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159)
我受不了了,又擡起腳朝着那術士的面門踢去。那術士要錢不要命,就是不放開手:“你賠我醫藥費!你賠我醫藥費!”看着他臉上都是血,我心軟了——就這麼一遲疑,下手也僵了一下,沒想到他使詐,突然霍的挺身將我撲到在地。
我們倆相當可笑的裹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正在難分難捨時,突然人羣中擠進一個民警:“誰在這裡打架?”低頭一看,我跟那個術士兩個大人齊齊躺在地上,糾纏一起,他馬上明白。
我卻嚇了一跳——我暫時可不想被警察抓!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我一把撩開那術士,二話不說站起來,朝人羣外面就衝。
“站住!別跑!”後面的民警見我走路,什麼都顧不得就追上來。我心裡一急腳步更不敢怠慢,沒路也要跑,卻叫我不幸撞上了粗壯相當的人,得了一個反彈,倒在地上——又是個警察!
完了,還是四面楚歌!時不利兮駒不逝,白雪兮白雪兮未找到你,要死了可奈何?
後面那個警員等不及問我要不要自刎烏江,早已追上,一把將我按倒在地,從腰間利索的抽出手銬,反扒過我的雙手,銬住。
——故事還沒完,我完了。
架事後果本是可重可輕,因我的強烈拒捕和襲警(後來得知被我正面撞到的警察也受了傷),而有幸得到同那些殺人、*罪犯一般的待遇——我雙手反銬在後,被兩個警察架着強行按進警車。
只有在民國電視劇裡纔會看到的場面,車外圍了好大一排人,他們大快人心地鼓掌叫好。
我什麼時候給成壞人了?剛張嘴想解釋,那個追我的警員大哥得饒人處不饒人,舉將手來敲我腦袋:“還跑!我看你還跑!有種你再跑啊!”
這一敲不打緊,卻攪到了語言中樞,我竟失去了中文組織能力,一味想拿手遮擋,卻苦於被銬住,只得叫嚷不迭:“哎呀!好疼,別打別打!”
一路被連毆帶打,警車搖搖晃晃有一會兒,不久才停下。兩個警員負責開門,我似一捆稻草從車上被拖下來,在一片烏黑的尾氣中,我立知不妙——原是到了離浦江不太遠的那家拘留所。只見大門前的正上方掛着一面國旗,而我的正前方是一排燙金題字——爲人民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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