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這就是你給我說的酒店,你真的有50%股份?”老頭一邊喝着高粱酒,一邊不可思議的問到。
我得意的說:“嗯,所以呢,師父,你老人家可千萬別把我等同於社會上的那種小混混,我現在可是做正經生意的。”
“呵呵,你小子學會犟嘴了。”
這個時候,樊玲忽然插了一句:“他一直都會犟嘴,而且多半時間還不講道理。”
老頭子一聽,嘿嘿的笑了起來,道:“這個我知道,臭小子從來都是倔脾氣,但是隻要他決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好,所以也是很難得了。”
我感覺臉蛋有一點點的發燙,憋着嘴說道:“師父,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變着法的貶我啊!”
老頭子環顧了一下酒店的情況,嘴角微揚,看來對酒店的佈置還是大爲讚賞的,環顧一週之後,老頭子的視線最終還是落在了樊玲的身上,“丫頭,給師父說說,你跟臭小子是怎麼認識的。”
樊玲:“……”
我:“……”
最後,樊玲就把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詳細的說了一遍,而且詳細到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聽的我都恨不得直接跳窗摔死算了。
半個小時之後,在老頭子的一陣爽朗的笑聲中,樊玲終於說完了這段被蒙上傳奇的色彩的相識經歷。
這一刻,我深深的感覺到,女子有才太可怕了,我終於深有感觸的體會到,爲什麼古代不提倡女子入學了。
※※※
吃過飯,因爲我還有事情要做,所以就讓樊玲先把老頭子帶到貴賓室,等我處理好手上的事情之後就會下去找他們,然後在一起回公寓。
說有事情要做,其實只是一個推脫的藉口,酒店全部都是陸嘉在打點,能有我什麼事情,我在龍源之星休閒酒店的作用就是一個保安總教頭,說白了,就是一打架的。所以我只是想趁着這個機會給陸嘉打一個電話而已,這個潑辣女王,她可以超過24小時不理我,但是我必須要主動理她,不然,後果真的很嚴重。
連續撥打了差不多十分鐘,電話才接通,我都已經淚流滿面了。
“喂,呆瓜,你幹嘛一直打我電話啊,想我了?”
我暈,我要是不想你,能給你打電話嗎?這麼弱智的問題還問。
但是這話只在心裡想想就好了,我要是敢說出來,估計陸嘉回來後又該打開公寓的窗戶,然後雙手掐腰,溫柔的,甜甜的,笑眯眯的對我說:“是你自己跳下去還是讓我幫你?”然後,我就悲劇了。
我撇撇嘴,說:“嘉嘉,你在幹嘛呢,這麼久才接電話?”
“我在我閨蜜家包餃子呢,她明天結婚,我是伴娘喔!”陸嘉得意的說着,好像自己是新娘似的,開心的隔着電磁波都能傳給我。
跟陸嘉左一句右一句說了大半天,好像都沒有話都沒有說過似的,這個電話打跟不打的效果是一樣的,反倒是陸嘉,不停的催着我掛電話,還威脅我說,如果沒有事就不許再給她打電話了,但是短信是一定要發的。
掛掉電話,我超級鬱悶,這年頭,難道說打一個電話也有錯嗎?仔細的想了想,我覺得還是不能聽陸嘉的,我要是真的一個電話都不打,這纔是真的犯錯了。
我叫來老槍,詢問了一下酒店今天的情況,老槍說一切OK,我這才匆匆的下樓,直奔貴賓室而去。
回到公寓,南宮婉兒已經在她自己的房間了,看來老槍這個傢伙辦事還是挺利索的,竟然把地板擦得跟抹了油似的,明亮如鏡,就連牆壁都被貼了淡粉色的心形牆紙,傢俱更是一塵不染,整個房間都散發着淡淡的玫瑰清香,不僅如此,而且還超額完成了南宮婉兒購物清單上所列舉的物品,我覺得這個過程0分女人一定殘餘了,因爲女生用品買的太齊全了,讓我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體。
我的套間裡,樊玲正在廚房裡忙着烤螃蟹跟大紅蝦,看起來很認真的模樣,但是很明顯,樊玲並不擅長做飯,只是烤了一會,就把螃蟹跟龍蝦烤的黑乎乎,跟焦炭一樣,直接都不能吃了。
而我,則把兩個大魚簍都提了上來,然後在洗衣機裡放滿水,把魚簍裡的魚、蝦、蟹全部都倒了進去,整整洗了一個多小時,換水都換了9遍,打開洗衣機,放掉水,基本上所有的螃蟹、魚蝦都奄奄一息,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了。
樊玲見此,開心不得了,立刻就從洗衣機挑了好幾只大螃蟹跟大紅蝦,說是要用油炸着吃。
老頭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眉頭緊鎖的看着苦情劇,我真擔心老頭子會被感動的哭出來。
美女樊玲在廚房裡折騰了大半天,終於端出了一盤油炸水產,遠遠的看起來好像還很好吃的樣子,我跑到樊玲跟前一看,立刻就傻了眼,樊玲竟然把大紅蝦整隻的都放到油鍋裡炸了,貌似還沒有去殼,難道說大紅蝦的前半身也能吃嗎?她可是醫生啊,怎麼對飲食一點研究也沒有!
我心裡頓時浮想聯翩,深深的感慨着美女的缺陷。
樊玲是一位很機靈的女孩,很快便看出我眼中的異樣,隨後臉色突然一沉,顯然是非常的生氣,於是,冷冰冰的對我說道:“把嘴張開?”
我心中一驚,暗叫不好,急忙後退一步,疑問道:“你要幹嘛?”
樊玲的臉色氣的煞白,恨不得用眼睛秒殺我,小嘴一橫,怒道:“你張不張?”
通常面對美女的要求我都是無條件的滿足,所以沒過一分鐘我就徹底的向樊玲妥協了,乖乖的張開嘴巴,樊玲神秘的一笑,伸出手從盤子裡抓出一隻最大個的大紅蝦就往我的嘴裡塞,並命令道:“把它吃完,要連殼一起吃。”
我心頭一怔,想哭的心都有了,大紅蝦的殼堅硬的跟石頭似的,就算是用油炸過那也是很硬的,要我連殼一起吃,那我豈不是真的是悲劇了。
我掏出龍蝦,哭喪着臉問道:“我可以不吃殼嗎?”