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能放任他逃走。
到時候我們能去哪裡找他,而他完全有的是時間挖出安琪的心臟。
我有種感覺,安昊是在等,在等一個時間才能挖出安琪的心臟。
不然犯不着玩這些名堂來戲耍我們。
“噹噹.”
我拼命的將鬼刃往天花板上刺,換來的卻是刀身被震的整個魂體都被牽連。
天花板儘管被我硬刺出個坑洞,但是離穿透根本還是遙不可及的距離。
就在我奮力繼續往前刺的時候,我居然被什麼東西給拉扯住了。
力道很大,根本容不得我反抗。
我驚訝的掉轉刀身,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團比先前鬼頭要濃厚的多的一團黑霧。
握住鬼刃的,是隻蒼白的手掌,很是眼熟!
邪修,居然是邪修出現了!
“小傢伙,落魄成這個樣子了?”
邪修輕笑着,聲音居然像是在我耳邊似的出現在鬼刃裡。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將我硬生生從鬼刃里拉了出去。
漂浮在邪修身前,我才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邪修只要動動手,我現在應該就灰飛煙滅了!
好在邪修並沒有這種打算,而是在他的大手揮動下。
我被腐蝕掉的下半截魂體居然復原了,先前近乎於透明的身體也變得更爲真實。
“師師傅,你怎麼來了?”
我叫起來真不順口,但是上次在天台上我確確實實拜了他。
好歹他也算是救了我,叫他句師傅不虧!
“哈哈,我要是不來,就憑你們抓不到他的!”
邪修的語氣很淡,說的胡了整張臉面上的神色極爲難看。
“呵,要不是小爺出魂還沒學到家,哪會讓那老小子跑掉!”
胡了不爽的哼唧了聲,對於邪修的擠兌他很不服氣。
轉眼,邪修的視線反倒更多的投在了安雪身上,黑霧裡雖然看不清他的長相。
但是可以感覺到黑霧在涌動,他像是在點頭。
“不錯,我這徒媳婦是真不錯!”
聽着邪修嘴裡說出來的話語,安雪的臉面上反倒變得有幾分古怪。
我居然看到安雪的魂體似乎在緊繃
着,隨着都有可能動手的打算。
我心頭不由一緊,安雪這是怎麼了,她絕對不會是邪修的對手!
就在氣氛陷入尷尬的時候,終於有一道破空聲傳了過來。
是道我很熟悉的靚影,一襲黑衣的媚兒快速從先前的入口衝了進來。
衝近的時候她側頭看了我一眼,居然衝着我微微露出張笑臉。
看的我不禁老臉一紅.
好在轉眼她就恢復一臉淡漠的神情,把手裡提着的東西遞給了邪修。
我這纔看清楚她帶來的東西。
居然是顆猙獰的鬼頭.
沒想到的是,這顆鬼頭赫然是先前逃竄走的安昊,難不成是媚兒堵在外面殺了安昊?
越想這種可能性越大,我很是期待邪修剝掉鬼頭面具後露出來的真面目。
眨眼的功夫,眼前的鬼頭面目上直接燃起了青色的火焰。
直接將外面猙獰的鬼面給燒了個乾淨,露出來的赫然是安昊那張帶着幾分邪氣的臉龐。
兩隻眼睛還在圓睜着,滿臉的不敢置信!
臉面上同時流露着幾許不甘的模樣,以及還有幾分臨死前的恐懼
媚兒着實太過兇悍,居然是直接拔出來的!
腦袋下面,還連掛着不少嫩肉和筋脈.
“你們.你們休想找到她!”
眼前的安昊居然猛的張開了口,大聲朝着我們喝道。
我被突然其來的場而弄的有點翼,安昊的魂魄居然被鎖在了腦袋裡!
“犯不着你費心,留你魂魄只是想讓你女兒報剜心之仇罷了!”
邪修的聲音依舊不帶任何感情色彩,但是隨着他的聲音響起。
被提在他手上的安昊腦袋居然劇烈的抖動起來。
怕,他表現出來的是絕對的懼怕.
“尊上,饒我一命!”
安昊的嘴裡居然發出聲哀求,兩隻眸子裡已經難掩恐懼。
“問她!”
邪修的語氣很是淡然,直接將手裡的頭顱丟給了眼前的的安雪。
安雪抱着安昊的腦袋,臉面上流露出來的憎恨十分可怕.
“說出安琪在哪裡,我可以不讓你魂飛魄散!”
跟安昊對視了幾秒,安雪的聲音居然軟了下來。
看
的出她是在給安昊情面,畢竟她心裡應該還有那麼點親情在。
她不是安昊,她做不出那麼冷血的事情。
“下面,還在下面!”
此時的安昊已經不敢有所隱藏,連忙出聲說道。
安雪的視線不由往下望去,而胡了則是成了行動派。
難得積極了回,率先往地下衝去,還真被他衝了進去。
就在我們所有的視線全部集中到地面的時候,安昊的鬼頭居然直接從安雪的手裡掙扎了出來。
我被突然其來的變故弄的沒回過神來!
但是安昊的鬼頭卻帶着抹殘酷的冷笑,朝着安雪的脖頸咬去!
“小心!”
“吼”
我的話音剛落,安昊的腦袋居然整個消失了!
先前的那聲怒吼,似乎是從安雪的魂體裡發出來的。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安雪的咽喉在動,像是吞噬什麼東西.
“哈哈哈,好,做得好!”
就在我震驚到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時候,邪修反而對安雪的表現連身叫好起來。
同一時間,衝到地下去的胡了,一把拖着安琪的身體衝了上來。
就在安琪從地上出來的那一刻,我明顯的看到安雪嘴腔裡似乎有抹黑氣漂浮了出來。
我想阻止,但是慢了一步,黑氣極爲快速的竄入了安琪的鼻腔裡。
“師傅,那是什麼東西?”
我緊張的連忙問到,生怕是安昊灰飛煙滅前留下的殺招。
“不用怕,就是點怨念,她以後可能會把你當成仇人!”
“什麼?”
我不敢想像,安琪把我當仇人那還得了?
現在我本來就指望着安琪出來幫我澄清,現在還掛着強姦罪在這。
她怎麼可以把我當仇人,那我是真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唉,你這個做師傅的也不幫把手,看着你徒弟當強姦犯?”
胡了在一旁不爽的嚷嚷,算是喊出了我想說的話。
“強姦犯也挺好,我徒弟自然跟平常人不一樣。”
邪修不怒反而笑了起來,聽的我頭都大了!
他貌似不想幫我驅走安琪身體裡的怨念!
那我豈不是真得揹着強姦犯的帽子把牢底坐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