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
楚河損友此刻正在觀察他所創造的世界。
他所創造的世界是在魔方里面。
表面上看着是一個魔方
其實不然。
實際上,這魔方里面存在着一個世界。
他所創造的世界,在現實之中雖然只是一個月的時間。
但魔方中的世界已經過去了無數的歲月。
畢竟,想要讓世界之中從無到有產生一個個的生命,是需要經過漫長無比時間的。
所以在,損友的一次次的實驗之下,終於掌握了世界加速規則。
到了現在,整個世界已經趨於穩定後。
損友將創造世界的時間比例微調到了,現實一天魔方世界百年的樣子。
這樣的加速規則是爲了能夠更好的觀察到世界之中發生的一切。
同樣也能夠讓現實之中存在的一種能量能夠在魔法世界之中穩定下來。
自從他創造了世界過後,才發現了這一種能量。
這是一種無色無味,是肉眼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到,以人類身體也沒有辦法感覺到的能量。
能量似乎存在於高維的空間之中。
人類則是存在於低於能量維度的空間之內。
用一個最爲簡單的描述來形容。
人類就好像生活在一張紙之中。
而能量則是在紙之外。
而紙中之人是無法憑藉着自己的力量去感知到紙之外能量的存在。
而,損友覺醒了創世能力之後,捅破了這一張白紙,窺視到了能量的存在。
他現在還不能夠運行這種能量。
但並不妨礙他將這種能量連接到自己創造的世界之中。
能量也非常的給力,非常‘順從’的就連接進入了他所創造的世界。
而裡面的生物,也在能量的刺激之下,一點一點的發生着變化。
最終成爲了如今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在一個月的創世時間,損友嘗試過很多的方法。
將各種各樣的人類基因送入到了魔方世界之中。
已經存在的種族和人類之間產生了一個奇怪的變異。
形成了一個又一個奇怪但卻有着人類的基因的新型生物。
至於,損友爲什麼這麼做。
很簡單,因爲他想要找到一種能夠運用這種能量的辦法。
反正,他作爲一個純種人類,雖然能夠感覺到能量的存在,但卻沒有辦法運用。
當然,如果他一直研究能量的話,也有可能找到運用方法。
但,他都已經能夠創造世界了。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還自己去親自去做。
更何況,他自認爲自己不是搞什麼科研的料。
所以,就通過一種另類的方法,讓自己創造世界裡面的生物去研究。
最好就是這些生物都帶着一些人類的基因。
這樣的話,到時候他從這些生物學過來的能量運用方法不至於會有那麼大的副作用。
如今,創造世界之中的生物確實有一些能夠運用這種能量了。
損友也嘗試的使用這些生物的方法。
然而,事實告訴他,似乎生物含有人類基因什麼的並不是很管用。
總之,他如果按照裡面生物使用能量運用方法的話。
十有八九會有一些不可預估的副作用。
所以,他纔會想到將純種的人類送入到魔方世界裡面去。
只有到了魔方世界之中,人類才能夠感應到那種能量。
至於如何去運用能量,就讓這些感應到能量的人類去研究吧。
但,又一個問題擺在了損友的面前。
如何將人類送入魔方世界,而且還不會在現實裡面引起什麼騷動。
那麼最好就是找一些社會存在感比較低的。
就算是失蹤了,也不會查到自己頭上的。
奈何,雖然損友成爲了創世主,但問題是他還是一個普通人啊。
犯法什麼的,說實話有心無膽。
就是一個正正常常的普通人。
折中一下的話,損友想到了楚河。
作爲從小到大的損友,這種‘好事’不找楚河,找誰。
所以,纔會發生了之前的一幕。
雖然有些‘過分’,不過對於楚河來說也算是一種機緣。
畢竟,不去魔方世界的話,楚河這樣的普通人一輩子都不太可能感受到高維空間的能量。
就這樣作爲一個普通人,默默無聞的過完一生。
然而,現在的楚河就不一樣了。
他只要待在魔方世界之中,總有一天能夠感受到高維能量的存在。
到時候,他只要找到走上超凡的辦法,就能夠擺脫普通人的身份。
況且,還有損友在‘照看’着他。
想要在魔方世界裡面死,很難。
當然,損友也並不會什麼都出手幫助楚河。
有些危險之類的對於楚河來說也算是一種突破的機緣。
損友準備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楚河在他創造的世界裡面生活。
至於要不要送入其他純種人類到魔方世界裡面去。
說實話,他目前還做不到去擄陌生人的事情。
而楚河,就是他唯一的朋友。
“放心吧,楚河。”
“只要有我在,你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就在損友話音剛落。
他就看到楚河被少女樹用枝幹的給拍飛了。
頓時,損友的嘴角抽了抽。
“這次不算。”
...
楚河悠悠轉醒。
他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來到了一個奇怪的世界,還被一顆長着少女臉龐的樹用枝幹給抽飛了。
這麼離譜的事情,如果不是做夢的話,怎麼可能。
然而。
當他徹底清醒之後,他看到一張臉。
正在好奇打量着他。
正是在‘夢中’將他給抽飛,少女樹的那一張臉。
“看來,我現在還沒有從夢裡面醒來啊。”
楚河清醒過來之後,他只想逃離現實。
今天發生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過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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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喪心病狂一點都不爲過。
“你是魔族人?”
“只是,爲什麼你沒有長角,和尾巴?”
“真是一個奇怪的魔族人啊。”
“你肯定是因爲長相的關係,所以被逐出了族羣吧。”
“還有,你也太弱了吧,我只是這麼輕輕一拍,你就飛了出去。”
少女樹就跟一個話癆一樣,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楚河嘗試着想要開口,發現自己的還是沒有辦法張開嘴巴說話。
他的力氣好像並沒有徹底的恢復。
只能夠聽着少女樹不停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