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電梯門上清晰的腳印,我整個身體尤如掉進了冰窟中。
發自內心的感覺到陣陣刺骨的寒意。
此時此刻我算是弄明白件事,這間賓館比我想象中要詭異的多。
難怪邪修會把這裡當成我最後的歷練場所。
他纔剛走,我就被弄的焦頭爛額。
現在困在這裡,要想再輕鬆出去,怕是沒這麼簡單。
不過值得慶幸的一點是,這層樓雖說死寂到了極點。
但是勝在並沒有任何的鬼影出沒。
也就是說先前的鬼潮並沒有跟隨過來,至少留了點給我們恢復的時間。
看了眼眼前緊閉的電梯門,我沒了先前再大腳猛踹的衝勁。
再怎麼踹下去也是白費,我不信阿永那傢伙敢在這麼多孤魂野鬼眼皮子底下再來幫我。
更何況,他把我從這帶出去,又能讓我去哪。
我心裡算是有了個底,就算我到了一樓。
要想出去,估計也是做夢。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這層樓四下探查一遍。
找個暫時落腳的地方再說。
胡了的身體雖說不是很重,但是長時間背下來也挺吃力的。
走在寂靜的過道里,靜悄悄的可以聽見我自己的喘息聲。
這層樓雖說沒有任何的標識,但是佈局跟我住的那層一模一樣。
過道兩旁都是緊閉着的房間。
我離最近的那扇門靠去,手還沒觸碰上大門。
隔空都感受到有股陰涼的氣體徘徊在周圍。
我頓時驚的連忙把手縮了回來,房間裡的陰氣濃厚的嚇人。
現在貿然推門進去,我怕反而入了狼窩。
考慮再三,我還是決定先看看再說。
我喘了口粗氣,繼續往着過道深處走去。
越往裡面越感覺到燈光的昏暗,陰森森的怪滲人。
心裡一旦有了恐懼,畏懼的種子就會在心裡生根發芽。
我嚥了口口水,實在沒有辦法再邁出往前進的步子。
總感覺過道的盡頭,會有什麼極爲恐怖的東西在等着我。
按賓館的佈局,我現在走過的過道應該已經到了盡頭。
不可能再像這樣繼續往前延伸,延伸到我完全無法看到盡頭的地方。
頓了頓,我已經做出了決定。
不能再繼續往前,在往前會發生什麼事情我無法預料。
當下立馬轉身,揹着越來越重的胡了往着先前來的地方返回。
讓我傻眼的是,往回返的路同樣變得漫長無比。
繼續往前走,我的心裡越發急亂。
不對勁,明顯的不對勁。
我雖然慌亂,但是頭腦並不糊塗。
按我返回的速度來算,走回原點的時間只會比我先前那趟更快。
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看到電梯門的。
該死的,中招了!
現在由於這樓寂靜到完全沒有任何的鬼魂出沒。
我的潛意識裡放鬆了戒備,所以在我不知不覺中。
已經被它們給陰溝裡去了.
我背倚着牆,看着左右兩邊的過道。
不由擦了把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我已經沒辦法再做出決定。
左右兩邊現在都是死路。
已經不是先前我走過的地方,或者我現在根本就是被鬼遮了眼。
沒辦法看清楚四周的真實情況。
“嗎的,給老子滾開!”
我算是快被逼瘋了。
揮舞着鬼刃在我的身邊亂劈亂砍。
只是並沒有什麼卵用,兩側的通道仍舊是那副死寂到了極點的態勢。
“有財你個傻叉,在牆上磨你妹啊,哥的皮都被你磨掉了!”
就在我彷徨到不知所措的時候。
身後居然悠悠的傳來了胡了的聲音。
聽到他的聲音,我的心裡頓時涌起陣狂喜。
有胡了在我心裡至少有底,不用像現在這樣成了無頭蒼蠅。
“臥糟,你大爺的還沒死啊,終於不用馱着你的屍體到處跑了!”
我回了胡了一句,他的清醒我心裡當然高興。
不過這貨嘴賤,都被他給傳染了。
一說完,我直接把背上的胡了給摔了下來。
“哎喲!”
可能是我撒手的太突然,胡了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頓時發出聲慘叫,一臉哀怨的瞪着我。
看着胡了這副模樣,我心裡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連忙上前把他給攙扶了起來,畢竟他現在還是傷殘人士。
“怎麼辦?”
在扶起胡了的同時,我連忙低聲問了句。
雖說現在有了胡了,先前的恐懼消退了不少。
但是目前的困境來說,仍舊沒有任何破除的辦法。
我看了眼胡了,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前後的路再來回走,走到死肯定都沒有個頭。
但是困守在這裡,短時間內肯定會沒事。
不過時間一長,沒人會受的了,遲早會被逼瘋的。
“你是不是傻啊,這麼多空房間,隨便挑唄,又不用給錢!”
胡了一臉隨意的掃了眼兩側過道,隨後視線便停留在了我的臉上。
這種關愛智障的眼神,弄的我很是尷尬。
他大爺的,先前我不是怕帶着他撞上厲害的惡鬼。
他倒好,若無其事的溜達到了離我們最近的一扇大門旁。
兩三下的功夫,門就被打開了。
我緊張的盯着緩緩張開的大門,手裡的鬼刃攥的很緊。
以免裡面突然蹦出來只惡鬼。
“陰氣雖然重,裡面沒鬼!”
胡了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當先往着房間裡走去。
我很是驚訝於胡了的自信。
對於他的判斷,我還是信服的。
雖然滿肚子的疑惑,還是跟在他的身後進了房間。
房間裡的佈局跟我們住的一模一樣。
我四下掃視了一眼,確實沒有任何的陰氣存在。
“老胡,我怎麼在外面感覺到陰氣特別濃烈?”
關上門,我很是疑惑的問着胡了。
“嘿,想玩你的人弄出來的障眼法唄!”
胡了輕笑說了聲,很是隨意的跳上了張牀,嘴裡叼着根菸美美的抽了口。
“你是說我那便宜師傅?”
我很是驚訝的望着胡了,要真是這樣,到也解釋的通。
“不全是,也差不多,他弄的這玩意可以唬住那隻鬼王。”
聽着胡了的敘說,我心裡纔算是猛的鬆了口氣。
“別高興的太早,我可沒說整棟的怨氣都是他弄出來的,他只是弄了點障眼法!”
胡了再次補充的話弄的我很是頭大。
障眼法,什麼障眼法?
爲了加大難度唬住我的陰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