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尋釁滋事,打擊報復,可不是簡單能了事的。
夜晚,葉輕霏家!
楊文雅做了一大桌子菜,秦牧和葉輕霏兩大家子人圍坐在一起。
兩家關係本來就很親密,這樣的家宴也是時常有的。
葉虎成笑呵呵的站了起來,舉起眼前的酒杯:
“今天幸虧小牧提前讓輕霏給我發信息,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來,小牧,葉叔敬你一杯。”
秦牧哪敢讓葉虎成給自己敬酒,連忙站了起來,端起酒杯道:
“葉叔,哪敢讓您給我敬酒,我幹了,您隨意。”
說着,秦牧直接一飲而盡。
當然了,他酒杯裡不是白酒,而是啤酒,度數很低。
葉虎成哈哈一笑,也一飲而盡。
“還是小牧痛快,合我胃口。”
秦天祿笑着道:
“老葉,我看吶,你就是故意想喝酒吧。”
葉虎成喜歡喝酒,但是平日裡有楊文雅管着,他都沒什麼機會喝酒。
這下,趁着機會就多喝。
葉虎成乾咳一聲,像是被秦天祿看破了一樣,但是這個時候肯定不能承認。
“哪有,我那明明是感謝小牧。”
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道:
“對了小牧,那個張浩你打算怎麼辦?”
想傷害他女兒的傢伙,葉虎成可不想輕易放過,不然他咽不下這口氣。
他雖然不是什麼狠辣之輩,但是也絕對不會聖母心,但凡傷害他的親人,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只不過,張浩是和秦牧有過節,人也是他抓的,這件事主要看他的想法。
秦牧絲毫沒有遲疑,笑着道:
“私了不接受,公事公辦!”
所謂不私了,就是張浩父母打電話請他撤銷這次的事情,哪怕許以再多的好處,他也不會接受。
公事公辦,做錯了事就該坐牢退學,不然還要法律幹什麼!
葉虎成再次大笑:
“要不咋說你合我胃口呢,跟我想的一模一樣,哈哈哈哈。
小牧啊,別給你爸當兒子了,給我當兒子多好!”
葉虎成再次一飲而盡。
當然了,他這話都是開玩笑。
楊文雅白了他一眼。
這傢伙,喝點酒就開始亂說話了。
秦天祿和雲麗瑤夫妻倆倒是沒什麼,哈哈一笑。
唯一臉色不正常的,就是葉輕霏了。
她俏臉微紅,剛剛老爸說想讓秦牧給他當兒子的時候,她就突然想到了今天數學課兩人的打賭。
她……還沒有履行賭約呢!
發一條說說告訴所有人,秦牧是自己的老公!
一想到這裡,她甚至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尷尬了!!!
秦牧瞥了一眼面色潮紅的葉輕霏,然後半真半假開玩笑道:
“葉叔,只要輕霏不嫌棄,我絕對沒意見。”
頓時,葉輕霏愣住了,她那張臉霎時間漲的滿臉通紅。
什麼叫我不嫌棄??
這狗東西,天天心裡憋着壞。
幾個大人相視一笑,很默契的沒有說什麼。
還是那句話,兩個小傢伙的事情,他們不主動支持,但也絕不反對
當然了,其實不反對就是一種隱晦的支持。
葉輕霏不敢說話,更不敢看秦牧這狗東西了,低着頭默默的乾飯。
還是乾飯有安全感!
葉輕霏快速的吃完飯,不敢在這裡多呆,生怕秦牧這貨又說出什麼讓她尷尬的話。
索性直接躲進了房間。
看着葉輕霏進了房,楊文雅失笑一聲道:
“這丫頭,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吃完飯就往房間跑,小牧啊,你等會學習上有什麼不會的就進去問輕霏。”
得,楊文雅這話,通行證就有了!
他笑呵呵的道:
“好嘞楊姨,我等會就去問。”
說完,他快速的扒了幾口飯,碗裡所剩無幾的飯幾口之下就被他幹完了。
然後,他快速起身,衝着幾人嘿嘿一笑,直接朝着葉輕霏的房間走去。
秦天祿和雲麗瑤對視一眼,互相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喜色。
他們家的豬,可算是開竅了,會拱白菜了。
要知道,之前秦牧和葉輕霏相處的時候,太直男了。
能把他老爸老媽給氣死!
葉輕霏這麼好的女孩,他們倆早就看中了,想讓她當自己兒媳婦。
這樣的兒媳婦乖巧懂事學習好,而且兩家關係非同尋常。
雲麗瑤做夢都想!
但是,他這個兒子太不給力了,簡直就是塊木頭,氣人!!
但是現在,這塊木頭可算是開竅了。
飯桌上,四個大人邊吃邊聊,話題有意識的往秦牧和葉輕霏身上引。
而另一邊,秦牧摸索進了葉輕霏的房間。
他輕輕的關上門,頓時就把房間裡的葉輕霏驚了一下。
見是秦牧進來了,她舒了口氣,旋即又從牀上坐了起來,只不過底氣有些不足。
“你…你怎麼來了?”
葉輕霏眼神閃躲,不敢看他,生怕他記起打賭的事情。
然而,正是怕什麼來什麼,秦牧一眼就看透了這小妮子的想法,笑呵呵的道:
“我來……當然是因爲某人還欠我點東西了!”
欠…欠東西?
葉輕霏愣住了,開口問道:
“欠什麼東西!”
秦牧嘿嘿一笑,上前一步,站在葉輕霏的跟前:
“當然是,欠我一條說說啊!”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
葉輕霏頓時臉色通紅,低着頭,乾咳一聲,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口。
賭是她打的,總不可能不認賬吧!
她葉輕霏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讓她發那樣的東西,她還真有點幹不出來。
太尷尬了!
看到葉輕霏不知所措的樣子,秦牧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
“當然了,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啊?”
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樣,葉輕霏連忙擡起頭,望着秦牧道:
“什麼辦法?”
秦牧嘿嘿一笑:
“實在不行,你也可以親我一口,抵賬!”
“什麼??”
葉輕霏頓時傻眼了。
親秦牧一口??
這…這怎麼可以。
要知道,她這將近十九年來,連跟男生牽手都沒有,當然了,她拉過秦牧的手除外。
只不過,要是不親秦牧,就得發那一條說說。
這兩者,她都很猶豫。
一方面是長時間的尷尬,另一方面則是短時間的親吻。
這兩者之間,實在有些難以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