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白臉,弱不禁風的模樣,也敢應戰!?”
“要我說啊!還不如讓那個娘們上場呢,隨便脫一脫,我們不也就腿軟了嗎?”
“是呢!是呢!來,,小娘們,脫一個!”
衆人這麼說着,秦天手中軒轅劍輕靈一動,不屑一笑,“面對死亡吧!”
此話一落,秦天的身形動了,其軒轅劍快到極致,僅僅一瞬間,有兩人甚至都未曾反應過來,已經是死在他的劍下了。
其餘人駭然,連忙後退,如臨大敵,
“艹!輕敵了。”
“小心一些,不僅僅因爲輕敵,他的劍很快,出劍的角度也很刁鑽。”
“而且,他的力量也很強,比之前的那兩人加起來還要強,小心!”
這一刻,他們擺開了防禦姿態,不敢輕舉妄動,既沒有進攻,也沒有逃跑,因爲,無論哪種狀態,面對秦天這樣的高手,都會被其輕易的擊殺。
相比之下,第一城的人這一點完全不能同面前的這些人比較,戰鬥意識就是一個極大的差距。
此刻,十幾人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之中皆是凝重之色,秦天的強大超乎了他們的意料,對於這一戰,他們沒有絲毫的信心。
秦天提劍緩步前行,軒轅劍鋒芒閃爍,殺機瀰漫,在秦天看來,衆人的防守,等同於無,想要破去,實在簡單不過。
劍之勢已至巔峰,配合其強橫的殺機,秦天的速度也達到了極致。
快!太快了!
僅僅三劍,已有七人倒在秦天的劍下,剩餘的五人已是驚駭不已。
心亂了,出招也就亂了,如此一來,更是毫無抵擋之力。
僅剩餘的兩人調轉身子便要逃離,可秦天豈能如其所願。
“別!別殺我,我哥哥是第二城城主,倪澤,你要殺了我,我哥不會放過你的。”少年忙是喝道。
此話在秦天瞧來就是廢話,一劍將兩人皆是擊殺。
將軒轅劍收起,秦天瞧着混沌和九鳳,大手一揮,其眼中所中之毒頃刻之間被瓦解。
“多謝主上!”混沌和九鳳再次拜謝。
秦天徐徐說道,“行了,不必多禮,走吧!”
入得城中,不同於第一城的血腥,第二城瞧着還要好一些,不過每個人身上的殺機,都是第一城之人的數倍。
“這第二城中倒是少許多的殺戮,看來這第二城的城主,治理的不錯。”齊蓮生不由說道。
秦天聞言微微一笑,“越往後殺戮會越少,因爲彼此的實力都差不多,想要動手,必須要等到最合適的機會,而後一舉擊殺。
若是沒有八九成的把握,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很正常。
所得的資源不能輕易的丟棄,行事之時也會諸多考慮,大多都是陰謀殺人,動腦子的。”
話音落下,混沌接話說道,“倒不如刀子在手,白進紅出。”
若是純粹一些,世間或許要有更多紛爭,只是讓隱藏的浮出水面。
可也有另外一種可能,紛爭會減少太過,或許,千秋萬代之後,聖人口中,無爲而治的大同世界,會被世人鑄造。
行於城中,秦天並沒有直接去靈田,而是在城中游走,確定沒有自己要找的人,在這之後,秦天四人才去了靈田。
站在靈田之前,目之所及之靈藥,皆比第一城的靈藥品質要高上許多。
在雜亂的靈藥中心,一株通體漆黑,無花無葉,沒有半分雜色的靈藥位於其中,遠遠瞧着,就像是被大火焚燒之後的殘枝。
“通冥!?”秦天微微有些意外。
通冥二字,正是這靈藥的名字,所謂通冥,存活率極低,萬中難存其一,生根萬年,而後每千年長一釐米。
瞧着靈藥中心處的通冥,其最少有半米之長,六萬年方能孕育而成。
這通冥一物,是煉製神鬼之丹的主藥,而神鬼之丹,所壯大的正是神魂。
而單以通冥而言,其孕育六萬的時間,足以溝通幽冥,召喚所謂的陰兵,也就是殘亡之魂作戰。
這是其一用,卻也是最低等的用處,遠沒有以其煉丹來的更加好。
秦天大手一揮,通冥已是落在了他的手中,也就在這一刻,一道洪亮且刺耳的聲音響起,“這靈藥我要了!”
聲音落下,尋聲瞧去,只見一少年同一位中年站在秦天四人身後,手中皆提着劍,來勢洶洶,瞧着就非善類。
“鬼無幽!?”齊蓮生瞧着面前的少年有些驚訝說道。
鬼無幽,鬼族少年,一身修爲極高,在神界如今的年輕一輩中,能穩穩的位居於八,一身鬼道天賦,傳說是五萬年來,鬼族第一。
“蓮生姑娘,還真是夠巧的,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鬼無幽徐徐說道。
齊蓮生微微一笑說道,“還好,鬼公子似乎又強了。”
“天資愚鈍,唯有勤勉,倒是讓齊姑娘見笑了。”鬼無幽如此說着。
不過是些客套話,點到爲止就是最好,說多了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鬼無幽直接切入正題,“這位兄臺手中靈藥,於我而言有大用處,還望兄臺割愛。”
頓了頓,鬼無幽眼神一變,繼續說道,“既是齊姑娘的朋友,那我也不會讓兄臺吃虧,自會以相同品級的靈藥,同兄臺相換。
說起來,這靈藥契合我鬼族,兄臺也並沒有什麼用。
在我映像中,齊姑娘一直很好,雖是女子之身,卻也可稱一聲俊傑,既是朋友,想來兄臺也是一樣的。”
不得不說,鬼無幽的話已然是說的極爲客氣了。
什麼是俊傑!?
識時務者爲俊傑,這是在告訴秦天,將靈藥交出來,相安無事,若是不肯,少不了要交戰一番了。
其言下之意,秦天自然是聽懂了,輕蔑一笑,“這靈藥我要了,斷然不會相讓。”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羣人的身影浮現,瞧着足有百人,而其中還有一人,站在中間人耳邊,耳語着什麼。
待其說完,中年人銳利的眼神聚集在了秦天身上,聲音冰冷的問道,“我且問你,剛纔你可曾殺了一個少年,自稱是倪澤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