心的,我怎麼會怕你煩我呢?”好感人哦,男人偷笑。
“我真的不想增加你的煩惱,你真要我說麼?”男人裝的好傷感,是個女人都會被感動吧。
“當然。”
“好吧,我只是聽你說我笑的時候像一個人,我才感覺鬱悶。”故意不說了,這廝竟然悶壞到極點,明明就是人家兒子還敢裝無辜,心裡又把自己罵了一千遍,雖然罵的都跟自己無關。
“爲什麼呢?”女人忽然明白了什麼又說:“難道你……”
“我什麼?”
好傢伙兩個人都玩起啞謎了,這世界有的是時間玩瘋狂,甭管男女,只要有心夠膽,瘋狂的事情那是一樁一樁不停歇。瞧瞧這倆人吧,男人眼裡放着光,當然與情愛無關,只是需要或者爲了另一種目的而閃動的光,卻似乎又夾雜着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在內,又或者眼前的女人還是吸引了他某些隱藏的躁動。
女人麼,眼睛裡只有嫵媚的泉水,流光閃閃的都是渴求,當然那是來自對異性的需求,此時或者已經當真,晃晃腦袋又開了口。
“雲鶴。”
“嗯?”
“你的名字真好聽。”
“是麼?呵呵謝謝喜歡。”好虛僞。
“謝什麼呢?真的喜歡你的名字。”女人的腰身輕輕扭動一下。
“難道只喜歡名字麼”男人竟然打趣道。
“誰說呢。”女人的頭又低下去了,驚現一絲嬌媚之美。
“不是麼?”
被叫雲鶴之人反問了一句,眉目之間都是嘲弄,只是細看似乎還有一些不忍,究竟爲毛總是要不忍?男人麼,需要的是不仁!尤其是這樣的男人,經受了一切痛苦的男人更需要不仁,起碼也是麻木的情感方程,解析的時候纔不至於做不出結果,或者做成不等式。
“當然不是了,你好壞哦。”天啊!整個一個小女人情節,這個雲鶴真的有點呼吸困難了。
“雲鶴。”
“嗯?”
“姓單的好像不多哦,你的父母一定很有才,這個名字聽起來真的很迷人,很有味道。”說完一抹嬌羞又飛上臉頰。
“額……”雲鶴見狀沉思了一下。
“怎麼了?”女人的擔心總是圍着對面那人的表情發生改變。
“沒事,呵呵你很美。”這句似乎是由衷的感嘆。
“是麼?”女人低下頭宛若一朵剛綻放的花朵,只一低眉就顯現成熟之風韻,比那些鮮嫩的小花更加迷人,令人心動。
“呵呵,不好意思了啊?沒什麼哦,你很漂亮,該讚美我真心的。”雲鶴乘機將聲音降低兩個分唄,似笑非笑的說。
“是麼?我很美麼?”
“當然,起碼在我的眼睛裡你是最漂亮的,不然我又怎能……”雲鶴將頭低下,又將一副落寞的表情顯示在女人面前。
“不然怎樣?”女人追問。
“呵呵,沒什麼。”好麼,這樣糾結麼?說句真話。
“什麼哦,就是有什麼,告訴我吧。”女人還在追問,期待着心中所想的答案。
“你知道了,還問我。”
“哪裡知道呢?我什麼都不知道呢。”女人的聲音似乎嗲的讓人骨頭都變的酥軟。
“額……”男人似乎很滿意這樣的談話方式,根本不急於有什麼進一步發展。
女人的想法纔不一樣,女人都喜歡將喜歡的東西抓在手上,那樣才感覺安心吧,這不就是想要知道答案,永遠的探秘心裡,將這個世界的美好與邪惡都裝入心裡,這纔是完整的人生。
“說嘛!你怎麼說話還吞吞吐吐的呢?我都不像你這樣。”
“小霞。”雲鶴終於開口了。
“什麼哦?”裝吧你就。
“我不敢說。”男人的憂鬱又躍上眉梢。
“爲什麼?”
“我怕你不開心。”這話說的。
“怕什麼呢?你說什麼我都會願意聽的。”
聽聽他二人的對話,天都詭異的亮起了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暗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