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我能被當代最著名的哲學家這樣看重,我的‘春’天到了。斯特林幾乎快要蹦達起來了,等反應過來以後。
羅旭早就離開了。與此同時,陳峰推開了幾個圍上來的朋友。搖了搖頭,黑着臉沒有說話,向着外面走去。
衆人不知道他爲什麼忽然暈倒,更不知道爲什麼忽然黑了臉。這個公子哥平時就是喜怒無常。沒人喜歡。
陳峰跟着羅旭走了出去,羅旭今天有點感慨,謝絕了林長國讓自己的司機送他回家。
而是獨自散步在大街上,人生陣勢感慨,早上還是個苦‘逼’的屌絲,眨眼間就成了跨國集團的部‘門’經理。
人生爲什麼總是這麼扯淡,在給人悲催的時候偶爾會點綴點驚喜,然後驚喜的讓人蛋疼不已。
就在羅旭感嘆的時候,身後的那個黑影的喘息聲卻非常沉重,嘴角在不斷的顫抖,拳頭在狠狠捏緊。
“阿虎,帶上你的人過來,幫我做一個小子。我不要一槍斃命,我要看着他慢慢似得。”
黑暗中,陳峰那深沉的話語傳了出來,咬牙切齒的顫音可以看出他有多麼兇殘。電話那頭則是低沉的應答。
隨即陳峰繼續跟了上去,前面的羅旭根本不知道危險在逐漸的靠近,用力的‘抽’着手裡的北戴河。
忍不住解開了身上西裝與襯衫的扣子,讓自己的肚皮狠狠的暴‘露’在夏風裡面。平地起風,讓這個悶熱的夏季有了別樣的涼爽。
敞開雙手,讓涼爽直透心底。一股莫名的酥麻從脊椎尾部猛然滑過中樞神經,隨即傳遍了全身,美好的生活就如同高‘潮’來臨時的快感。
林嫣然美‘豔’動人,又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如果能收在帳下,也不失爲一件沁人心脾的事情。
正在意‘淫’中,忽然一股危險的感覺只襲心底,羅旭兀自被驚醒,正準備轉身去看,忽然右手上傳來了灼燒的疼痛。
驚叫了聲把手中的菸蒂扔掉,原來是菸蒂要燒到手指啊,難怪會有危險的警覺。羅旭很敏感,經常能夠預見威脅。
苦笑了聲又準備習慣‘性’的聳肩,卻猛然間腦袋上面呼呼生風,羅旭大叫一聲不好,向着旁邊把腦袋偏開。
但是反應還是慢了點,肩膀上霍然傳來一道巨大的力量,羅旭感覺自己的肩膀幾乎要掉下來似得。
隨即向着旁邊摔去,摔下去的時候,羅旭也看清楚,他神經粗大,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
身後已經停了兩輛加長的麪包車,而在麪包車外面,足足站了二十多號黑衣黑‘褲’,穿着千層底,理着三毫米的年輕人。
這些人手裡提着砍刀與棍‘棒’,都站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看着羅旭,羅旭清楚,這些人不是街上那些隨意的小‘混’‘混’,而是有組織的打手。
剛纔動手襲擊羅旭的,是個粗狂的男人,光着膀子,穿着一條熱‘褲’,下身是累死木屐的塑料拖鞋,身材很健碩。
“你們想要幹什麼,我們往日無緣今日無仇,你們……”羅旭肩膀上異常疼痛,他能看到是這個男人手裡提着的一根‘棒’球棍造成的。
聽見羅旭這麼說,這個粗狂的男人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很高興。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似得。
“尼瑪,你他孃的敢調戲林嫣然,你這是找死懂嗎,既然你感覺活着沒有意思了,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幫你送終吧。”
粗狂的男人說完,後面打手們則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羅旭努力的想要趁着他們大笑爬起來,然後開溜。
但是他的胳膊剛剛撐在地上,就慘叫了聲再次爬了下去。這次傷的實在是太重了,他感覺整個胳膊彷彿都斷了。
“阿虎,不要跟他廢話,快點做了他。”遠處低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羅旭瞬間驚呆,這聲音他很有印象。
陳峰你他孃的這個‘混’球,你他孃的喜歡林嫣然早說啊,害的老子要送命,如果今天你丫殺不了老子,以後老子把林嫣然吃的渣都不剩。
老子知道她還是個處‘女’,那滿身的處子之香就是證明。‘弄’不死老子老子就搞她的前面,搞完前面搞後面,搞完下面搞上面。
羅旭也是有脾氣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到處失業了,比如上次就是因爲一腳把老闆的腸子給踹斷了,然後就跑路了。
所以他想要留着命回去,將來也好報仇,也好把林嫣然狠狠蹂躪,以此來刺‘激’陳峰。剛剛爬起來沒沒跑兩部。
“還想跑,爺讓你跑。”粗狂的男人緊跑幾步到了羅旭身後,猛然間飛起一腳,羅旭往旁邊躲去。
那阿虎的腳沒有踹中羅旭,但是手中的‘棒’球棍卻直接橫掃中了羅旭的後背,羅旭被打翻在地上,連滾了幾個跟頭。
狗吃屎似得滿嘴都是血,還沒有爬起來,肚子上就捱了腳,緊接着一股巨力傳來,打橫滾了出去。
猛然撞在了旁邊的電線杆上,轟隆隆,不是電線杆響,而是天際的滾雷。夏夜的大風過後,就變成了傾盆大雨。
雷剛剛過,雨滴就開始降落,從少到多,從慢到快,很快燕京就被籠罩在了瓢潑大雨中。
羅旭張了張嘴巴,鮮血從嘴角里面涌出來,腦袋撞在了電線杆上,有點犯‘迷’糊。
心想這個男人好‘腿’功,這一腳估計有四百公斤的力量吧。想着又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他想要回家。
羅旭是個孤兒,他原本不知道家的滋味。但是自從來到燕京之後,無意間在一個很淺的湖中解救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被水淹了的‘女’人。
‘女’人亦或者說是個剩‘女’,因爲她已經三十歲了,還沒有嫁出去。當然跟她的脾氣有關係。
不過就是這個‘女’人,帶給了羅旭家的味道。每天當羅旭回家晚的時候,她會呵斥他,‘逼’問他。
他喝酒‘抽’煙不開心的時候,會教育他罵他。還天天用菜刀‘逼’着他出去找工作。在這個時候,羅旭腦袋快不清楚的時候。
他想到的不是今天那個讓他‘欲’火焚身的‘女’人,也不是那個說可以給他提供幫助的斯特林。而是那個彪悍的潑‘婦’剩‘女’。
只可惜沒人願意讓他回家,還沒有站穩,腦袋上面就又是一棍子,羅旭就跟踹飛的足球似得,轟然向着旁邊倒去。
那是個垃圾箱,被他一撞飛‘射’了出去。他的臉頰已經紅腫了起來,腦袋更是流血不止,一隻眼睛已經因爲臉頰太腫,沒有了視線。
用力的咳了幾口血,扶着垃圾箱再次站了起來。‘迷’茫着眼睛向着四周圍看,只能看到那些打手站在雨中冷漠的看着他。
沒有人向他伸出手,也沒有人讓眼前這個瘋子住手。反而都是那種看好戲,看熱鬧的表情。
“尼瑪,竟然還能站起來,有種!”被喊做阿虎的男人忽然扔下手中的‘棒’球棍,一把提起了旁邊的垃圾桶。
擡起來對着羅旭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上去,羅旭哪裡能夠躲得開,下意識的伸手去格擋。
慘叫了聲,胳膊軟綿綿的搭了下來。身子繼續往後退去,阿虎冷笑着再次擡起了手中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