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官到縣官啊……。
那少說也要幾年吧！
罷了，自己不一樣也要再捱上幾年？大哥沒必要笑二哥。
不過朱允軍馬上又在手機裡問：“唉，你那淨靈水和化污劑怎麼不對京城那邊銷售啊？那邊霧霾重，現在又有幾接連傳出喜訊，環保局的壓力也是很大的。”
王漢頓時樂了：“我這是淨地面的，淨水裡的，不是淨空氣的，好像和霧霾沒多大關係吧？”
朱允軍馬上在手機裡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反正我在村裡感覺上一週的空氣明顯比我上次來的時候要好。睡覺都睡得安穩一些了，現在要我回京城，給一座金山我都不回。”
王漢哈哈一笑：“鑽石山呢，回不回？”
“嘖！”朱允軍這下不樂意了：“我沒跟你開玩笑啊!你兩個師兄都是從軍，這方面肯定不敏感，就算要操作，也未必會落在他們手裡，但你嫂子好歹是我朱家人吧？要不放一點來京城操作一下？你二嫂子現在是養胎，但不可能一輩子不回京城。”
是啊，尤其京城還是一國之重器，有這麼好的化污產品，怎麼可以不試？
老實說，之前王漢真心沒有注意過這方面的問題，但被朱允軍這麼一提，頓時覺得，很有必要了。
不過他還是搖頭：“目前產量有限，我得先吧濱海市的供應上，京城那邊的，晚一點吧！否則，到時數量不夠，給了這家不給那家，一樣得罪人。”
掛斷電話後，王漢下樓便跟和在書房裡聽戲曲的俞長春再一提。
聽說朱家嫡長孫媳這回也確定了是兩男一女，俞長春的老臉不由微微一笑，不過再等王漢說起朱允軍的建議，俞長春便沉默了。
見他不語，王漢心裡一驚，繼而狐疑：“師父，京城那邊，不會因爲我有了小運，就不敢讓我進京城了吧？”
“胡說！”話音剛落，俞長春便霍然變色呵斥。
見王漢發愣，俞長春氣惱地瞪了他好一陣子，才嘆了口氣，道：“你想多了。以那兩位的心胸，怎麼可能連一個你都容不下？”
王漢暗想也是，要說論武功，自己現在略有小成，卻未必能戰勝那裡面的護衛。
俞長春還在說：“何況這幾個月裡，你對國家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退一萬步，以你目前的身手，未必能在十步內殺得了南保鏢，他們犯不着擔心。我只是怕你這邊可能會走不開。”
是嗎？
王漢決定不和俞長春爭執。
什麼時候，去一趟京城，看路上會不會受阻，就知道真相了。
見王漢閉嘴，很快，俞長春便道：‘如果你手裡還有點存貨，你就準備淨靈水和化污劑各兩套，我派人送上京城，一旦他們肯定了效果，如果你不介意讓朱家摻進來，我再帶你去京城和朱家談。允霞現在的任務是安心養胎，不參與這事。”
王漢明白，藉口是安心養胎，實則，在俞長春心裡，朱允霞是俞家的人，不需要再參合。
各兩套而已，王漢也不心疼，但存貨真的還需要再囤囤，所以王漢也不隱瞞：“那就等十一月份再說吧，目前的產量真心不夠，我那朋友病剛好，我也不能加大他的工作量。”
“嗯，是這個理。”俞長春點頭認可：“不過你可以先準備各兩套，我安排送去。”他嘴角微有不屑：“京城那邊，辦事牽一髮而動全身，可不像是本省這麼快。”
王漢對這一點也很明白，一省的一把手基本上能夠說一不二，地位超然，但中、南院裡的那幾位，卻是把**********發揮到了極至，很多重大事情都要討論討論再討論，結果肯定不會那麼早出來。
再說，化污劑和淨靈水目前是老爸提供的檢測報告，未必能入得了當今的眼，送到了京城，肯定還要再測，說不定還會安排幾位院士來分析成分，看能不能自己生產什麼的……畢竟“那位朋友”不可控。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俞長春地位超然，但安排送過去的產品也不是這麼快就能送審通過的。
接下來的一週，淨靈水還在生產中，化污劑的口碑卻已經迅速得到了市場的認可，銷量大增，訂單接踵而來。
不過業務方面自有胡中恆去把握這個度，王漢只在公司和來實習的姚思佳一起學管理，看醫書。
每天喝喝果汁，種種幾個小號的菜，體驗體驗it部門的新編程，生活的節奏終於放慢了，但日子還是很充實。
待到週五，木剪鄉的廢棄農田清污工作基本完成，趙長保在金副局長的陪同下，前來視察和檢測，在不同地點抽了三十幾處農田取樣後，於這天下午，專門通知了靈妙生態行政部，靈妙生態對旗下三鄉的農田淨污成績菲然。
現在的靈妙生態山莊，完全無垃圾，無重金屬殘留，是真正的青山綠水，十分適宜人類居住，其空氣幾可以與天然氧吧相比。
反正好話一大蘿，都是環保局的辦公室主任笑着說的。
這個檢測的速度不可謂之不快。
甚至可以說是近幾年來政府部門出結論最快的一次了。
靈妙生態的員工們爲此而激動不已，紛紛擊掌相慶。
王漢當初和木剪鄉簽訂的承包合同是半年內解決污染問題，可現在，總計才三個月，已經圓滿完成了任務。
可喜，可賀！
王漢雖然知道，這裡面不光是靈妙生態的產品給力，大家做事到位，環境確實變好了，更有自己給趙長保那30萬元卡的功勞。
銀行卡的擁有人是自己，趙長保刷卡時只要記住模仿自己的簽名，除非有人故意查他，而且是查大宗消費，否則不會有問題。
於是，這週末，王漢領着姚思佳一起，在寶居雅苑熱情宴請了趙長保。
週六上午，王漢和姚思佳、俞長春、朱允霞、於嬸一起，開車來到木剪鄉和龍寨鄉各轉了轉，實地感受那被淨化一清的空氣。
只是一週多沒有來，王漢卻已發現，進入承包範圍以內後，農田裡的垃圾基本上沒有了，田壠上的小碎石和塑料袋什麼的不見了，每家農戶門前的垃圾也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