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潑辣女王有時候腦袋不好使,不開心或者受刺激的時候經常都會做一些可能只有外星人才會想到的事情,如果只是摔摔東西,在網上跟網遊吵吵架也就算了,可如果要是自己在自己身上動手腳,那後果就真的嚴重,因爲自殘傷害的不僅僅是自己,更會給愛你的人造成不可磨滅的傷痛跟內疚。
現在我跟樊玲這麼親密,而且還是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我相信這樣的情況絕對夠刺激,如果是陸嘉跟一個與她不沾親帶故的男人共處一室,我相信我一定會揮起菜刀直接破門而入,非把那個男人給削了不可,跟我比起來,看來陸嘉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鎮靜。
正是因爲陸嘉的這種超乎尋常的鎮靜,所以我的心中才會感覺到非常的不安。
走到陸嘉的房門口,敲了大約5分鐘的門還是沒有把門敲開,我又給了陸嘉打了10幾個電話,竟然也全部都是無人接聽。
這些都是正規的開門渠道,既然陸嘉不開門,那我就要使用我的看家本領了,我可是有飛檐走壁的能力,爬爬窗,翻翻牆跟大門什麼的那可都是小菜一碟,我只要深吸一口氣,哪怕是面前是一座大山我都能在氣不喘心不跳的飛躍過去。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誇張的說法,其實老頭子教我的這種輕功我學的並不好,除了上一次在影視城跟趙文卓比試的時候用過二次之外,這將近10年的時間,我真正用過這門功夫也只要5次而已。
第一次是5年前,老頭子的小木屋被洪水衝倒的時候,那個時候狂風大作,暴雨如注,黃河的水摻攪着泥沙,渾濁的跟漿糊一樣,我要是施展這所謂的輕功,恐怕早就無力迴天,英年早逝,長埋黃河底了。
第二次也是在5年前,那會我剛來焦作,是個小混混,有一天在賭場賭錢的時候突然被條子給堵上了,我就咬咬牙,凝神運氣,施展輕功,毫不猶豫的就從2樓窗戶縱身而下,結果我就在醫院裡認識了肖一帆,從此在我的生活就多了一類朋友,我把它命名爲‘損友’。
第三次是爬窗戶,也是5年前,我看到一羣十幾歲的小孩子在小區裡比賽爬窗戶,窗戶是鋼筋水泥窗,既可以握住又可以踩踏的那種,這幾個小孩子都是很普通的孩子,壓根就沒有練過什麼武術,更別說輕功了,但是他們個個身輕如燕,穩如壁虎,很快的就從一樓爬到了頂樓,我看的心癢癢,心想,老子會輕功,一定可以比你們更快,於是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結果爬到3樓的窗戶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愣是從3樓毫無懸念的落到了1樓,差一點又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第四次跟第五次是也都類似的事件,總之,經過這5次事件之後,我是深刻的認識到,輕功是肯定存在的,它確實可以在某種程度加快人的體能強度,但是練了輕功就可以飛檐走壁,飛沙走石之類的傳說都TMD全都是騙人的,我這可都是親身的體驗的血淚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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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不開門,我自有快捷開門的辦法,其實套間的鎖都是被我精心改良過的,我有一把萬能的鑰匙,只需要一把鑰匙在手,毫無壓力的就可以打開套間裡所有的門。
“啪”的一聲,陸嘉的房門應聲而來,我悄悄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陸嘉坐在她的電腦旁,神情呆滯的看着電腦屏幕,右手放在鼠標上,但是手指卻沒有絲毫的動作,從陸嘉的眼睛中我可以看到,電腦的屏幕一片漆黑。不僅如此,就連我走進她的房間她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看陸嘉這神情,活生生的就是一個植物人。
我走到陸嘉面前,蹲下身子在陸嘉的眼前揮了揮手。
下一個瞬間,一陣刺耳的尖叫聲迴盪在陸嘉的房間裡,緊接着,陸嘉操起她的筆記本電腦,對準我的腦袋,就跟拿着蚊拍打蚊子一樣,狠狠的拍了下來。
幸好我反應夠快,及時舉起手擋住了筆記本電腦,否則,這一下非被陸嘉砸的的腦袋開花不可。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誰讓你進來的?”陸嘉咆哮的聲音如波濤洶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我差一點就被陸嘉嚇得魂飛魄散了。
“嘉嘉,你先安靜,聽我慢慢的跟你說。”
這種情況下,當然是要先穩住陸嘉再說,只要陸嘉的情緒的得到了控制,我纔有解釋的機會。
陸嘉記恨的瞅了我一眼,道:“給你一分鐘,你要是說不清楚我就把你從窗戶上扔下去。”
我心中一陣欣喜,一分鐘,雖然時間很緊迫,但是也夠我揮霍了。
我深吸一口氣,相當嚴肅的對陸嘉說:“我擔心你,所以就想過來看看你。”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5秒種不到就說完了。
我突然間發現,我簡直就是一個天才。
陸嘉怨恨的盯了我一會,然後退到窗戶旁邊,用力的拉開了玻璃窗,臉色蒼白的毫無表情。
“你是自己跳還是讓幫忙?”
陸嘉的聲音如塞外的羌笛,幽幽的飄了過來。
我一聽,立刻就急了,有沒有搞錯,這個潑辣女王竟然在跟我玩真的。
我頓時感覺腦袋嗡嗡作響。
“嘉嘉,這裡可是7樓,你想摔死我啊!”
陸嘉哼的一聲側過頭,不再看我,氣鼓鼓的說道:“誰讓你進我房間的,你經過我允許沒?”
“我敲門了,但是你沒有迴應。”
陸嘉聽到我這麼說,轉過頭疑問的看着我,問道:“那你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突然覺得自己非常的委屈,苦笑道:“打了好多個,但是你都沒有接聽。”
“嗯?是嗎。”
陸嘉半信半疑,然後爬到牀上翻了好一陣子纔算是把手機翻了出來。
1分鐘之後,陸嘉把手機塞進了兜裡,然後春光滿面的走向我。
“我餓了,我想去火車站旁邊吃羊肉串。”
我心中一怔,驚訝道:“可是,你不是說你這幾天不吃燒烤的嗎?”
陸嘉瞪了我一眼,“你的零花錢是不死花完了?”
我立刻搖搖頭否認,“還有1千多。”
陸嘉一聽,沒好氣的對我說道:“那你先出去,我要換一件衣服。”
見我不動,陸嘉再次訓斥道:“你還有事嗎?”
我擡起頭看了看陸嘉,然後很快的再次低下了頭,低聲問道:“樊玲怎麼辦?”
陸嘉一聽到‘樊玲’這兩個字,臉上的肌肉禁不住的抽搐一下。
“一起去唄,不然還能怎麼辦。”
陸嘉說完這句話,連推帶踹的把我趕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