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洪三兒離開,她才笑着說:“既然我爸給你的,你就什麼都不要說接好了,要不然他心裡又該胡思亂想了,會覺得你還是心裡對他不滿,所以纔不接受他給你的。”
知父莫若女,粉粉的話也的確是對洪三兒的真實寫照,所以洪三兒的這些好處,我都不再拒絕,直接收入囊中。
粉粉得知我以後有可能常住在京城之後,她沒有任何的不滿,不管我說出什麼,她都是乖乖的點着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你走去哪裡,我都跟着你。”
卻不然沒過多少天,婚期的事情再次的提上了天程,之前因爲我的腿傷延遲了婚期,如今,不管怎麼樣,都要給粉粉一個交代,這婚期是一定要結的。
依舊是洪三兒定下的好天子,除了時間之外,別的都已經準備妥當,只需要在恰當的天子,直接結婚行禮就好。
老金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直接出現在我的面前:“飛揚,知道你這段時間比較忙,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打擾你,現在見你清閒了,不如咱們來聊聊?”
見到他我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之前他讓我辦的事情,令小麥那裡我旁敲側擊的也說了許多,那丫頭能不能明白就是她的事情了,我看着老金笑了起來:“我該做的也都做了,就看小麥那丫頭怎麼想了,我還是那句話,人家小丫頭不願意的事情,我是絕對不可能陪你做的。”
“你說的我都明白,所以我才一直都沒有打擾你,剛好這段時間小麥的爸爸期限已經判出來了,花語內部出現了一點小事情,小麥解決不了,你想辦法把她搞來北京讓我做一次英雄救美。”
“只是英雄救美?”我不相信的看着老金,他一再的點頭:“我說出的話你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老金一再的保障,我這才勉強的答應下來。
令小麥的父親被壓去當地的看守所之後,花語內部亂成了一鍋粥,令小麥也算是個女強人,回去之後二話不說就把公司的事情給挑了起來。
令東城與蕭紅因爲第三者的加入之後,與蕭紅離婚,蕭紅就帶着令小麥離開了令家,而令東城帶回家的小三,則是在家裡坐正了地位,花語內部更是成了那小三家人七大姑八大姨的工作場地,最近花語內部資金成了大問題,令小麥一直愁的連覺都睡不好。
而我之所以知道這些事情,也是因爲她給我打了多次電話,詢問我銀行貸款的事情,這才讓我知道花語出現了些金融危機的事情,當時調遣她讓她找老金幫忙,還遭到了令小麥一通亂罵,現在想來令小麥就是一顆拗不過來的大樹。
老金看來也是在令小麥那裡奔波的次數不少,碰到的釘子也不會少,否則也不會週週轉轉的又扯來了我這裡。
既然老金髮話了,那我自然是再次的在令小麥那裡問候一番的,打通電話,剛剛響了幾聲,電話就被接通。
“飛揚哥,怎麼了?”
“小麥啊,哥知道你最近遇到點問題,現在資金的問題解決了嗎?”
令小麥立馬在那邊哀吼:“別提了,我現在一頭霧水,都快愁死了!錢要是再不解決,被我奶奶罵是小事,公司出事纔是大事啊!
”
令小麥的奶奶當年是當地遠近聞名的女強人,做什麼事情一絲不苟,對事情的成功程度追求的接近完美,可以說那老太婆就是花語的啓發人,所以令小麥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怎麼可能討的好。
“這樣吧,小麥,這段時間你來我這裡一趟,我這邊剛好認識銀行的朋友,利息也挺少的,約莫着能讓你救救急。”
“真的假的?”那丫頭驚訝的問道:“飛揚哥,這不是你自己掏腰包幫我的吧?”
“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我什麼時候那麼大方過?你就說你來還是不來吧,這可是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令小麥在那邊猶豫了一會兒,才試探的說到:“那好吧,我就去看一下,我明天就去,到時候跟您聯繫。”
“行,你到了,我讓人去接你,不要怕花錢,坐飛機會快一點。”
“好嘞,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掛掉電話,我看着老金:“怎麼樣,這個表現的機會就給你了吧,明天她告訴我飛機下降的時間以後,我告訴你,你去接她。”
老金慌忙擺手:“別……別……我去接的話那就太明顯了,還是你去吧,這事情得慢慢來。慢慢來,我不慌,你就別慌了。”
第二天下去令小麥到達北京,張新宇去把她接回來,直接帶去了老金在京城的別墅,令小麥沒有去過,所以在電話裡十分疑惑的問我怎麼把她帶去了那裡。
“這房子是我的,你來這邊總是住在酒店也不合適,這事情一時半會兒估計也成不了,你就先暫時的住在那裡。”
小麥感動的只差哭起來了:“名揚哥,你這麼幫我,讓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心裡默默地想着:我這不是幫你,我這是幫老金……
說實話在令小麥這邊估計也瞞不了多久,老金嘴上說着不慌,實則他心裡纔是猴急的恨不得立馬把令小麥娶回家。
我的想法很快就應驗了,果真第二天,令小麥就風塵僕僕的衝進了我的辦事處,這所辦事處是張新宇臨時找來的辦公樓,租下來一層樓的位置,本是想要裝潢成一個工作室,但是我懶得那麼折騰嗎,就直接把辦公桌椅搬了進去,每天處理些公務。
令小麥連這個地方都能找到,足以見得,這個女人惱怒過頭的時候,往往與自身的潛力形成了對比。
“孟飛揚,你還要臉嗎?我在這邊對你感恩戴德的,原來背地裡你做的盡是這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心裡暗叫糟糕,但還是強撐着鎮定:“小麥,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別生氣!”
“你還讓我好好說?你自己說道說道,你辦的事情讓我怎麼好好說?之前是哪個在我面前把金宇華罵的連狗都不如,轉轉眼,就與這樣的狗東西狼狽爲奸,你這不是不要臉,是什麼?”
老金剛剛走進來,聽到這句話不可思議的看着我,而我更是尷尬,令小麥這女人說話太過於一陣見血,嘴角伶俐,更是讓人連話都接不上。
“小麥,你別生氣……”
老金剛剛說話,令小麥就把矛頭指向了他:“你給我閉嘴,怎麼這世界上就有你這樣讓人
討厭的人吶!金宇華,我求求你了,你別搭理我,好不好?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哪裡?我改還不行嗎?你能不能不要在纏着我?”
金宇華的神色十分憔悴,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老金這樣的姿態,連我都看的有些可憐,只是還沒等我可憐起來,令小麥就轉身把我桌子上的材料全部扔在了地上:“我今天就把話給你們放在這裡,我令小麥,這輩子就是不嫁人,也不可能嫁給你這個老男人!”
說完轉身就走,空氣中流蕩着靜默的空氣,老金的神態憔悴的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頓一樣,讓人看的有些不忍心,我剛想要勸幾句,他立馬轉身就朝令小麥追去,讓我到嘴邊的話也只得嚥了回去。
一個願打願挨,我作爲旁觀者,又能說什麼?
京城的某傢俱樂部,就在美達酒店的頂樓,據說出入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是所有平明百姓嚮往的人間天堂,但更是有錢人逍遙自在的極品地方,所有人都知道這裡是號稱中國第一富豪俱樂部的地方,能出現在這裡的人,都會以自己的身份感到驕傲。
我到的時候,潘宏宇跟他的幾個哥們兒已經喝的七七八八了,正在一旁調笑的不知道在鬨鬧誰,剛剛走過去,就被潘宏宇扯了過去,指指一旁的喬思聰:“你今天別搭理他,估計是吃炸藥了,所以你瞧瞧那樣子。”
我看過去今夜的喬思聰,當真是心情不爽的,桌子上的酒被他一杯一杯的喝進肚子裡,看着不像是喝酒,倒是在喝水。
我攔住鬨鬧的潘宏宇:“碧華呢?”
潘宏宇不屑的看着我:“哥,您這是有病吧?這場合,誰還帶女人啊!多沒勁兒,再說了,要是李碧華在這兒,他喬少爺還敢這樣喝酒?”
“不是,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成這樣了?”
潘宏宇笑着朝不遠處指了指:“還能因爲誰,瞧見了沒?”
我順着潘宏宇指出去的方向看過去,在那衆多喧譁的人羣中竟然看見了老金,這不是重點,他懷裡攔着的不是別人,正是令小麥。
昨天還在我的辦公室裡大罵的令小麥,口口聲聲的說着自己絕對不可能嫁給金宇華這個老男人的令小麥,如今笑臉相迎的就靠在那個老男人懷中,看着周邊的人微笑着。
一看這模樣,我瞬間就明白了喬思聰這廝,這般傷感的原因在哪兒。
“潘宏宇,你真應該抽自己兩大嘴巴。”
潘宏宇捂住嘴,不可思議的看着我:“這管我什麼事?”
“你剛剛不說這種場合沒人帶女人嘛?”
潘宏宇看向老金笑的十分詭異:“那是誰?你能跟人家比?瞧見了沒,想跟他說話的人都排到了南三環,咱們又算什麼人物。”
“我倒還不知道潘二少竟然是這麼謙虛的人物,以前還當真是小看了啊!”
潘宏宇摸摸鼻頭,不再跟我說下去,轉身又跟那幾個人又鬧着玩起了篩子,只見坐在那裡的喬思聰一杯一杯的喝酒,眼神越發的迷離,到最後眼看就要喝醉了,我剛想上前去制止,他就直接站了起來,我有預感他要做什麼,就上前去攔他。
誰料他頭都不回的摁住我:“這事你別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